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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这种电影,看完就跟嗑了药一样。
说1996年冬天,法国,一支年轻的舞蹈团队在为即将到来的演出进行排练。他们肤色各异,但都舞技超群,也都在排练完后筋疲力竭,决定放松。
香烟、水果酒、电子音乐,气氛松弛得恰到好处。有人意淫、睡觉、开黄腔、打嘴炮儿,说“我屌插进去就顶到她喉咙了”,然后哈哈大笑。
直到一名金发女舞者站在房间中央,当着所有人的面撒起尿来,大家才开始觉出不对劲。
似乎有人在水果酒里下了药。
药劲很快爬了上来,音乐也从激情变成迷幻,每个人都好像不知疲倦,尖叫、哭喊、谩骂、打架、狂舞、自残,甚至乱伦和强奸。
跟着我就想,后半段会否出现那三个字母?
世上有三个字母,能使世界颠倒、天空变万花筒、牛奶配送员像个女巫。使每个人都不受控制,好像置身于骚艳的舞池,身体狂乱奔放到令人骇异,仿佛全程都在高潮,仿佛随时都能勃起。
果然,片子结尾,那个当众撒尿的舞者坐在床上,身旁堆了几只盒子,其中有一只,写着“LSD”。
也叫麦角酸酰二乙胺,一种强烈的致幻剂。
1943年,瑞士化学家阿尔伯特·霍夫曼喝下了250微克经过稀释的LSD,和助手一起骑着自行车从实验室回家。然后,据助手说,“他骑得飞快。”
街道成了天堂与地狱交织的场所,门把手和过路车辆的声音都幻化成了视觉呈现在眼前。
翌日醒来,霍夫曼神志清爽、心情舒畅,觉得万物都新鲜澄明,早餐也比从前更好吃——这是世界首个完整的LSD幻游,人们称之为“自行车日”。
水溶性,无色无味,药性极强,只要0.1毫克——一毛钱硬币的万分之一,就足以产生一些效果。
比如听觉、视觉和感官上的幻象与刺激、妄想与焦虑,能看见多种鲜明的色彩,有快乐或忧伤的情绪,感应到时间和空间都已扭曲。
是最廉价的毒品,单剂只要2美元,一般会滴在邮票大小的纸片上,还印着非常迷幻的卡通图案。
电影[黑镜:潘达斯奈基]里就有这种“邮票”,男主放在嘴里吸食,片刻,发现万物都在变形。
至于为什么要制成邮票形状——
1960年夏天,一个叫莫西·利里的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开始研究墨西哥毒蘑菇里的致幻剂。没多久,有个英国人介绍他吸食LSD,他尝了两口,瞬息间就陷入一种愉快的沉醉。
便抛弃了毒蘑菇,开始研究LSD。
1967年“人类大聚会”,无数嬉皮士聚集金门公园,利里深感机不可失,遂挤到人群中演讲,用了3个短语形容吸食LSD的感觉:Turn on(聚神),Turn in(入世),Drop out(出离)。
一夜之间,LSD成了嬉皮士的标配,相当于一种可以解放自我的“快乐水”,几乎人手一剂。
但很快,因滥用导致的犯罪行为日渐增多,还有人在迷幻状态下跳楼,LSD被媒体斥为“疯子药”,政府也意识到危害,将持有者列为重刑犯。
越是如此,群众就越好奇、越渴望,导致在黑市流通起来。为躲避审查,黑市将其滴在小纸片上,买家只要含在嘴里便能“升仙”,谓之“贴邮票”。
眼看屡禁不止,事态也愈发严重,1969年,美国联邦成立反迷幻药委员会,全面禁止LSD。
但彼时的他们还不知道,LSD已不仅限于黑市,更渗透到了文化中的各个领域,如音乐、美术、电影,统称为“迷幻文化(Psychedelic culture)”。
先说音乐。
1968年,嗑了LSD的感恩至死上台,即兴演奏了大量歌曲,每一首都超过5分钟,把观众听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拔,直接导致演唱会延长了5小时。
