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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第一部北野武的电影,也是北野武的处女作。 从观感上来说,我切实感受到了各人物的饱和度。然而从剧情上我总有一种无法揭穿迷雾的焦虑感。结局冲突的荒诞,杀人魔的迟疑,被轮暴的妹妹对欲望的索取,清玄杀死同行的人理由的不明。谅介与清玄,后辈和senpai在街道上的对称。一切似乎都在匪派的后继者嘴中说出: 这世界已经太疯狂了。 灯亮,用手枪屠戮的谅介和众多的疯狂者一齐倒在荒唐的室内。 灯灭,谅介倒在门外照入的灯光中,显得无力挣扎与形单影只。 荒唐的故事,丰满的人物形象。我以为好的电影需拥有自洽的逻辑得以支撑,任何一个角色的喜怒哀乐,反常举动均需因果,也就是所谓“不要ooc” 谅介和清玄(匪方的杀手好像叫这个)形成的对称。同样是杀人,二人都是无法被理解的凶暴的化身,却同样拥有着无可比拟的智慧。 在揭晓迷雾之前,我姑且把分数打在8分,拍摄手法优秀,人物塑造饱满,然而剧情框架存疑。然而凶暴的意义未得引申。究竟是凶暴同时温柔,还是仅仅只是诉说凶暴为什么成为凶暴呢?在目前观感之中,这两个主题我都以为略显浅显了。剧情急需理解完毕。剩下的2分需在我认真琢磨之后再补充。
以上。
尽管这部电影有一些明显的缺点,却仍因北野武精湛的表现而受到 瞩目。一部拥有罕见特色的冷酷电影,结果让电影爱好者惊喜,更让许 多人大吃一惊。他们无法想象拍子武这个小屏幕笑匠竟然能扮演这种角 色。《凶暴的男人》在黑色警匪片的类型中,写下划时代的一页。
《凶暴的男人》是我执导的第一部作品,也是名符其实的挑战。如 果用“荒诞奇特”来形容完成这部片子的经过,真是一点也不为过。当我决心接下这部片时,在当时真的是一场风险极大的赌注。那时,我已经以演员身份演了好一段时间,却还不曾单独拍摄过长片。本来预定执导演筒的人不是我,而是深作欣二,我只是出演主角而已,但是因为他坚持要求60个拍摄工作日,而我只能给他40天,而且为了配合我的电视节目,每两星期只能拍摄一星期,深作不能接受我的工作日程表,于是我说出心里的想法——不只说给自己听,还当着他的面说。我说,要是我来拍,有办法在两个月以内拍出这部电影。深作立刻退出这个拍摄计划。尽管如此,制片人想拍这部片的意愿并没有受到影响。
当时的日本正处于一个新时期,大家开始看到一些非电影圈的人登上大银幕。一些作家开始着手写剧本,其他人则尝试当导演。至于《凶暴的男人》面对的难题,松竹电影公司的首席制片奥山和由想到一个应变之道……他以为让电视界的拍子武来导《凶暴的男人》会造成轰动!对他来说,我有没有能力执导这部电影也许不是那么重要,因为他很清楚:不管怎样,只要有个能力很强的副导演协助,我一定可以全身而退。尽管如此,乍听到提议时,我还是免不了犹豫一番。的确,这个想法非常诱人,可是我真的有办法做到吗?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对某件事一窍不通,有时可能变成一个强项,甚至是一项优势。趁着在兴头上,我答应了下来,心想:“不要担心,一定会顺利的!”就这样,我意外接替了深作欣二,盲目地投入这场冒险,没有任何准备,心里也没有半点不开心。
这毕竟是一个全新的挑战。我想要放手一搏,试试我的运气。我开出的条件之一是:我有权力修改剧本——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只留下故事情节,全神贯注在主要人物上:我妻,还有他的妹妹。因为我想赋予他们的关系更多深度,这是电影的关键之一。人们可能会以为《凶暴的男人》(也许是因为片名的关系)是第N部关于暴力、黑道、警察的电影……不过,在我看来,它主要是一部关于血、血缘的电影。在日本,谈论“家族血缘”是一个文化禁忌。但是在这部电影里,我妻的妹妹是不正常的,有一点疯狂。我妻很清楚这一点。最后,如果说他冷血地杀了她,那是因为怕自己染上与她一样的疯狂。那个跟他对战的帮派分子胆敢跟他说:“你疯了!跟你妹一样疯!”结果我妻干掉对手,却也无法克制自己,杀掉了他的妹妹。
