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苏·乌扎拉

HD中字

主演:马克西姆·蒙祖克,尤里·索洛明,斯韦特兰娜·丹尼尔琴科,亚历山大·派特科夫,尼古拉·沃尔科夫

类型:电影地区:其它语言:其它年份: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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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影评

 1 ) 追求符号电影的东西才是拍成好电影的条件

9分。伟大的电影。

仅仅是背景故事就如此精彩,电影天皇黑泽明5年前上映的《电车狂》票房惨淡,自杀未遂,这部影片1975年左右拍摄于独裁苏联,日本导演,苏联,还有中国人在其中。就仅仅这些都够说一壶的了。

不过其实伟大的电影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黑泽明并没有在影片中探讨所谓的政治倾向一类的事情。我看到黑泽明很多的电影的评论中都非常乐意讨论他的政治思想,左右这种问题,我觉得是非常愚蠢的,首先他是什么时代的人?就算有怎么样的政治思想又如何?更不要说影片中我很少看到他的政治思想,哪怕在那个年代的苏联拍片都尽量的避免了政治因素的涉及。再退一万步说,就算有有怎么样?这是一个政治电影吗?这么考究的摄影机、演员的调度,炉火纯青的视听语言,发人深省的人与自然、传统与现代的思考的主题,这些哪一点不值得更加的讨论呢?不要再拘泥于自己那点狭隘的zz思想,这探讨的是人类所共同的主题。

德尔苏乌扎拉,一个赫哲族老猎手,代表着古老、智慧、传统,而沙俄军官阿尔谢尼耶夫代表着先进、现代。这样两个完全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人,却在这个蛮荒之地结下坚实的友谊。

影片的开头,一队人已经在这里开荒拓土,长官说:很久以前,也没有很久,三年以前,我的朋友埋在了这里。骑马车的小伙随便一指。历史的车轮那么快,快到三年前就已经让人下意识的觉得是很久以前。哪还有人会在乎一个老到自己都不知道岁数的老头的坟墓在哪里呢?而他们的开荒拓土就是依据长官当年的勘探,而长官当年的勘探则是靠乌苏拉的向导。

所以对于这片森林中所有的“人”(乌苏拉口中的万物都有生命,万物都是人)来说,乌苏拉是什么样的存在呢?他是背叛者吗?因为他帮助了作为“入侵者”的人,但是对于这些军人们来说,他是救命恩人。他如此善良,甚至会为一个从未谋面的人留下可能的用得上的东西;他如此智慧,雪地中就地取材度过寒夜,看见横着的树木就知道前面有陷阱等等等等;他如此孤独,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第一部分的最后,看着他走入山林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很想哭;他如此坚毅,难以想象这么多年,这么大年纪的人,在那么恶劣的自然环境中他如何生存;他又如此脆弱,他应该是并没有打中老虎,但是他老了,他开始害怕那个生活了一辈子的森林。而当他走出森林,在城市中,他无所适从,这个世界和他的世界完全不同,正如长官在森林中一样,缺少乌苏拉的陪伴就举步维艰。

另外,本片的视觉体系与日本的视觉体系又完全不同,山林其实是黑泽明一直非常喜爱的视觉符号,还有天气,黑泽明的电影中几乎每部都出现雨,后来的片子中也大量出现雪。这种视觉符号已经是黑泽明电影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用黑泽明自己的话说:我认为电影的根基不在主题,反而追求符号电影的东西才是拍成好电影的条件。能拍成电影的东西并非是发掘出来的,应该是自然而生的。

最后我看到这篇文章,发现我写的太垃圾,直接转载吧:

//movie.douban.com/subject/1300034/discussion/1046176/

一梦两蓝天@ 发表于:2007-1-8 8:08:41

哦,我的蓝翅鹰。你这段时间都在哪?

在山与天之间翱翔,一阵沉默。

——俄罗斯民歌

在照相技术刚刚走进人类现代化的征程时,流传着一种说法。被照相机拍下,就意味着人的灵魂被渐渐带走。照相机摄去了我们的灵魂,这个传说其实和事实相差无几。在影片中第一人称的叙述者说道,那个秋天是他和德苏乌扎拉在一起最愉快的时光。也就在这一段落中,导演黑泽明用一连串的单桢照片,说出了我们现代人类悲剧的抽象化内涵。随着最后一个代表人类旧时代的猎人的离去,我们终于失去了和自己的过去再次相见的机会。现代化汹涌而来,我们必须无奈送别自己纯朴的昨天。