杰斐逊飞机则会在每次演出之前准备一包LSD,“像洒巧克力豆一样洒向观众”,自己也嗑一些,以此增强音乐表现力。
披头士受这种药物影响最深。
他们痴迷于LSD激发出来的灵感,为此可以一头扎进录音室,一边嗑药一边录歌,只为了用音符记住吸食LSD时的那种飘渺、失真的感受。
于是有了《Nowhere Man》里嗑药后的内心,《She Said She Said》里的幻游经历,《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则用歌名首字母暗示LSD。
这首歌也是动画电影[黄色潜水艇]的插曲,电影以披头士4位成员为主角,视觉风格颇为迷幻。
还有沃霍尔、地下丝绒、大卫·鲍伊、鲍勃·迪伦、快乐星期一,他们嗑了药以后作出来的音乐和清醒状态下的大相径庭,每一首都光怪陆离,更有感官上的连接,听者好像看见了色彩、图案和形状。
不只是歌曲,专辑封面也充满了LSD风格。
比如画家Mati Klarwein为戴维斯的专辑《Bitches Brew》绘制的封面,Martin Sharp为奶油乐队的专辑《Disraeli Gears》设计的封面。
当迷幻摇滚像一阵飓风席卷了旧金山,小型音乐节开始出现,一些舞厅和露天场地负责人为了吸引观众,也会特地邀请设计师进行迷幻海报创作。
其中以Wes Wilson、Victor Moscoso、Rick Griffin、Alton Kelley和Stanley Mouse 5位设计师最为著名,被称为“The Big Five”。
皆是形式大于内容的设计、流动扭曲的字体、对比强烈的色彩。大部分都是吸食了LSD后的创作。
风格如同霍夫曼所说,“所有东西都在旋转,一件件家具都变成荒诞恐怖的样子,不停地移动,栩栩如生就像被一种不安定的内力所驱使。”
电影则是将以上两种艺术杂糅在一起,既有迷幻的音乐,也有迷幻的色彩画面,因此被定义为“迷幻电影”、“致幻电影”或者“LSD电影”。
但并非只要有吸食LSD的镜头出现就能算作此类。
所谓迷幻电影,其实是导演在重现吸食了LSD以后的幻觉体验,从听觉到视觉再到感官刺激,影像如万花筒一样迸发、交替、变异、张开。
叫人看了头晕目眩,好像真的嗑了药一般。
影史第一部描述这种感觉的是1954年的[极乐大厦揭幕],也是第一部明确表现LSD使用方法的电影。
色彩缤纷,不少镜头用了叠印营造恍惚效果,角色人不人鬼不鬼,如一场群魔乱舞的奇观大杂烩。
60年代是LSD的鼎盛时期,连带着迷幻电影也蓬勃发展起来,二者可谓相互吸食、相互促进。
最有代表性的是[迷途]和[逍遥骑士]。
但前者能名垂影史,不仅因为拍出的感觉更接近LSD带给人的形式和感知上的幻觉,还因导演罗杰·科曼和男主彼得·方达都在拍摄期间吸食了LSD。
演艺圈,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主演[金玉盟]、[西北偏北]的加里·格兰特,拍过[恩怨情天]、[爱在记忆消逝前]的海伦·米伦,[飞越疯人院]和[闪灵]的男主杰克·尼科尔森,都经历过LSD幻游,借此寻求感官刺激,提高创造力。
尤其是杰克·尼科尔森,他不仅是[迷途]的编剧,还跟彼得·方达一起出演了[逍遥骑士]。
是一边骑摩托一边嗑药的公路迷幻片,色彩明艳,有时而波动起伏、时而模糊失真的画面,剪辑手法跳跃,叫人只看上一眼就嗨。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迷幻片都千篇一律,没有新意,要么就口碑欠佳,拍出来如石沉大海。
直到1998年,[恐惧拉斯维加斯]上映。