这是我初试导演身手的机会,拍摄过程本身就是一项考验。在日本,一部电影开拍的头几天,所有新手导演都背负着一个诅咒:捉弄菜鸟的根深蒂固传统。不过,我没有忘记某个权威的榜样:大岛渚当年在《战场上的快乐圣诞》片场展露的那种威严。于是,在《凶暴的男人》的拍摄现场,我坚守住原则,用我的方式让别人尊重我。片子刚开拍时,我还在录一个叫做《日本通宵》(AllNightNippon)广播节目,于是整组团队必须移驾到广播的录音间来跟我开会。而拍摄的第一天,剧组人员瞪大眼看到我穿着剑道服、手里拿着一支竹剑来到片场!这么做确实发挥了效果,尤其是对那些打算浑水摸鱼或想整我的资深技术人员。他们从此不太敢找我的碴。另外,我虽然菜,却仍享有一个优势:我有电视棚拍导演的经验,而他们没有。所以,拍《凶暴的男人》的时候,我虽然有我的不安,但那些技术人员对我的评价,我想应该比我对他们的评价还来得高。
总之,我很快就把自己的偏见撇到一边,然后发现电影跟电视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在我的电视节目里,用到的摄影机不会少于五台,可以随我高兴加拍不同角度的镜头,拍电影时却只有一台主要摄影机,不管加拍任何角度的镜头都得靠这一台。这个震撼真的很大!日复一日,我迫不及待想知道更多知识,想掌握眼前可用的所有新技术工具。我就是这样发现了电影片场的景深、灯光变化、场面调度的复杂性。在《凶暴的男人》中,我增加了一连串的固定镜位,它们几乎变得跟我的角色一样死硬。后来人家告诉我,说这些固定镜位画面成了我的注册商标之一。另外,片里也有不少无声的场面。在我看来,这似乎有助于增加电影的张力。
那张力实在很强大!但北野武本人好像没怎么意识到他的风格对无数电影爱好者造成的冲击……1996年,在东京国际电影节期间举办的一场北野武作品座谈会上,身为《奏鸣曲》影迷的台湾导演侯孝贤比较了他与北野武的观点,拿他自己的作品与这位日本导演的电影来对照——这两个男人彼此认识,也互相欣赏——当时侯孝贤说:“他的电影一直处于现实的冰冷。北野武很小心避免过度倾泻像悲伤或渴望之类的情感。”
这部片在我看来,只是表现平平而已。这是一部很僵硬的电影,因为我在拍摄时还蛮紧张的。而且,如果《凶暴的男人》最后看起来像一部非常阴沉的警匪片,那是因为我刻意加重这种黑暗、焦虑的感觉,通过我妻极端的性格与神经质,而他这种独来独往的警察,只对会招致暴力的行动感兴趣。这是一部还算写实的电影,但结构蛮少见的,之后没有任何导演敢拍像这样的电影。这部片由一些时间很长、安静到几乎让人烦躁的无声段落构成,然后突然爆发出暴力。一种很吓人的暴力。节奏从头到尾都一样,挺可怕的。《凶暴的男人》说到底是一部拍坏的电影,没有避开某些暗礁(通常在电影学院会学到要避开的那种),但效果很震撼。
在这部电影中,观众最后会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不太熟悉的日本,没人真的接触过这样的日本。背景是郊区的住宅区,灰色调的建筑,还有一些不知道是否还在生产的工厂。日本的黑色电影,场景经常都是这个样子。相反地,我注意到香港电影中常出现大量的大自然与都市的宽阔空间——比如王家卫的电影——跟日本恰好相反。我们在日本的拍片地点往往是混凝土建筑,不然就是哪个我不知道的厂房。在此顺便告诉大家一件事。电影人想在东京的哪条街或哪一区拍片都可以,条件是必须先跟掌控该地区的黑道帮派进行协商。你必须证明是自己人、付一笔“权利金”,数目可能高达十万日元,才能在那里拍摄几小时。要是我可以把拍摄场景设在大自然里,我会更高兴。把摄影机架在可以让肺部灌满清新空气的风景中,可以的话,最好是海边……
文_发不沾霓