黑泽明在谈到自己创作的时候说:“我认为电影的根基不在主题,反而追求符号电影的东西才是拍成好电影的条件。能拍成电影的东西并非是发掘出来的,应该是自然而生的。”确实如此,真正精妙的象征是那些最最简单的事物。克拉考尔的判断虽然稍显偏激。不过,生活本身就是一个象征的麦田。我们不用那样精心安排,我们只需要选择那些“决定性的瞬间”。截取现实中的生活,对于创造另一个情感化的高尚的“生活”至关重要。在《德苏乌扎拉》中,我们发现镜头本身仿佛和整个现实环境完美的溶于一体了。就好像德苏嘴里念叨的那个山神就是我们自己。这是一个催眠状态的下的记忆复原,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是这样安静地注视着我们的世界以及我们自己。在自己的梦里看到自己的死亡,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在我看来这部影片并不是试图勾起我们对过去美好品德的追念,也不是哀伤的挽歌仅仅希望为那个猎人歌功颂德。当然也不是那种人类学意义上的冒险故事。这是一场恶梦,一场发生得和真实一模一样的噩梦。“历史”在黑泽明的眼里总是那样的真实动人,他是少有的可以穿越时光而把我们带回到过去的导演之一。

那个老猎人的向城市文明的流亡,与勘探队向深山老林的进发是相对的。它们互为因果,相对无言。于是最后的悲剧再也无法避免,传说变成了事实,代表现代科技文明的照相机,摄走了老人的魂魄。最终老人由于主人公送给他的新式步枪而遭人杀害。相片与步枪,现代化最好的一对搭档。这部电影已经好到让人惊讶的程度,简单的故事,连绵不绝的真实把高超的象征推向前台。主题已经变得非常虚弱,影像真正得以穿越像知识手册般的阐释主义“内容”。达到了电影之所以为电影的价值。在影片中黑泽明大胆的使用了逆光的拍摄,在表现主人公和大自然争斗的段落中。几次把镜头摇向了刺眼的阳光。这样产生的结果是,刺眼的光效果成功的把大自然的那股炙烈的力量表达了出来。这里面有一个点,就是人类的渺小和大自然的伟大。不过黑泽明高超的地方在于:他把这前一种对比和现代文明向荒蛮疆域的进军与代表自然和谐的老猎人的悲剧连缀在了一起。得到的是一种互逆的结果。自然只在发怒的时候惩罚人类,而人类却在占有欲的驱使下肆意侵略自然。自然给老猎人以生存的空间与力量,而当无辜的老人被现代化的拐杖——猎枪俘获的时候,自然便收回了自己的力量。德苏用枪把老虎吓走之后,他一直处于极度的不安中。而身体的衰老使得他的视力严重退化。自然向无辜的叛变者带来了迟到的惩罚。因为它所惩罚的并不是现代化的人,而是古老时代的最后代表。通过这个稍有偏差的惩罚,艺术史上也就诞生了又一个被逐出伊甸园的亚当。亚当和夏娃受蛇的诱惑,而老猎人也被现代文明的力量所迷惑。在第一部分结尾告别主人公的时候,老猎人德苏羞涩的提出,希望得到一些武器和弹药。现代人在这里扮演了旧约里面的蛇的角色,而代表现代人古老时代的猎人却成了亚当。这样推论结果相当可怕。事实上现代文明的进展太快,使得我们渐渐丧失了人性。多年之后再次与老猎人相遇时,老猎人说自己虽然赚了很多钱,不过被一个富商给骗走了。一个现代化的富商用谎言带走了美德,一条新的会说谎的蛇再次出现。

早在启蒙主义时期我们就听到了似乎“不和谐”的声音。我们可以把其称为“野性主义”的。借由,卢梭的矛盾。就已经为我们预示了今天可能碰到的问题。理性主义和自然主义复杂的存在于卢梭的体内。卢梭期望我们可以找到一种自然化的生活,远离文明而获得自由。在19世界的最后几十年,托尔斯泰再也无法忍受资本主义的理性发展了,他进入了斯拉夫主义的边缘派。要求保留那种自然经济下的纯朴生活方式。不过上面的两个例子是发生在另一个时代的。今天的我们甚至连思考的余地都所剩无几了。20世界最后的洗牌把我们的世界彻底改变了。旧世界轰然倒地,新世界冉冉升起。

在影片结尾,老人死了。我们能做什麽呢?主人公只能无奈的选择每隔几年来看看德苏的墓地。不过在影片开头,最终恒久的结局已经展现。墓地再也找不见了。一辆运送木材的拖拉机驶过,新的城镇正在紧罗密鼓的建设。这是1910年的俄国,日新月异的变化才刚刚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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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地址:http://www.mtime.com/myblog/trackback.aspx?blogId=224619