说两个男人带了大量毒品和酒精驱车前往拉斯维加斯,寻找美国梦。可在药物作用下,他们眼前出现了许多迷乱癫狂的画面,带着至死方休的狂欢,以至于他们分不清幻影和现实究竟哪个更残破。
这部电影被嬉皮士奉为经典,时至今日仍有人赞扬其完美重现了嗑药体验,唤起了人的迷幻之感。
可见迷幻片并非电影类型,而是一种感觉。
它带着观众不断进入某种意识状态又不断抽离,跨越精神、情感和生理,就好像一剂LSD。
千禧年以后,则以[梦之安魂曲]、[与毒共舞]和[遁入虚无]为代表。
[遁入虚无]的导演加斯帕·诺,让霓虹灯快速闪动、镜头飘来荡去,自称“迷幻情节剧”。可惜评委褒贬不一,使其最终与戛纳金棕榈奖失之交臂。
好在2018年,他用类似手法又拍了一部,一举夺得了戛纳导演双周单元艺术电影奖。
这部电影,就是[高潮]。
LSD嗑药过量,尖叫、嘶吼此起彼伏,欲望、愤怒与死亡交织,更有叫人血脉偾张的荧光红色在舞蹈房中爆发,不断变化、重组、绽放,将每个人都引到自己的频率,极度亢奋、歇斯底里。
我想这就是迷幻主义。
它是官能的、是深入灵魂的,像往肌内注射100毫克LSD,是毒药界的安非他命、甘地、费雯·丽。
所以还嗑什么药呢,嗑迷幻片或者迷幻乐吧,嗑到视觉神经充血,嗑到情不自禁跳舞——这种艺术,才是最应该含在舌尖上的、小剂量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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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六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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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种要在电影院看的电影,当然如果你家有媲美电影院的音响以及媲美电影院的荧幕的话就没差了
故事很简单,一群活力四射舞者在一间学校练舞,所以在我们结束冗长的一两段影像后,一段紧凑华丽的群舞让我们的眼睛大饱眼福
你与电影只差一个公号:电影新鲜度
不过这还是一开始而已,这时摄影机还像被按住的猎犬,乖乖的不随意乱动,很快的,黄汤下肚,一切都将颠倒过来,正如一个醉酒的人所见,正如一个精神错乱者所见,正如一个天才所见……
所有的空间都将开始旋转,朝我们的瞳孔席卷而来,然而这不是一瞬之间完成的变化,就像前戏一样,需充满耐心的做足,那是一个缓慢而不无趣的过程
人们在中场休息分开来对话,所有的话语都溢满费洛蒙,这让我们庆幸我们不在现场或惋惜自己不在现场,因为现场肯定薰的要死。
《高潮》就像一锭沉入我们胃袋的春药,起初似乎稀松平常,一切安好,但是在我们的皮肤下,肌肉悄悄动了起来,而我们毫无自觉
我们尾随一个接一个舞者,我们看他们与其他人的互动,然后在听了一串又一串的对话后,我们发现世界开始旋转,就像转不停的黑胶唱片一样,措手不及
还没准备的,我们的感官渐渐一个又一个被打开,那些接受外来刺激的孔洞,被偷偷的打开,等到我们意识到该阻止那只打开孔洞的手,我们的身体已沦为欢愉的奴隶,只能反射性的回应所有刺激
音乐一波又一波的灌进来,影像一波又一波的灌进来,我们眩晕在那变形的空间,却又死命的抓着那使我们痛苦的一切不断摇晃,摇晃着没有停下来的可能,垂危的理性告诉我们:「停止!」于是一切慢了下来,人们的话语清晰了,那些抱怨,那些不得已,那些不如意 …