深作欣二的临时退出令本片的拍摄计划几近泡汤,主演北野武的临时“补位”挽救了这场灾难,他接过导筒,对剧本大刀阔斧了一番,将原先的一出喜剧改造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在这部处女之作中,北野武不仅模糊了道德的界限,同时还加入了大量的直观暴力镜头,也难怪,有影评人将这部作品称作是“肮脏的[肮脏的哈利]”。 黑暗游侠 电影始于一个老流浪汉的面部特写,他正准备享用他的晚餐——一锅白粥,他的门牙已经不见,右眼的镜片也裂了一条缝。他舀了一勺饭送入口中,然后傻笑着望向前方,像是见到了伊甸园的红色玛瑙。忽然,一只飞来的足球宣告了他梦游之旅的终结,流浪汉脸上幸福的表情瞬间失踪,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名状的惊愕。一群少年随之赶到,接着便是对老者毫无来由的辱骂和围殴。北野武以一段“无因的暴力”再现了[发条橙]里天桥下的恶行。 在接下来的画面中,一个固定的机位对准了其中一名参与斗殴的少年的家门,“凯旋而归”的少年骑着单车驶入画面之中,随即进到了屋内。接着,镜头的左下角传来一阵铿锵有劲的脚步声,北野武饰演的警察我妻谅介从声音的来源之处进入了画面,按响了门铃。前来开门的是少年的母亲,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谅介擅自夸入了对方的门槛,象征性地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后就直奔二楼。少年房门上的恶鬼面具,是虚张声势的标志,仿佛昭示着他对暴力的盲目崇拜。开门的少年显然被面前这位陌生人吓了一跳,只能依靠提高嗓门来掩盖心虚。当年的北野武,还未遭受车祸的厄运,那张完好无损、不怒自威的脸上,即便不做任何表情也足以确保方圆三米内无人敢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别让我听到你的呼吸声否则我会让你明白”的霸气。谅介用一记老拳作为见面礼,在一通拳打脚踢之后,先前做恶时还嚣张跋扈的少年只能哭丧着求饶,答应去警局自首。 光是这个开场,谅介的特质就被展现得无比清晰,他虽以暴制暴,但却并不及时制止暴力,这从他习惯在暴行发生之后再予以“裁决”的行为中可以知晓,比如后来在警察局修理“软饭男”的那场戏,起先谅介在后景处,听到男人的叫嚷声之后立刻掉头走向前景,并直接把男人踹翻在地;又如之后抓捕毒贩的那次任务,他和观众一样始终处于“看热闹”的状态,直待两位同事一一被毒贩击倒,他才出手干预。他绝非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正气大侠,而是潜伏在黑暗之中让作恶之人品尝报应果实的神使。 暴力奏鸣曲 如果说话痨的昆汀电影里的暴力偏“热”,那么沉默的北野武电影里的暴力毫无疑问属“冷”。有意思的是,北野武曾表示不喜欢[低俗小说]里暴力镜头的处理方式,他认为那虽然看上去很逼真,但却并不真实。他喜欢够冷的暴力,正是这种冷,让北野武电影里的暴力带着黑色和讽刺,比如四名警察差点被一个小混混给降服,比如在紧张的追逐戏里调侃一下日本人的刻板——追捕嫌犯时也不忘遵守交通法规。 在[凶暴的男人]里,暴力突如其来、毫不含糊,没有任何征兆和铺垫。清弘在街头跟踪谅介,谅介觉察后将清弘推倒在地,后者却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来,谅介下意识地用脚去踩踏清弘持枪的手,于是,原本打算开枪射杀谅介的清弘由于谅介的那一脚改变了枪口的方向,直接爆了一旁无辜路人的头。这种突兀还体现在反类型化的叙事上,作为终极Boss登场的仁藤被夺门而入的谅介一枪毙命,根本没有那种俗套的正反角决斗前的“谈心”过程,这叫人哑然的“突然死亡”将北野武式暴力展现得淋漓尽致。与之极其相似的一幕还发生在电影结尾,仓库里清弘对手下发起大战前的动员,这本无可厚非,可他却直接把一位优柔寡断的手下给崩了,而一旁的另一个小弟立刻抄起地上的枪又把清弘打伤,短短几秒内,北野武用一个提前的高潮再度“调戏”了一把观众的预期。值得一提的是,在厕所盘问毒贩子的那场戏,谅介连续抽了对方23个耳光,类似的桥段后来也出现在杜琪峰的[PTU]里。 