 2 ) 爱自然,就是爱我们自己。

人对自然的理解只有深入到自然之中,和自然的多样性直面以后,方才有真切的认知。话说早期原始人无疑与自然的依存度相当高,既生于自然的丰茂,又死于自然的残酷,和自然之间是一种渐进的协作关系。不断磨合这种关系使得人类迈向了文明,摆脱了野性,猿人最终成为了人。然如今有多少人理解人与自然相互依存的关系呢?黑泽明在这部电影里通过对长年生活在乌苏里地区山林里的赫哲族老猎手德尔苏·乌扎拉的描述,塑造了一个真正的自然之子。在德苏眼中,大山里各种生物都是有生命的人,他以亲昵的口气呼唤它们,他便是其中平等的一员。他遵崇林中猛虎为山林之王,视其和人类之王一样高贵。他熟知山野、河流、禽兽的秉性如我们熟知我们的近邻。因为这种熟知和尊重,他得以挽救勘探队领队阿尔谢尼耶夫的生命。可见,人和自然拥有平等、互助关系,才有人和自然的共生关系。相反,人对自然过度索取和逼迫则将导致自然对人的厌弃和打击。与自然亲近的德苏一度随阿尔谢尼耶夫到大城市生活,但因无法习惯城市生活回到山野,但他并未如愿归于山野,最后在山野中被贪婪的人杀死。这部反思人与自然关系的电影一些人看了觉得有点闷,我倒觉得黑泽明对之寄托的深意怎么说都不为过。在这个偶然形成的星球上,有了生物之后,各种生物皆要面对相互依存并协调发展的过程,人最终成为智慧生物极其不易。所以人切不可一味自大去驯化自然而造成自然的反抗,那么或许在某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地球又将成为荒凉的不毛之地。所以,人类爱自然就是爱自己。这部电影有点像纪录片,很写实,很质朴,自然景观有种野性美,狂风大作的声音使人心头发颤、老虎低啸的警告则让人生畏,而回荡在林间的鸟雀啁啾声又使自然回复到可爱的一面。

 3 ) 自然审判,人类优先

一部对人与自然深刻反思的电影。黑泽明导演一反常态,将镜头对准自然的森林与冰原。日光的红亮,传递出人性的光辉。 对于中,日,苏之间的微妙关系,在影片中都有体现,更多的歌颂种族之间的美好情谊,克制又热情。从时间上来考量各方的行为言语并不突兀,感谢编剧的认真。 片中的德尔苏一个在山中生活多年的老人,对身边的一切了如指掌。结局的惨痛,不仅是对其个人的哀悼,在我看来,也有对当今自然消失越来越多的哀悼。他的死值得我们怀念,但更希望我们能够保护自然,不让真正的悲剧上演,对自然的敬畏是人类永恒的命题。影片中,众人的团结勇敢代表着人类之间的相互扶持。但在自然的力量下,人类只能被迫适应,而不是抵抗,我们应去接受去沟通。 影片中火作为重要的道具,不仅仅是光影,也是色彩,背景的一份子,使画面充满生气与情绪。正如德尔苏所说,一切都是活的。大景别的构图更突显了人的渺小与自然的美妙之处,黑泽明导演在此处理上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4 ) 过高的期望

对黑泽明不能没有期待,尤其是他诠释的德尔苏。但这部电影让我失望了。原书中的德尔苏最有神采的一部分被电影遗忘,在自然中如同敏捷自由的猎豹的德尔苏消失了,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虽然乐观能干,却形象单薄的猎手。全片有沉重的哲理味道,却有沦于说教的危险。
黑泽明善于讲人性,却难得地在德尔苏面前跌了跟斗。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很多细节让我对这部片子不满。比如黑泽明选择一个有蒙古血统的群众来演德尔苏,但其实,乌苏里山岭里的猎人通常是不应该有蒙古人那种标志性的罗圈O型腿的(长期骑马的结果?),我也不记得原书中所附德尔苏照片上有这样的O型腿。这双腿让人看了真不舒服。
值得一看的大手笔仍然是有的,兴凯湖风险一段,地平线尽头的落日被漫天风雪所模糊,近景处德尔苏和上尉拼命割芦苇求得一命,只怕现如今的好莱坞也泡制不出这样的气魄来。

 5 ) 英雄末路

* 以下为本人的影评作业。

一、 写在前面
    于1975年上映的《德尔苏•乌扎拉》为黑泽明拿下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在黑泽明几乎被日本现代剧和古装武士剧瓜分的作品版图中,《德尔苏•乌扎拉》是相当特别的一部:黑泽明自杀风波后的第一部导演作品、苏日合拍、海外取景、讲述赫哲族与俄国人的故事……黑泽明晚期作品的一些风格,在本片中显露端倪。