欲望抢过麦克风,告诉我们:「继续!」于是,镜头发癫了,舞者发癫了,我们发癫了。一切以等加速度运动,一切运动以等加速度前进,更多的色彩,更多的拍子,更多的抱怨,更多的口角,更多的推挤,更多的更多全都搅在一个玻璃杯里
但是怎么样都不够,于是加料的手没有停过,搅拌的手没有停过,直到搅不动还不停下,像是过度旋紧的螺帽,终于,汤匙断裂,碎片溅射,玻璃杯破了。
看这么多部电影最头疼的片子…又像满分又像零分 更想给零分 如果说梦之安魂曲还算嗅探级别的LSD体验的话这部就是直接把超量致幻剂打进你的血管里 用超长镜头和迷幻阴暗的颜色 扭曲的肢体 无限放大的噪音以及各种不可描述带给人强烈的生理不适 好像毫无保留的把致幻感受不由分说的灌注给你 真的上头 明明是禁毒片 现在我头很疼
深深的心悸。不得不说这部影片十分有震慑力。同时用真实的画面描述出了混乱和迷失,失去边界的可怖。仿佛直视了人间地狱。而我们离那扇门有多远?在厕格大口呕吐到失格的怀孕少女,众人魔鬼般的狂欢,毒品刺激下麻木永无休止的疯狂的性爱; 流血,暴力,尖叫,哭嚎,失控,麻痹,幻灭。 我要说这是一部教育片。 至少对我来说其中的情色镜头在环境背景下可怖又艰涩,痛苦。我没有来感觉,说实话,我的小妹妹都吓凉了。 不得不说影片倒叙的手法,分段式的发展十分简洁,有新意。音乐的选择,光线的排布,镜头的转换都摄人心魄,艺术处理非常好。演员的表演也十分有张力,人物身体的曲线,肌肉轮廓,骨骼,无不极具美感。 90多分钟的影片我看过觉得仿佛此时不是黄昏而是午夜,晨曦,仿佛身处未来,太空,深深的虚无感,仿佛我一个罪人赤裸地跪在上帝面前。影片中每一个人都是我,我经历了那些狂欢,痛楚,恐惧。年轻的身体在流血,销蚀; 张扬的灵魂在缥缈中破碎。
推荐大家去看。
真正完全药感的影片最后一段观影过程一声不吭,本来以为亢奋以是相关元素影片中比较极端的例子,没想到本片直接拍出地狱感觉!前三段来制造伏笔使得第四段全部人物的行为都几乎合理才能让摄影调度与人物调度放开着来设计。当人没有任何约触后人自然而然的回到最原始的状态天生的恶赤裸的呈现出来。没有办法用准确的词来说本片的主题。最有后劲的则是最后导演的语句“死亡是一种独特的体验”我理解这里面的死亡指的是“理性的死亡”
视听上本片最狠顾名思义绝对上长镜头的调度,导演的长镜头调度不是自然而是强烈戏剧性的设计感。病态似的机位调度逐渐往越来越多的破水平镜头和癫狂的表演这种“地狱感”一步一步构建成型。最终长达10分钟的翻转长镜头则是把全部的“人”变成了“魔”导演嗨了观众也嗨了。本拍的全部室内设计都发挥到了空间特殊性的极致案例,只是通过空间的宽窄、格挡、颜色来迅速在长镜头中调取人物情绪及推动剧情
一到年底,条姐就忍不住亢奋!
因为,没有什么,比年终总结更让人高兴的了!
别误会……
年终终结这种东西,爽点当然不在于自己写,而是看别人写。
尤其是在电影圈。
一到年底,几乎所有数得上名字的媒体和大佬,都会发布自己的「年度十佳」。
这意味着,就算你今年啥事没干,啥热点没追,啥新闻不看,只要这个月好好支棱起来,依然不会错过一年下来最牛的好片。
「年度十佳」,可不都是人人叫好的保守主旋律。
不管你的品味有多怪鸡,只要跟对了人,你都可以度过今年最幸福的一个月。
今天介绍的这部奇片,就是有着“垃圾教皇”、“恶心之王”、“恶趣味之父”之称的cult片大佬,约翰·沃特斯的「年度十佳」第一名。
在去年的戛纳电影节上,它获得导演双周单元艺术电影奖,一票难求。
《高潮》——
导演编剧,加斯帕·诺。
看到这个名字,你应该颤抖。
因为,只要是他跑出来导演,几乎能百分百保证——
你将踏上一趟感官上天堂,灵魂下地狱的奇绝精神之旅。
不信?
