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面对这样故意击破其初始惯性心理定位的时候——尤其是反复几次——往往呈现出一种恼羞成怒的状态。这恐怕正是导演所希望的:只有这样,他才能把面对着黑白画面的观众真的看到那现实中的建筑扎眼的艳红色墙砖。
这是在用condition将观众放在一个区别现实和电影世界的小实验里。
电影结束,实验告终,也都无伤大雅。
你因一些肾上腺素催生的偶发性的诗,念出了本就存实的诗,它们,而瞳孔放大,涣散地感动着,为寻着到它们。穿梭于不同场景,哪一刻你意识到,那才是自己寄存人间的真正影子,我属于此,我必在此存实而终。我写了一首关于秋天的诗,希望你会毫不吝惜你的口水吐在我念诵的嘴里。找你找成狗了,恶心。
有一处,高谈论阔的用餐席间,他陡然站起来,感到一种晕眩,也终于是与观众共振地犯恶心了,天旋地转,脑门发凉,虚汗连连,腿骨打颤,好像三伏天里的要命中暑。
“在海边的王国,沿着清澈的海湾,涌起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飞鱼像海鸥一样飞翔,水藻填满你的心灵,红色的鲑鱼,从天堂跃下,水母,紫菜,冬天的海苔,谁也不能阻止我喊你的名字,大海,大海,大海,我的残忍的母亲,说,你能不能看到...(呕吐)”。
因为你表面上的美意与善良,作为乙方的我就要匍匐赞美、心怀感激地承接,是吗,生活。
“你们没觉得恶心吗?”
恶心。恶心来着的,从头至尾。
你恶心到了吗?真好,我是早就恶心着了。来,一起用呕吐输出被生活生产的不堪与秽物——代表它的它与代表我的它。
瞧见我的白眼了吗?对你的苛刻与轻蔑,却不值一提,只是难免的生理反应它总是要翻一轮白眼呕一桶料的,恶心完了我们再好好相处,甜心,宝贝,我们的生活。
祝我有个好胃口,虽然你知道我必不会。
许多人也许和我一样,试图抱着理性的眼光去正面梳理整部片子的时候,我们就已经错了。它到底带给我们什么呢?正如本期主题:黑白片之影调一样,影片的立意很分明。
它是以第一人称的颠覆性的将主客观加以区分,并最终将其不间断地模糊了。当然,它有一个主线,本身(主角)摄制人员连同我们(观众)一起混淆了,我们都无意间介入了。因为那将不再是一部普通意义上的影片,是一部以纪录再纪录和“屏幕到屏幕”,描述我们自身“我的生活”,那个我就是“man”了,更是复数的“men”。
强调客体的“人”是关乎人本身作为主体又被赋予“客体”意义的主观“本体”,其喻体便又如《人咬狗》还是“狗咬人”一样颠沛流离的主观错觉。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幻象”[参:拉康],是引申为人为客体的“幻象”,人作为幻象的本体又有新的“幻象”。那么,这真实的“幻象”就是我们久违的、潜藏在内心的“本象”。
我们反过来一想,赋予如此多的意义,是不是本身就是被咬的对象,因此,我们中计了,它把我们带坏了。
由于摄影师们在对主角的主客观关系发生变化后,也融入其中,他们的施暴和沉重的报应,象那位表达失去音响师之后感受的成员一样,影片要拍下去,因为他们本身的过程就是无头绪。从初到终,自己拍摄到死到镜头前,这一切正预示着整部片子的反叛性和最终圆满,从老女人家中到酒吧,从画展到病床,从诗歌贯穿始终到重复抛弃的尸体;另外,我们知道它又是诸多影片的影子。他的暴力刺激神经,从《发条橘子》到《不可撤消》。人性的东西可能才是主要的,无论镜头、灯光还是场景,都无不为影片所反映的视觉主旨服务的。引导了一个理性的人(主角)在不同情境下的正面和反面性的对仗,更深一步刻画了人性的悖逆。
影片的一组慢镜头回放,又一次提醒我们这是艺术,哪怕是暴力。从施暴者对其作品的不胜满意和我们不断沉迷于其艺术而忽略暴力的麻痹状态,是无法参透其周身意义的,也许人们都戴着以命运的“误认”启始的假面具。
涉及到我们自己,到底是包裹“暴力”的枪套,还是那战战兢兢送上的“海鸥”呢?总之,我们不再是我们自己。我们在伪善的目光下,掩藏着一颗凶恶的心,正如马尔库塞的《单面人》提及的“各种社会控制已深深地潜入人们的内心,人们日益循规蹈矩...”和拉康关于意识形态批判所说到的,“人人都知那是豺狼之道,却又忙着为虎作伥;即使将来遭受惩罚,也在所不惜”。只有这样,我们才更接近我们欲望的“实在界”,因为这是“梦”。
象鸽子的叫声,寓意着沉重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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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在冷笑话的[人咬狗]里毫无来由,这是因为它并不着眼于暴力本身,而是媒体上对暴力的展现。电影内部的摄影机逐渐失去了距离和客观性,成为了暴力的帮凶。但摄影机背后的真正观众与这部摄影机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没有被回答。麻木的我一直在期待男主角拿枪射杀镜头后的摄影组,这才是一场好戏。