二、 《德尔苏•乌扎拉》
1. 影片背景——黑泽明的处境,以及国际政治
    《德尔苏•乌扎拉》之前,《红胡子》、《虎!虎!虎!》、《电车狂》令黑泽明再三受挫:本土投资既无法满足苛刻的“黑泽天皇”的需求,与好莱坞的合作又被证明为难以适应,而小成本制作的尝试以票房失败告终。与小林正树等四位老导演共同筹划的“复兴严肃电影”的努力,也随着《电车狂》的票房失败而流产……1971年,四面楚歌的黑泽明试图割腕自杀,未遂。事件后,重回公众视野的黑泽明焕然一新般“成了一个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人”,“好像放弃了自己作为揭露者的身份”——他开始接受采访和参与广告,当然,“表面的随便或许只是因为他受过太深的伤害”。《电车狂》的失利似乎也使黑泽明更加认定,大场面的史诗片才是他最擅长和应该拍的 。
    关于本片的缘起,黑泽明在发表于1974年《日本旬报》上的文章中写道,他很早(“三十年前”)就读过《德尔苏•乌扎拉》的原著,还曾请久板荣二郎将其改写为剧本,试图将故事背景置换为日本,但感到“不大对头”(1951年)。《电车狂》之后,苏联导演至少两次问起黑泽明是否想在苏联拍一部电影,黑泽明遂提起拍摄《德尔苏•乌扎拉》的愿望,“事就这样决定下来了。”剧本由黑泽明和苏联的尤利•纳吉宾共同完成(黑泽明写了第一稿,经对方加工后又进行改写,然后共同研究了细节)。
    黑泽明给出的如此单纯正直的交待,似乎令当时的人不太满意。据说,苏联“合拍”之举有讨好日本的企图,希望后者投资参与西伯利亚的经济开发 。而其时正与苏联关系紧张的中国似乎认定,这部影片背后必定隐藏着苏联的重大反华阴谋。
    中苏紧张关系这种国际政治问题也让黑泽明大感头痛,他说“对中国人的处理方法……在编电影剧本的期间,是最困难的问题”,“我自认为写得公平,对方(苏联)却说我过于出力地描写好的中国人了” 。影片对中国人的描绘最终是否令苏联政府满意,不得而知;反正,中国这方面,是觉得被大大地冒犯了:片中的中国悍匪“红胡子”、农夫李春平对俄国人阿尔谢尼耶夫的下跪,都教官方研究员们义愤填膺,跳脚不已。
    影片耗资400万美元,制作为时四年,其中两年用于拍摄。黑泽明本人之外,另有五名日方工作人员随同远赴苏联。若论拍摄的艰难程度,本片在黑泽明作品中恐怕数一数二:从曾经击败拿破仑军队的严寒,不可口的饮食(喝粥都成了奢侈),问题百出的设备,动物(虎)的不配合,到苏联政府的干涉。