呐,他老人家的名字,还在“世界十大禁片”的中文百科词条里挂着呢。
不过,对于熟悉戛纳电影节的同学来说,那部使他在中文互联网上臭名昭著的片子,不过是又一部提名过金棕榈的艺术电影。
而加斯帕·诺,也不过是又一个风格独特,备受追捧的作者型导演罢了。
《独自站立》《不可撤销》《遁入虚无》《爱恋》……
从20年前开始,这个生活在巴黎的阿根廷人,就一次次在死亡、暴力和失控之间,挖掘灵魂的黑暗角落,用极端的画面挑战观众的底线。
《高潮》,也是如此。
不管有多少人中途离场,都抵挡不住更多人在电影宫外排队等候入场的热情。
不管有多少群情激愤的一星,都拦不住更多人绞尽脑汁,穷尽词汇量,就为了吹一篇最有个性的牛逼。
开场,就不走寻常路。
白茫茫的大雪中,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在雪中挣扎。
看着都冷,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完字幕,开始倒叙。
一台被陈旧DVD盒包围着的老式电视机上,正在播放一段试镜录像。
别只顾着看录像。
一个对准电视屏幕长达6分半的固定镜头,自有它的意义。
如果你能辨认出屏幕右边整齐堆起的那些DVD盒,你就能提前建立起对整部电影风格的预设。
将1981年《着魔》的疯狂;
1977年《阴风阵阵》的惊悚;
1975年《Sodom 120 天》的禁忌;
1982年《雾港水手》的风格化;
1854年《极乐大厦揭幕》的邪典气息;
1919年《切腹》的悲情;
1929年《一条安达鲁狗》的奇幻……
全部相加再求平均,就能得到加斯帕的《高潮》。
随即,电子音乐起,影片在一个封闭空间中正式展开。
不说任何废话,没有任何冗余的镜头。
在迷幻的电子音乐中,加斯帕·诺直接用一个长镜头展现了一个艺术创作的天堂。
没有任何多余的事物,只有为舞蹈而生的音乐,为舞蹈而生的灯光和空间,一群为舞蹈而生的人。
试镜录像中的舞者们,已经开始正式排练,3天下来,一支群舞已经具备雏形。
这段充满控制、理性、热情的大群舞长镜头,是整部影片最接近天堂的一个场景。
排练结束。
带着创作完成的无上成就感,舞者们四散放松休息。
依然不说任何废话,几个纪实性极强,但视觉极其考究的镜头,干脆利落地交代了所有人物关系,和每个人内心的小九九。
这群人当中,有恋人,兄妹,母子,朋友,追求者和被追求者,劣势群体,少数族群。
聚集在一起,只因为“舞者”这一共同的身份。
临时的联盟都脆弱。
女编舞师和男舞者的恋情,只是看上去很美。
男舞者因为花心,早就在女舞者中出了名。
和女编舞师腻在一起,也被摈弃为“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看上去很受欢迎,其实男嫌女厌。
本应彼此照顾,互相成就的一对兄妹。
卸下面具,不过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妹妹,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哥哥。
友爱和睦,都是给他人看的表演。
几位对异性不感兴趣的舞者,也很快展开了各种单箭头的试探。
有人直白,有人暗示,不变的是空气中尴尬的气氛。
口无遮拦的黑人舞者,正在用下流的口吻谈论女同事。
原来艺术构建的乌托邦只是假象,歧视、不公、暴力,在哪里都存在。
休息结束。
音乐更加亢奋,热情更加沸腾。
随之而来的,是更多可以纳入影史的舞蹈镜头。
更漂亮的光影,更不可思议的镜头调度,带来更恣肆放纵的精神体验。
逐渐有人发觉不对。
大家都在喝的饮料里,并不只有酒精和水果。
一个地狱,正在向人们张开巨口。
恐惧笼罩排练间,“舞者”这一身份下的其他身份慢慢浮现。
母亲,孕妇,儿童。
从天堂步入地狱,对所有人来说,都只需几秒钟。
音乐致幻,色彩致幻,镜头致幻。
