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岁月山鸡故事

     

      第一次看《古惑仔》系列是在嘉嘉哥哥的外婆家看的《洪兴十三妹》。
     几年后，
     看了《山鸡故事》，是和爷爷一起看的。
     故事情节已然忘记，只是记得梁咏琪不开心或者开心时都会咬陈小春的肩膀。
     就是这个情节，竟魂牵梦萦了我这么多年。
     上面这段话是今天给嘉嘉哥哥发短信时说的。

     有人说，其实这一部应该不算是《古惑仔》系列了，因为已经没有了陈浩南，也没有了那些打打杀杀和热血沸腾。
     两个人一次次的分离，又一次次的偶遇，千回百转。
     也许山鸡还是会把“忠义”两个字放在小芝之上，不管是幼年做小弟的山鸡还是流亡在外似乎已经找到属于自己幸福时的山鸡，在小芝痛苦无助需要那个肩膀的时候，他还是会像幼年为小芝同大天二打架时一样，奋不顾身。
     这或许是幼稚，或许是热血沸腾。
     喜欢这样的男人，或许正是从那时起喜欢上的陈小春。
     山鸡对小芝说，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甚至，杀人。
     山鸡对Charies说，我从不抢别人的女人，可是这一次，我抢定了。
     山鸡看着小芝说，为你。
     就像《今生今世》中唱的。


——摘自2008年11月17日《茄子日记》

海风很大，吹起骆咏芝的短发。她在焦急地等待，而她等待的人却迟迟不来。去往香港的船快要开了，尽管会很遗憾很留恋，她终于带着弟弟上了船。
 

故事在这里发生了分歧。看完这部电影之后我时常会猜测如果当时赵山河没有随大B哥一起去砍人，而是选择了陪伴骆咏芝一起去往香港，那么故事又会向哪一个方向发展。一切都会变得不同了吧，山鸡的名号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响亮，他赵山河永远只会是一个九流古惑仔。

 

就像那天他所认识到的一样。

骆天濠说，姐姐其实已经结婚了。

赵山河将车停在港口大桥边，他下车在这里驻足了好久，海风轻拂而过，他没有摘掉墨镜也许是害怕别人读懂他眼神里的悲哀之色。

他回应，一切都是注定的。

 

所以那天他选择了没有跟骆咏芝离开时注定的，所以他会在时隔几年之后的婚礼现场去救大哥误杀人也是注定的，所以在他成为洪兴大哥再遇已为人妻的骆咏芝也是注定的。

 

相片留下回忆，除了他和骆咏芝彼此对视，其他人都看向了镜头，露出或真实或虚假的微笑。

 

将胸口别着的红花递还哭化了妆的骆咏芝，他说对不起，然后被警察押上了警车。他没想到四年之后两人已经各自天涯，而他们都已经不再是孩子时代的彼此，各自都有各自的心事。骆咏芝不会再去开心或难过的时候去咬山鸡的肩膀，而山鸡那一句“出来混义字当头嘛”已经使得自己不能真心地去爱护一个人。

 

不知道当时金姐将女儿托付给山鸡的时候是否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是谁也不能够预知后事，只能在此时此刻做自己认为最对的选择。自以为正确，但是世事难料变数太多，究竟自己所预料的结局和真正的尾声相偏差了几分，也只有故事里的主角自己清楚。

 

其实我也本可以不去想起这部电影，但是很多年前只看了前面一半，偶尔想起便想看一下结局。如我所料，并不会是一个喜乐派的代表。

 

两人许多年之后重遇，即使对方已经身为人妻，山鸡仍鼓起勇气去追求。他说，这一次我豁出去了。

 

他们俩坐在车里说起未来的日子，说起要在八月十五举行婚礼，说到以后孩子的名字，带着释然说起以前的悲喜。

 

难以忍受的堵车，身后不停响起的喇叭扰乱山鸡的思绪。他探出头冲着车后的司机叫骂，一个戴着头盔骑摩托车的杀手掠过山鸡的车，用消音器手枪杀死了一脸惊愕的骆咏芝。

 

她的胸口绽出血花，剧烈的痛苦让她没有办法说出多余的话。用温柔的目光看着缓缓转过头的山鸡，她想说对不起还是我爱你真的没有让人听清。

 

山鸡自顾自的说起未来。

他拒绝去相信现实里所发生的一切，他或许以为这只是梦。

 