2. 影片分析——内容、风格、内涵
    影片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由1910年阿尔谢尼耶夫寻访德尔苏墓地而不得,回溯至1902年,阿尔谢尼耶夫率领科考探险队在乌苏里森林中测绘地图的过程中,与生活在森林里纯朴善良的赫哲族猎人德尔苏•乌扎拉从偶遇、结伴而行(德尔苏做向导)到成为知交、依依惜别的过程,以德尔苏在冰湖风雪中救了阿尔谢尼耶夫的性命为高潮;第二部分讲述1907二人再次在森林相遇,德尔苏因年迈而逐渐视力衰退,探险结束时,德尔苏随同阿尔谢尼耶夫返回城市,却最终无法适应城市生活,遂决心返回森林,然而在路上被匪徒杀害,阿尔谢尼耶夫闻讯赶到,难过不已。
    片中人物很多,但情感联系非常简约单纯——事实上它们只存在于阿尔谢尼耶夫和德尔苏•乌扎拉两个人之间。其余如科考队员和阿尔谢尼耶夫的家人,可视作对“森林中的阿尔谢尼耶夫”和“城市中的阿尔谢尼耶夫”的补充,而悍匪“红胡子”、天津农民李春平等,毋宁说是为了展现德尔苏的品性而设置的事件或景观。既没有人物“前史”,也没有明确“追求”的阿尔谢尼耶夫也充任旁白、作为“常人”引领观众视角——赞叹、感喟德尔苏•乌扎拉的难得,似乎是这个人物的主要作用。
    德尔苏•乌扎拉是电影的核心人物——其实,与其说《德尔苏•乌扎拉》在讲曲折的故事,不如说是在描绘德尔苏身上那种人与自然谐和交融的状态,与城市文明的冲突,以及最终的寂灭。虽然身怀绝技(枪法如神、入微的洞察力、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但德尔苏矮胖憨厚的外形,和“善良无害”的气质(帮助可能永远不会碰到的人,在木棚为陌生人留下干柴米盐)迥异于黑泽明电影里常见的富有攻击性的“超人”型主人公(武士)。对其天然纯善的“自然性”的强调,远胜于“英雄性”。他与火焰谈话,认为日月水火皆有灵性,相信梦和古老的神话(祭奠亲人),对俗世生活所宝贵的金钱和舒适则毫不挂心。
    电影的“场面”不可谓不大,但这“大”是由自然景物充实的,人物跋涉其间,显得无比渺小。观众与人物间的“物理距离”——景别,在黑泽明电影中前所未有地松弛宽疏。大全景、全景和冷静客观的定镜头贯穿始终,最“近”也不过中景,运动镜头极其节制,特写和近景少之又少。而且,似乎情感愈是充沛的时刻,景别偏偏愈是冷静:如冰湖获救时的欢呼、第一部分中二人的道别、第二部分的重逢,全都以全景展现。只有当夜深时德尔苏感到山神来报复自己而深深恐惧、向阿尔谢尼耶夫求救一幕例外,用了小中景(展现“虎”则用近景)——这是德尔苏与“自然”距离最远的时刻。
    拍摄条件虽然艰苦,但影像效果是极考究的,有些镜头甚至是惊人的:例如冰湖日落;又如,在一个德尔苏与队长谈话的镜头的后景里,太阳和月亮同时悬在天上。
    景别的“放松”并不影响观众对人物发生“移情”。阿尔谢尼耶夫与德尔苏之间的情谊依然令人信服。至少,当阿尔谢尼耶夫与德尔苏告别(德尔苏与俄国人一一道别后,勘探小队与德尔苏背向渐行渐远之际,阿尔谢尼耶夫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去,赫哲族猎人仿佛心有所感,在远处也回过头来,抬手喊道“队长!”,队长应道“德尔苏!”),我觉得深为感动。这种富有煽情效果的温柔瞬间在黑泽明的晚期作品中接连出现(如《八月狂想曲》结尾,祖母举伞在雨中奔跑,或《袅袅夕阳情》结尾,老教授梦中孩子的问答)。
    值得一提的还有影片对“歌”的运用。《德尔苏•乌扎拉》第一部分,首尾均用了科考队员边唱“岛上的猎人”这首歌边行进的镜头;而第二部分中则有一首词为“我的灰鹰/你在哪里飞了这么久/我在山外飞/那里安静”的歌,在阿尔谢尼耶夫与德尔苏重逢后的篝火场景,同样由科考队员唱出,在其后德尔苏与阿尔谢尼耶夫合影的照片蒙太奇,以及片尾(德尔苏入土后),这首歌又两度作为背景音乐出现。这种集体歌唱在黑泽明的晚期作品中似乎尤其得到发扬光大:《八月狂想曲》中的儿歌合唱,《袅袅夕阳情》中多次、大规模、长时间的师生联唱……据黑泽剧组成员回忆,黑泽明本人很喜欢在拍片余暇发动剧组成员一起唱歌,并称“音乐指挥是最接近导演的职业”——当然,也有剧组成员很不喜欢这种强制的集体活动,于是溜走,或认为此举是黑泽明“专制独裁”的又一证据的。

三、 英雄末路——黑泽明电影主人公的衰老与死亡
    德尔苏的种种可爱之处,在电影的“第一部分”中已经全部得到展现。“第二部分”则集中处理了德尔苏的衰老与死亡——虽然德尔苏的野外生存经验仍旧在发光发热。二人重逢的次日,德尔苏便提起自己“老了,脑子不中用了”,之后因打伤老虎而内心愧疚,某种层面上也是视力不济的德尔苏日益心中不安所致(片中旁白说,“‘虎’是衰老的人心中对森林的恐惧的象征”),深知自己在野外难以独自生存的德尔苏恳求阿尔谢尼耶夫带自己回城里的家,纯然出 于“求生”的需要。
    关于德尔苏的死亡的解读,见仁见智。
    有人看见“回归自然”的不可得——不仅仅因为代表人之“自然性”的德尔苏的死亡。当阿尔谢尼耶夫三年后故地重游,发现昔日荒林正被建设为村镇,雪杉树间的德尔苏墓地再也找不到了。黑泽明在《电车狂》之后说,自己想拍关于污染的电影。也许这种城市对自然和人的“自然性”的侵蚀也可以算是“污染”的一种?也有人看见了政治阴谋——当时的中国研究员(不知为何)坚持认为德尔苏的死法暗示了“中国人是凶手”,其背后肯定隐含了苏联抹黑中国的恶劣企图。
    德尔苏之死,从德尔苏的视角来看,不如说是一种“苟延残喘,毋宁死”的宣言。年迈且视力衰弱的德尔苏无论如何已经不可能再在森林里悠游生活。回到森林,死亡的结局必将(旋即)降临——几乎相当于自杀——只是“何种方式”的问题(如果德尔苏回到森林中才死去,那么最合理的结局是从此“杳无音讯,不知生死”,似乎不如让德尔苏进入森林前便被杀死,通过警察来将死讯使阿尔谢尼耶夫知道,以成就影片情感的圆满)。这种解释乍看起来并无特别,但结合其时刚从人生低谷(自杀事件)中抽身的黑泽明的心境来看,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黑泽明的死亡观是个大题目,此处难以展开。但黑泽明作品中描述主人公因衰老(而非疾病或暴力之类)而步向死亡的,似乎只有《德尔苏•乌扎拉》和遗作《袅袅夕阳情》。令人比较欣慰的是,《德尔苏•乌扎拉》之后,黑泽明的晚年境遇还是比较顺遂的。至少《袅袅夕阳情》里(其中,退休的老教授不断地重申着“我还没准备好去死呢!”),柔和与开悟消磨了抑郁不平,人生的可爱明显占了上风。