炫目的灯光,颠倒的世界,灼烧的身体,消失的道德。
尖叫,哭喊,嘶吼。
血脉偾张,歇斯底里,人间地狱。
长达40分钟的连续跟拍长镜头里,观众随着发疯的舞者一起,耗尽了体力,精神也失了衡。
陷入幻觉的人们,分辨不出现实和噩梦,也不知真实和幻象哪个更可怖……
第二天,破门而入的警察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颠倒的人间地狱。
影片最后用镜头暗示了始作俑者。
但已经太迟。
被赶出大门,埋在雪中的男人和孕妇,血泊里的母亲,在极度恐惧中触电而死的小男孩……
这场失控的狂欢,彻底改写了这些年轻人的命运。
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来创作的,没想到却送了命。
就像观众,本来只想蹦迪蹦个爽,没想到最后在冷汗涔涔中接受了禁毒教育。
唯一让人内心有所宽慰的是,本片当然没有真的涉毒。
全片23名舞者中,只有索菲亚·波多拉一位职业演员,其他人,都是导演从社交网络上,从世界各地招揽来的舞者。
舞蹈是一项极其需要身体控制和协调的工作,没有任何一位舞者会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开玩笑。
而就像舞者能够精准控制自己的肢体一样,加斯帕同样是因为精准掌控镜头和表演的能力,被奉为大师。
用完全的控制来拍摄完全的失控,这就是《高潮》的牛逼之处。
加斯帕本人曾引用巴别塔的典故来阐述《高潮》的主题。
人类因为语言不通,巴别塔这项大型协作工程最终破裂,人类从此和天堂永别。
语言只是一个隐喻,人类的不同当然不仅限于此。
肤色,信仰,性别……
在失控的环境下,它们变成新的巴别塔。
当潜意识里的恐惧和暴力,都被不加节制地宣泄,文明也就此瓦解。
片头试镜录像中,有这样一个问题:“天堂里有什么?”
舞者的回答是,“一切好的事物,只有好事,没有问题,没有混乱。”
显然,他们后来经历的一切,正是天堂的反面。
加斯帕·诺用一部打着爽片招牌的片子,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禁毒教育。
点个在看,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炸了 全身难受 内陆帝国之后又一高能bad trip 柏林蹦迪崩坏就将 醒来真好 出电影院真好 没瞌死真好
不得不愛,加斯帕諾可以惹到很多人,也在他影像上的高傲結構。開頭直接上credit,後又錄像訪談,找尋天堂快感的舞廳,最後成為一場煉獄。半場長鏡頭,調度驚人,顏色上與性本愛相似,視角的主觀旁觀切換有意思,甚至後場完全倒轉的鏡頭字卡,尋找白色的出口。雖是反毒宣傳片,但人家就是能玩到讓你高潮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嗑药了
此高潮与彼高潮并无过多关联,换个说法,如果高潮只是结果,那影片完全是终极五秒到来前漫长到令人不适又不能自控深陷其中的过程。大约加斯帕·诺偏爱以剜心蚀骨为乐,用色彩极致迷幻的长镜头,麻痹了人们置身无尽暗夜的恐惧,你本正与魔鬼共舞,却以为自己人在天堂。
我很想跟着加斯帕诺一起飞,但全片给我的感觉只像是一个创作力枯竭的艺术家在做最后的挣扎。不过也不知道这电影的结尾是他想放下针管立地成佛了吗?街舞女神索菲亚竟然都没有什么大尺度的镜头,翻倍气人。
好厉害,这个“恶名远扬”的坏导演,再一次爆发破坏力极强的坏品味,意识致幻、情绪空茫、身体坠入,像看一场失控版的《这!就是街舞》,很喜欢,导演就像一个冷静的暴君抑或一个狡黠的催眠师,冷眼旁观地指挥了一次年轻人长达72小时的毁灭性锐舞派对,比起之前的《爱恋3D》的矫情沉溺,这部简单、率真、虚脱、虚幻、混乱,鲜活肉体、汁液淋漓,直逼人心,一流的情绪营造手段和场面调度能力,让人晕眩呕吐的镜头翻转,近乎本色演出的舞者,俨然一场大型的自毁、自弃、自虐、自戕真人秀。