只要和你一直聊天，一直聊天你就会回应我吧。

车慢慢驶向远方。

 

“未来生个男孩就叫赵世曾吧，我都想好了……”

 

可是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未来，不是我要的未来。

 

 

 

后记

故事走向了尾声，有很多弹幕都说《古惑仔》害了许多人。在这里也借用一位网友的观点，没有《古惑仔》，还是有很多坏人。看着电影变坏是这些人变坏的借口，电影终归只是电影，自己没有分辨力如何去看电影。

 

电影终归只是电影，也是看完这部《燃情岁月》的唯一安慰了吧。在现实世界里没有这么残酷的故事。陈小春不是黑帮老大，梁咏琪也不会为爱而死。

   看了N遍的电影了，依然很感人。
   前半部分有点琐碎，倒是结局让整个故事一下子升华了。使得主人公有了一种悲凉的意味。确实，如果没有这样的结尾，若只皆大欢喜，虽让人温暖，但无疑会降低一个层次，也不能更成功的烘托这个古惑仔有情有意的品格了。

  对，也许深沉了，经历过生死的爱情了，反映给我们的就成为男人味儿了。

 

  喜欢陈小春传神的演技和有点苍凉的歌声。
  影片没有过多打杀的镜头，却通过服饰场景的变化让我们想象到了他所经历的风风雨雨。
  陈小春的完美演绎，让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了各自的古惑仔形象，我心中的他们：男人，风流，义气，强壮，勇敢，幽默，重感情…

古惑仔整部系列里，山鸡可能是最独特的。
他玩世不恭，整天和兄弟们厮混在一起，没个正形。
他花心好色，兄弟们都去砍人了，他因为和相好睡觉起晚了迟到。
他嘴上没个把门的，总因为说错话得罪人。
不过还好，他重兄弟，够义气。甘愿为朋友两肋插刀。
而爱情，好像永远都被他摆在人生里，最不重要的那个位置。
是出生入死的点缀。
是人在江湖的消遣。


然而，在古惑仔系列电影里，
有这样很特别的一部：
没有陈浩南 ，
没有洪兴社，
也没有三联帮。
只有山鸡。
是属于山鸡的故事。


有人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感情，可能就是“青梅竹马”了。
郎骑竹马来，
绕床弄青梅。
是两小无猜。
没有任何杂质。
只是纯粹的喜欢。

在山鸡的心里，也有这样一个女孩。
她叫骆咏芝。
两个人在屋村相识。
那时候，他还不是屯门老大，只不过是爱恶作剧的顽童。
她刚刚随离异的母亲搬到这里，一切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山鸡就喜欢上了这个清秀的女孩儿。
不惜为她和大天二大打出手。
没人能欺负他喜欢的人。
这是山鸡的担当。
他和骆咏芝在楼道里，然后宣誓说，要一生护她周全。
那时候他还小。
不知道这样的豪言壮语背后，究竟会付出多少代价。

很快，那个在楼道里偷看女孩内裤的山鸡长大成人。
不学无术的他，顺理成章跟了B老大，成了黑社会的小喽啰。
他还是喜欢着她。
没忘记当初许下的诺言。
虽然自己没什么大本事，但至少可以让自己的混混朋友们，不去吵她学习。
那时候的山鸡，对爱情还是满含期待的。
即使他走的是那条，不知哪天就死掉的未知人生。
但爱情还是他人生里的一道光明。

他愿意为她去看自己不喜欢的电影。
只是邀请她的时候，才知她已经和另外的男孩约好了。
那个男孩干净帅气，开着自己买不起的跑车。
骆咏芝为他们两个介绍，说他是山鸡，是她的朋友。
但他不服输地挺起胸膛，说自己叫赵山河，是骆咏芝的青梅竹马。

只是，回去之后，山鸡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落落寡欢的日子。
他觉得自己失恋了。
当然，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
年轻人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
花花世界这么精彩，山鸡很容易找到女人，来忘掉和咏芝之间的关系。
可是。
他真的可以放得下么？
没人知道。
当他得知骆咏芝失恋的时候，去找那个男人理论。
为了能给咏芝出口气，带着兄弟去质问，然后问他要了一笔钱回来。
他本以为咏芝会高兴的。
奈何一个大直男，怎能懂得女孩心思。
又被咏芝臭骂一顿。