 6 ) FIFF15丨DAY5《德尔苏·乌扎拉》:自然的伟大,远非人类所能到达

第15届#法罗岛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第5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德尔苏·乌扎拉》,下面请看前线自然之人们拥抱原始的评价了!

米米:

自然法则,文明规则。

果树:

自然的伟大,与原始征服的魅力。

RIVER:

喜欢第一部分,第二部分看得人郁闷啊。

大钊:

返璞归真,人与自然,简单到不像黑泽明。

我们敏熙:

探险感刻画得挺好,城市生活部分不多,但对角色的毒害足够严重。

松野空松:

作为奥斯卡最佳外语,期待过高了,这部感觉相当平庸,尤其是第二部分,黑泽明还是和苏联水土不服。

SONGMJ23:

人与自然的关系占据了影片的核心,凌驾于这部作品一切背后的东西。也只有黑泽明可以拍出这样随心所欲、自由起舞的影像。

三岛行于海上:

红日、解冻河流、森林隔景足够伟大,戴上耳机,风便从身后吹过。虽名为德尔苏·乌扎拉,他却并没有那么特别,隐匿在生态主义与异域感的背后,被审视的感觉太过丰厚。

莫扎特仑苏:

这是一部看到开头就令人伤感的电影,德尔苏作为一个长相憨厚,内心纯洁善良的老人一出场就击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整部电影都让我有想哭的欲望,但缺乏一个爆发点,最终还是没让我流下泪来。

子夜无人:

并没有想象中水土不服的问题出现,反而比我目前看过并不多的几部黑泽明的日语片都要好。对于异域文化的洞察居然可以全程都如此清醒,既没有时时竖起一身猎奇和入侵的刺,就像片中德尔苏在自然环境中一直游刃有余却始终保持敬畏之心的虔诚;也没有假装自己真的有立场可以完全融入,可以类比电影里两种文明状态之间无法消除的隔膜感,哪怕当主场与客场的身份在后来发生轮转,矛盾却只是更进一步无法逾越。 当不惧猛虎的猎人真正开枪打死了猎物,也就破除了他内心原本坚固不催的那道屏障;当他从前形影不离的那把猎枪成为了他人递过来、施与他才能使用的馈赠,他也就终于认清,他与这位异国友人身上的空气靠得再近、走得再久、依赖得再深,他也永远只是城市里的客人、现代文明的外宾,他的主场只能回到被大雪埋葬的草原上去,不论还能活着,抑或直接死去。

DAY5的主竞赛场刊将在稍后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短评

惜用面庞,多用躯体,少特写多中景全景远景,可能在自杀事件后导演的心境变得更为淡然从容,再加上拍摄期间经受的苦炼和修行,使影片风格质朴而博大,秉持自然本象,限制艺术加工,淡化了日本作品中较强的说教感,让一种无关利害的普世化情谊的光芒照耀并温暖着观者。笔触的详略浓淡密疏是大师之手,悠远遐思和精神纵深处的固定机位长镜头让时光在自由流淌间凝定驻留,天津老人在篝火映照下的怀乡身影蕴含人生百般滋味令人感慨万千,惊险段落如冰湖迷路割草自救和激流救援 ,节奏加快,更显剪辑和调度功力,配乐和声效对气氛的烘托也恰到好处。一直觉得将人类的恶劣心性归结为兽性是一种无耻的诋毁,这只是加倍印证了这种恶劣是人类专属,在德尔苏脸上看不到烂熟的文明的负担,纯洁的动物性使他在城市的尔虞我诈中毫无防御力。又一种高贵的动物,灭绝了