放在十多年后的现在来看,也是颠覆性的牛逼电影啊。所有的暴力与残杀就好像一个人的平凡工作一样平静自然。追杀的途中还会吟两句诗,看一看鸟。甚至当小孩拼命挣扎逃跑的时候,我居然还会感觉把小孩弄死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杀人犯就像我们所有的常人一样为人和善,有脾气,但是不变态。正因为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让人不得不感慨万千。这部片子也颠覆性的使用了实时拍摄的方式(那段摄像机和采音隔离的搭配让我觉得非常绝),并且是在一种介于客观与不客观的间中角度莫名其妙的徘徊。三个电影学院的学生能够用一万五的成本拍出这么一个经典牛逼的电影
伪纪录的手法反而让我一直入不了戏= =
论旁观者的被卷入。觉悟吧,世界上本没有纯粹的观察者和记录者。旁观即行动。
导演死的早也算是积德行善造福电影界了
Film_Noir
已经不喜欢看这种没有意义的暴力血腥片,没必要这样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
如特典中访谈所言,如果说本片关乎暴力,不如说这是一部关于拍电影的电影。可以和《买凶拍人》对比来了,及摄影机与杀人问题。
nouvelle vague的影子,加上lars von trier的一点精神,john cassavetes的一些料。不过如果是在电影院里应该会有点累。另外就是benoit其实在演他自己而已,他在现实中也差不多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还是“疯疯”的。想了解的人可以看一下今年他在戛纳grand bain的采访。电影是文化性的,有些时候外国人看到一个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容易拜神。中国人是只要是美国媒体拜的欧洲神,基本上也会拜拜。这种片子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我没有看到所谓创新,也没有看到多么与众不同,从风格上我宁愿去看pierre perrault的La bête lumineuse,从真正人性暴力的角度我更愿意重看maurice pialat。 过誉的一部电影,一段段,破碎的,断裂的。好吧
8/10。道德混乱电影的开山力作,影响了《天生杀人狂》《当你熟睡》。摄影师时而让剧中人物正面接受采访、时而照亮黑暗和画面变焦来搜寻目标,观众心理主动站在杀手,游戏式的跳切、同期录音、胶片倒放形成风格化的断片效果,配着勒死的老者、癫痫的女性、枕头闷死的小孩、无来由的枪战,只管杀个痛快!
三星半,想象力爆棚的局部写实,在一个命题里详尽的表现人物,这一点很棒。整部电影非常流畅,并且不工于技巧,一方面是成本所限的拍摄方式,一方面的创作上打破了一种起承转合的思路,一个杀人,一段拍摄,看起来拍的是杀人,实际上拍的是隐藏的摄像机,如此一样,眼睛就很好的被固定在观看主角的身上了,不体验他,但要看着他。男主角的表演保持了很好的兴奋感,电影的成功离不开他控制节奏,基本上摄影机就是跟着他胡来,他需要高度紧张,不一定知道自己要怎么演,但是一定要知道自己的作用,创作的理性大于内容上的感性。
杀人犯的日常与狂欢。和睦的家庭,健谈的性格,这与大多影视剧描述的变态杀手并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对于杀人他从没有丝毫犹豫和不忍,更谈不上良心和忏悔,所以我们找不到原因,这就是天生杀人狂吧。而导演和摄影作为帮凶又是什么原因?邪恶崇拜?人性中隐匿的恶借此得以释放?结尾三人的瞬间爆头为何让人感觉怅怅然?是复仇?是另外一个杀人取乐的恶魔?作为观众的我们是面对杀戮连呼过瘾还是为每位死者心生怜悯?
我没有办法装逼地去评论这部电影用了怎样的手法有多大的艺术价值cult气质有多彪悍,看过这部影片,瞬间会变得无法再相信任何美好。尽管没有太多暴力血腥的镜头,可是心里已经完全被黑暗所侵占。完全欣赏无力。千万慎重,好奇会害死猫,也会让你坠入地狱。
既没有大笑也没有反思。我认同“暴力存在于本能”的观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看到暴力的行为不会反感,更不用提“落入导演的陷阱,觉得自己变成同伙”了。我不明白怎么多人喜欢拿它和昆汀比,在我看来两者是完全不同的,这片避开了道德问题,而在昆汀那里完全不用考虑道德,因为他白纸黑字告诉你“我就是假的,我就是血浆,我就是让你爽”。我还是更喜欢昆汀的态度。加一句,我实在是讨厌伪纪录片。
大家都觉得很有创意,都觉得很牛逼,但是效仿的作品却寥若晨星。
副题:关于杀人这件小事。伪纪录片。即兴诗,钢琴,枪,摄影机。沉尸所用的重物,成人要体重的三倍,小孩四倍,侏儒两倍,年迈的体质疏松之故要五倍,这样才不会浮起来。爱情会留下硫磺的味道。
伪杀人狂纪录片,吓死心脏病老太,各种杀人片段,剧组人被暴力传染轮奸家庭主妇并灭门,狂躁话唠又多愁善感的杀人狂,不禁让人想到《此房是我造》与本片的关系。最后杀手在吟诗中被爆头,摄制组被全歼,这样一个疯狂作恶的电影团队在被消灭时竟然如此叫人不舍,这就是电影的魅力。
客观到主观的转换渐变突兀自然又奇妙。
a smell of anger and a bit like the clockwise orange, but it is a little overdo to me
http://www.tudou.com/playlist/p/l40233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