#Cannes71# 片名其实应该叫“不如跳舞”😂其实还是加斯帕诺那老一套,迷幻新极端主义加混合色光,这次玩的是歌舞片加酷儿加恐怖片加LSD……不过转来转去的长镜头果真是牛逼,尤其后面那个估计三十多分钟的长镜头,感觉语言是深受VR影响。起劲儿稍微慢了点,舞台化又太严重。
哪里是禁毒片,影像内在逻辑和字幕宣扬都是劝大家吸吸毒,一起在高潮中体验死亡的乐趣。远比《地球》更值得拍成3D长镜头美学文本,确切说太适合做成VR了。最后半小时差不多是游历地狱。
我觉得得更像一部斗舞的舞蹈示范片。[B-]
D+ / 疲劳(贬义)远大于沉浸。首先是段落层次过于鲜明,一边给每一个迷幻步骤都打好了预防针,一边又把观众推向每一个此刻,最终的时间感断裂而非贯通流动;其次是运镜整体思路过于明确,看似恣肆放纵背后机械编排痕迹明显;第三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感官、情感、理智的接合点,迷幻只及表层的肢体感没有炫示其真正的统治力;第四是宣教仪式装模作样且毫无必要,如果对自己所召唤出的侵略性有足够信心大可不必如此。不知完全倒过来拍是否效果会更好。
寓教育于迷幻的禁毒宣传片,用了一个四十多分钟的连贯跟拍镜头。导演疯了演员疯了镜头疯了最后连字幕都疯了,加斯帕·诺真会玩。估计是怕观众中途退场,一开始就直接出片尾?😂😂😂
纯粹是加斯帕·诺的自嗨,如同大妈跳广场舞自得其乐。
长镜头是体力耗竭,旋转是精神失衡,最直接的体验派策略,摄影机化作空间中那些生命力的凝聚焦点,观看主体并非舞者动作(实则仅为“路边景观”),而是镜头“步伐”,一场筋疲力尽的“牵引”,电影成为药物,我们成为“主角”。
#Cannes18# 这是Gasper Noe从影以来拍的最好的反毒品宣传片。
故事非常简单:一群舞者的酒里被神秘下药,所有人都陷入了超现实的疯狂。加斯帕·诺仅用15天就完成了电影,卡司皆为舞蹈演员,但它创造了我本届戛纳电影节最特别的银幕体验。镜头天旋地转,音乐和混音是最大功臣,现场似大型迷幻狂欢,纯粹之极的感官体验。导演最喜欢自己的直觉,希望他永远疯狂下去!
加斯帕诺疯了,说什么都没用,导演双周把这迷离奇幻的嗑药蹦迪片放在一大早真是一场行为艺术。本来怀揣着看小黄片的心态来看《高潮》,事实证明我错得一塌糊涂,真是一场奇观大杂烩,又红又骚又绿又艳、宛如一场野鸡展览陈列的,美名其曰“现代艺术”的破铜烂铁。
虽然还是拿个熟悉的加斯帕·诺,他标志性的打光,剪辑和嗑药了药的摄影,但他还是能够玩出一点新鲜的花样,这次的长镜头沉浸感十足,可以带你体验嗑high之后,一步步陷入极乐世界的迷幻过程,只是地域和极乐只是一线之隔,电影里的舞者进了地狱,大银幕前的观众升入天堂。★★★★
无数次想要离场。剧作上失序癫狂的状态下又过于理智了。试听导致的生理不适也算是一个成功。还是德国大姐牛逼,大家死的死乱伦的乱伦,就她能扭一夜屹立不倒,冰毒养大的果然是不一样。
“Death is an extraordinary experience.” 观影情绪在“WTF”和“This is something”中游走,但圈圈舞太像以前那个凤凰台的农村尬舞节目了==
【台北金马影展展映】依旧是导演一贯个人风格。片头即出字幕、酷炫的舞蹈、超长镜头调度、旋转迷幻的运镜…让坐在IMAX厅第六排的我被嗑药般的视觉情绪强烈地震撼。巨幕上人性丑恶的夸张放大扭曲,让观众与演员一起陷入仿佛永无止境的人间炼狱中受尽煎熬、无法自拔。时而毛骨悚然,时而如打鸡血般兴奋。虽然长镜头的剪辑点蛮明显的,但还是对转场调度设计佩服得五体投地,什么禁毒宣传片,明明看得很HIG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