6分钟前
  • c. velasquez
  • 还行

【B+】黑泽明在苏联政治宣传体系下的一部束手束脚的合拍之作。在“政治”方面,黑泽明似乎在竭尽所能的避免这方面的宣传指向,让更多的视线放在了德尔苏与苏联军官的友谊,人与自然之间微妙关系的思考等等。由于在戏剧营造等方面发挥空间不大,这部电影似乎更像是黑泽明硬实力的一个考核与证明,其镜头布局和影像元素排布的实力仍然令人起敬。

10分钟前
  • 思路乐
  • 推荐

套用最近豆瓣时间线的常见论调——“这是一部黑泽明导演、苏联出品的反华电影。晚期黑泽明处于极大的自我怀疑之中,后来得到了冷战双方实力的帮助,门下狗众”。《德尔苏·乌扎拉》之前,黑泽明自杀未遂。本片拍摄可谓辛苦,苏联提供资金人马,但日方团队仅有五人,导致黑泽明暴跳如雷:怎么都拍不到满意的镜头。也不难看出,一些夜晚的篝火场景,是在莫斯科的摄影棚拍摄。摄制组开赴滨海边疆区,在阿尔谢尼耶夫到奥加取外景。两部分内容,都以队长和德尔苏的告别为终曲,在相对平淡的故事叙说中,达到一种寓情于景(乌苏里的森林)、天人永隔的感伤。赫哲族猎人德尔苏信奉万物有灵论,他常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如同全片贯穿着队长阿尔谢尼耶夫的画外音。一般说来,像黑泽明这个级别的导演,是不应该依赖旁白台词,想来是有现实拍摄的束缚。

11分钟前
  • 木卫二
  • 推荐

黑泽明是把简单的故事讲的生动质朴高明的大师

13分钟前
  • Mathilda
  • 力荐

一部真正属于森林的电影,一段不可思议的传奇故事。讲述了一个信奉萨满教的果尔特老猎人,那万物有灵的宇宙观,以及独一无二的生命哲学,和著名远东探险家阿尔谢尼耶夫的真挚友情也让人动容。在哈巴罗夫斯克和海参崴等地都能找到不少和阿尔谢尼耶夫有关的历史,海参崴甚至还有以他命名的博物馆。

17分钟前
  • 巴伐利亞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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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一个人静静地看。老毛子和德尔苏的东北野外生存之旅,夏秋篇和冬春篇。节奏缓慢,却力道十足,黑泽明用长镜头,将东北山林的粗粝之美呈现在世人面前。也不管这片子背后的政治背景了,除了这群人的友谊令人感动之外,最令人感动的就是赫哲人德尔苏的悲歌了,某种意义上本片很像《最后的山神》。

19分钟前
  • 津五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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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是苏联情节剧,内里依然克制地遵循着西部片的叙事体,原始的精灵们自成一套万物有灵的体系,科考队用进驻的方式打破并以现代的方式重组这片土地上的规则,和西雅图酋长一样,德尔苏·乌扎拉便是林海雪原中最后的武士。

23分钟前
  • 冰山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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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黑泽明五年磨一剑之作,也是他30年前就心心念念的电影,终在苏日合作克服重重困难后出炉,获1976奥斯卡最佳外语片。2.那些场外对本片的种种断章取义式的批判歪曲,完全忽视了影片核心,在影片所塑造的纯朴良善、对自然怀着敬畏与虔诚之心的德尔苏·乌扎拉面前,只是徒增笑柄。3.纵使到了他国异乡,黑泽天皇依然执守着武士片的气韵,被现代性、城市文明与奸诈贪欲所戕害的赫哲族老猎人,恰似荒原上的末代武士。4.节奏沉稳静缓,大量选用远景全景,空镜里的野外景致成为主角,人与自然时而对峙、时而和融的关系由此彰显出来。5.摄影雄浑壮丽:红枫秋叶,茅屋彩虹,日月同辉,雪原冻土,飞沙走石,苍莽密林,激流浅滩,自然的精魂凝注在一格格胶片之中。6.德尔苏的万物有灵信念,日月与动物均为重要之人。7.虎灵梦境恍若[热带疾病]序曲。(9.0/10)

28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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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中、苏、日之间的微妙的政治关系在这部电影中有多少体现,但抛除政治背景,这真是一部非常经典的歌颂跨种族友谊的电影。黑泽天皇这次抛弃了日本武士和国民题材,事实证明电影是具有超越性的,友谊超越了所有种族的人类情感,电影也超越了政治。

33分钟前
  • E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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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的乌苏里森林、冰原和原住民生活环境重现得让人满意,但是全片用过于平静的旁观者角度来叙事,相当沉闷,德尔苏和队长都缺少深入刻划,对白寥寥无几。我都怀疑是不是因为黑泽明不懂俄语,和演员的交流出现了问题。按黑的武士片来说,他不该是这种沉闷风格