在电影里,北野武看似是通过谅介的无往不利讴歌了暴力的强效,却也不忘展示暴力的无用。回到电影的第一个清晨,另一场“无因的暴力”正在上演,一群少年(甚至于比起开头的少年来他们更为年幼),站在桥上用手中的饮料罐向经过桥洞的一艘渔船发起“攻势”,被袭击的依旧是一位老者。桥的另一端,我妻谅介背部微躬迈着步子行走的画面出现,他与的孩童擦身而过,显然,他们刚犯下的恶行逃过了这位“恶警”的法眼。没有征兆的暴力无时无刻都在发生,而如谅介这般的独行侠并非上帝,他不可能抓住每一桩恶行,在白天他尚且无能为力,更不用说黑夜里那些发生在阴暗深处的罪恶了。近在咫尺却未察觉、恶的种子在幼年期就已发芽,这种悲观的情绪一直到影片结束都没有消散。 “彼得武”的初稿 许多导演从处女作起就带着个人风格化的印记,北野武亦不例外。固定镜头首当其冲,此乃北野武的最爱,他善于将镜头固定,让演员穿梭于镜头内外,或抖包袱或煽情,或者拍海浪、拍草坪、拍各种站着的人,到后来的[菊次郎的夏天]、[大佬]里,他已经把这门“手艺”运用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一种姑且称之为“北野武类型”的仪式感也初具规模,从冷不丁的暴力到幼稚和温馨的联欢再到最终的死亡,这是北野武百试不爽的套路。本片虽然偏冷峻,但也不乏幼稚和一丝温馨,前者由那个骗谅介妹妹上床的男性白领提供,后者则反应在谅介同妹妹的几次相处之中。 电影里不止一次,花上两分多钟的镜头来展现人物的行走。有的导演喜欢用台词来塑造角色,而北野武则热衷于对人物的专注,或静或动,比如首尾那两段桥上的行走,背景音乐皆为法国作曲家埃里克·萨蒂的《玄秘曲第一号》,只是电影将该曲进行了一些改编,使得节奏与步频更为统一。原曲抒发的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意境,而电影里的改编版本则将其夯实,开头处如同谅介皮鞋叩击地板一般掷地有声,到了结尾菊池的登场又显出一丝滑稽。说起这个结尾,这是北野武又一次诱骗观众的伎俩,当观众都以为菊池继承了谅介的衣钵的时候,他却揭示了一个更为黑色的结局。放荡不羁的配乐,难掩苍凉之感,旧的规矩已经不再适用,新时代是“生意”的天下,问题不再依靠蛮力来解决。谅介的死,不如说是他意识到自己不再适应这个时代后的坦然,好友岩城的堕落、无力保护有精神问题的妹妹等打击,都将他引入宿命的漩涡。他不像那些西部片中的牛仔,还可以找寻未被文明“侵略”的土地继续隐遁,他的世界已经被利益和交易填满,死亡是他最好的归宿。 埋葬武士道 清弘与谅介是一体两面,暴力是两人的交集,但他们却有着截然相反的信仰。对谅介来说,暴力只是通向彼岸的桥梁,他所信奉的是“以暴力来让世界变得更好”的教条,而清弘则完全不同,他身上既有传统武士的特质,但同时又极端迷恋暴力,他可以为了主公不惜一切,但也可以为了享受暴力违主公的令。 君臣戒律是武士道的宗旨,纵然君不君,亦不可臣不臣,所以老大再怎么不拿自己当回事,清弘依旧为其卖命。如果说清弘的主公是仁藤,那么谅介的主公则并非一个具象化的个人或组织,而是他的“公义”,为此,他可以不受规章制度的约束、可以不受舆论道德的掣肘,在他摆平了所有的敌人之后,他将枪口对准了毒瘾发作、身心俱创、生不如死的妹妹(这种解脱式的行刑,正如后来北野武饰演的西佳在[花火]里了结了自己妻子的性命一样)。却在之后,立刻被阴在角落里的仁藤手下给干掉,至此,影片中的两名武士道精神的代言者先后归西,北野武选择用死亡来平息一切的冲突。菊池笑嘻嘻地领受了他干掉岩城的奖赏,仁藤的手下则成了组织的新老大,改朝换代后,罪恶依然稳坐高台,只是其蔓延的形式由暴力转变成了交易。 或许北野武是谦虚,认为自己“当时还不怎么会拍电影,看这部电影就像被逼着看自己小时候的样子,羞死人了”,所以他不断地完善、摸索,又或许是他对武士道的某种执迷。总之,倘若将多年之后,他用更为纯熟的技艺拍成的[大佬]视作对武士道精神的一次挖掘,那么,[凶暴的男人]则可看成是他对传统武士道的一次埋葬。 刊载于《看电影·午夜场》2014年九月号