好吧，山鸡又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那个与爱情没有半点关系的世界。
但那个时候，他就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要出头。
赚钱，买好车，住大房子。
他开始明白这个现实的世界，
仅仅有爱是不够的。

他跟大佬B说，带我去见世面。
大佬B知他最近失恋，带他去KTV里散心。
见识了那个靠偷车为生的老大。
几番客套之后，妈妈桑走进来。
他在那些舞女里，看到了咏芝。
这次，他还是小混混。
只是她却成了夜总会的陪客小姐。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被陌生大哥灌酒、调戏。
怎能不愤怒呢。
算了。
豁出去吧。
爱死就死。
他用力将她拽了出来。
和那个大哥起了冲突。
他说她是自己的老婆。
大哥被驳了面子不爽，幸好有大佬B从旁周旋。
才让他全身而退。
在街上，山鸡和咏芝争吵。
他质问她为什么要出来做夜总会的小姐。
她说自己的妈妈重病，需要一笔钱。
他说为什么不来找他，有什么样的困难，他都可以帮忙的。
她却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只是个小混混？
激烈的情感，却终于藏不住内心的无助。
她还是因山鸡为她出头而开心。

咏芝的母亲去世。
去世之前，拜托山鸡照顾咏芝和她的弟弟。
约好一起去澳门，山鸡又被大佬B叫去砍人。
杀了那天在KTV里调戏咏芝的老大后，山鸡没有赶上和咏芝同行。
成了跑路小混混。
在外漂泊数月，又在电视上看到咏芝参加香港小姐比赛，被扒出有过当夜总会小姐历史崩溃的消息。虽然还在被追杀，但山鸡毅然决定回去陪伴。
久别重逢，雨中相拥。
也许，那是山鸡距离爱情最近的时候吧。

大佬B帮他摆平了江湖恩怨。
山鸡决定娶咏芝为妻。
自己还是个孩子，却想着天长地久的爱情。
不知道，那个时候在山鸡的心里，咏芝是否是人生里最重要的呢？
也许不是。
如果是的话，他就不会再和咏芝结婚那天，突然离开，带着兄弟们去救大哥。
然后失手捅人，被关进了牢里。
婚礼成了闹剧。
请了这么多宾客齐聚一堂。
新郎没来。
新娘也不知所踪。

山鸡坐了四年牢。
一切好像烟消云散。
许多年后。
两个人再度相逢。
是在十三妹和太子的婚礼上。
她嫁人了。
他也在社团里做到了大佬的位置。
都说往事如风。
可往事又怎能真正如风。
山鸡还是放不下。
他接近咏芝，希望还能重新来过。
不在乎她已经嫁人。
还能重逢，对他来说已是恩赐。
或许当惯了浪子，所以还有力气深情。
这次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咏芝留在身边。
即使咏芝嫁的那个人，是伦敦最大的黑社会头目。

咏芝被老公发现和旧情人之间的暧昧，对她家暴。
咏芝跑了出来，山鸡和他的老公谈判。
可却出乎意料的轻松。
咏芝的老公说，他和咏芝见面的时候，他是个绅士。
所以，即使将要分开了，也还是一定要做个绅士才好。
咏芝信了。
山鸡也信了。

如果故事在这里结局就好了。
山鸡的爱情会结果。
可当他在车上，畅想着关于两个人未来的美好生活时。
咏芝就在他身边被杀了。
无声的手枪，打在了咏芝的胸口。
她愕然。痛苦。绝望。
绝望的是，幸福好像刚刚朝她招手，又立刻离她远去。
山鸡没有发现这一切。
他刚刚和后面按喇叭的司机吵完架。
转回头来继续开他的车。
边开车一边说他这几年赚了不少钱，足够两个人一生不愁吃喝。
他说他想让她多给他生几个孩子。
她在车里看着他。
身体渐渐冰凉。
后来山鸡又说了什么？
也许还有许多关于未来的美好吧。
只是，那些话，她永远都听不到了……

故事再也没有了后来。
他还是要做自己的古惑仔。
继续那出生入死的日子。
还是那个浪子，与爱情没什么瓜葛。
或许一切看起来不是那个样子的。
他只是害怕再陷深情，再度失去。
因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因为命运曾经给他开过一个大大的玩笑。
也许，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
当你有能力去爱那个人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文/勺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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