36分钟前
  • 且歌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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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森林的猎人不如一只落水狗。毕竟为“天皇”,这种返璞归真的小故事显然满足不了一度拍出《乱》和《蜘蛛巢城》的他。影片除了刻画他所欣赏的人与自然相处的观念外,可能另有托物言志的弦外音——如果把猎人的身份换成作家,导演。这个故事就变成一个创作者在艰难的环境中原本还能如鱼得水,即使会迷路,坠河,但总能凭借猎人的敏锐化险为夷,一旦赶走了“恐惧(老虎)”,便瞬间导致能力锐减(感受力和创作力),继而进入温室(长官家),就算还能获得最好的猎枪(创作硬件),但也难逃走向某些东西的终点。处于创作晚期的黑泽明,没有选择最熟悉的题材,相反的伴着恐惧开辟了这样一块新猎场!从这点来看,黑泽明这个老猎人,从来没敢松懈过。

37分钟前
  • 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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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有关人与自然关系思考的经典之作,乌萨拉就像那个走不下船的1900,大自然无疑就是他的船,在黑老经典式的镜头和手法下,自然的美与力量表现的淋漓尽致,可惜人物显得有些单薄,冗长的剧情和无关的政治暗示确实值得诟病。

42分钟前
  • 乔大路
  • 还行

德尔苏在城市中迷茫的时刻,军官一家没能给予他对城市生活恰当的而充分解释,让人觉得很是遗憾。但是或许,军官一家不是解释不清楚,而是他们也不知道城市生活的逻辑到底是什么。城市生活与森林生活没有优劣之分,都是去适应一个环境并最终接受时光无法阻挡的洪流所带来的命运。德尔苏在失去准星之后,出自对自然的恐惧让他无法面对自然规律,进入城市虽然延续了他的生命,但是这一段生命对他来说无疑是悲剧的。死于大自然优胜劣汰的环境中,可以说是他笃信的万物有灵和收藏了一身的自然生命对他的召唤。反观现在城市中的我们,同样也有着属于我们的规律和命运,发现规律、尊重规律、坦然接受规律赋予我们的幸运和苦楚,不管在哪里的生命都可以成为像乌苏里大森林中那样的史诗。PS我看的版本少了几分钟,可能人家说的反华的内容都在那里面了吧手动狗头

45分钟前
  • 丑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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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苏联➕日本阴阳人的本事,中国真应该学学。排除美学后本片所剩下的东西个人完全没法接受。被人察觉出异样是应该的,和《狂澜春醒》一样,对于民众的刻画还真是充满了上层阶级的美好幻想呢。

48分钟前
  • 巅峰Futurama迷
  • 较差

黑泽明自杀未遂五年后复出的作品,在遭遇类似李尔王的人生困境之后,脱离了以前炉火纯青的舞台剧设置背景而将镜头对准了广袤的森林和冰原,阐述人与自然的关系。老猎人是物性论者,风火气水,自然万物,在他眼中都是活物,这一体悟发人深省。行进中的布谷鸟声与掘墓时的乌鸦声,依然精准构图以及布光的

49分钟前
  • 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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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脑子经常会回想起德尔苏喊的“卡比当”!森林的凶险和魅惑,人心的善良和智慧,还有原始和现代的焦灼,吸引人的电影。德尔苏最后选择回归森林,和1900一样, 虔诚面对自然,把人放得很低很低。

54分钟前
  • 合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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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黑泽明片子中最大的异类。开篇越看越像大型“人与自然”,到中间才惊觉不经意之间已经被这深厚的友情触动。黑泽明对自然元素的把控得心应手,水火雪虎,散漫的故事情节却始终紧扣自然与情谊,真正的形散而神不散。以此又同时上升到人类文明与自然的碰撞,而反思人类看似的进步实则同时在不断退化。突如其来的结局很值得玩味,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至。不过其中对中国的政治隐喻确实让人有些难堪。

59分钟前
  • 法式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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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之作。厚重之作。黑泽明不是我喜欢的大师,他的作品,有些喜欢,有些不喜欢。他拍的这部苏联电影是我喜欢的。影片中的猎人演得太出色,仿佛真正的森林中人。

1小时前
  • Cly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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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的老人,我内心无比敬仰同时又深感悲哀。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与狼共舞》或其它一些文明与原始冲突的主题。人类在不断得到也在不断失去,只能感叹和悲哀。老人属于大山和森林,已无法适应现代城市的规则。但恕我直言,到底哪个更好不可一概而论。如果老人有儿子,相信他可能更想去伯力生活。

1小时前
  • 爱看电影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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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使用的工具是现代文明的产物,但是他是在大自然中生存的人,对大自然有敬畏,不会妄想人类的能力能够超越自然。

1小时前
  • Chris 一切由无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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