冷面暴力在长片处女作里就已奠基,以暴制暴甚至是各施私刑的背后,似乎总有无穷暴怒难以释放,对于这个坏了秩序的世道,对于那些想要端正却不再可能的局面。林林总总的人物丛林里,大概新人菊池是最有意思的。片末定格在滑过一丝惊诧的小配角打字员上,也给这出大戏整了个特别的结尾。1989年的日本电影就敢给片中最有个性的反派设置同性恋身份,但唯一的评价是“口味很独特”,不知该说先锋还是猎奇。#桃花岛观影团#
一道劃破黑暗的光造就崇高悲劇,不能多也不能少,因為一旦通亮,就會暴露舞台上躺著的不是任俠,而僅僅是曝死路邊的不足惜卒。暴力之於正義的關係亦是如此。
据说这是北野武的处女作电影,他在镜头前面无表情的呆立,走路时一步一顿的肩膀,极度的压抑和凶狠的拳头,男主一般都是内向而纯粹,是北野电影的符号化语言,是北野向死而生的态度的完美诠释。
原来这是北野武导演的处女作!那时的北野还没车祸面瘫,冷酷而无情,残暴的风格中,依然带着温柔和稚气。但北野武自己的风格和调调,已然形成。
所有人都疯了,这句话真精辟。以暴制暴便是北野武首秀,当时身为知名喜剧演员的北爷接手过这部电影的导演工作后便决定剔除掉这部作品中所有的喜剧元素,开启了自己黑帮片中独特的自我毁灭风格。可以看出他许多个人元素,当然也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比如枪战和打斗场面实在是忍俊不禁。结局好评。
Master Takeshi 的首部导作...可见个人风格的雏型...夸大的暴力镜头以及格式化的角色...自导自演很出彩...故事差了点而已...看的是风格...
多年后本片变奏成了名噪一时的《花火》。北野武的海,暴力和被称为暴力美学的暴力——这是作为导演的北野武的起点。其实仔细看去,北野武偏爱拍摄自己走路的独特步伐,由此中景及全景镜头相当之多。剧情什么的,便不去深究了。北野武的形式感相当明确了。
北野武总是在走来走去……不过我还蛮难理解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的。。。配乐有加分到~最后的死亡很有舞台的戏剧感,结局的突转再次告诉我们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
不说废话是一种境界。
#北野武影展2019#请不要告诉我这是北野武的处女作,因为一点也不像是初出茅庐的人的作品,无论表演或者叙事节奏剪辑配乐全部都在线甚至不落俗套。假如真是的第一次执导话,那么他一定是一个电影奇才!够残酷够悲壮,很多段落简直出人意料,也奠定了北野武“暴力美学”的路子,毫无逻辑却合情合理,因为那只符合北野武乖张叛逆的个性与行事逻辑,比如“原警察”一下就把幕后大boss打成色子,最后就像僵尸一样对着凶残的对手走过去两个人互相射击,还有他竟然把自己的傻妹妹一枪打死了!正像片尾的那句台词,“这个世界太疯狂了!”ps 从本片可以看出北野武受80年代香港黑帮片的影响,有些地方不难让人想起吴宇森的《英雄本色》。
北野武式暴力的起点作,导演很爱演嘛。作为处女作可以说牛逼了。
逗个小孩被球棒爆头,开车撞疑犯两次嫌少,看个画展打个球,刀郎撞正恶警,仓库舞台冚家铲开灯返场谢幕;“一个两个全都疯了”,老实收数干活方是正路……拍子武版的霓虹脏哈里,可以有
最后真是个意外结局,人果然不可貌相。寺岛进不愧是北野武的御用,连这部都有,虽然是个只给一个特写就被北野武一枪挂掉的小喽啰。
面瘫爷处女作……给最后二十分钟加一星,按照电影中的台词:“所有人都疯了吗?”
本要由深作欣二导演的、北野武的处女作,已经这么厉害了。崩坏的社会环境、暴力的“被迫合理”、被逼入深渊的过程、黑洞般无望的未来,都明晰而自然地呈现。更遑论影史标志性暴力风格的登场。「所有人都疯了」,而逼疯所有人的正是演绎了比暴力更黑的结局的那些没疯的聪明人。//年份1989,No.1989
有危险不要责骂,先牵起孩子的手。这公交车上的标语也是北野武处女作里感到担忧的,源源不断的恶从开始的学生到结尾的警察根本不会结束,他的不信任与绝望也在《花火》中延续了那种态度和走势,就是被逼选择以暴制暴自己了结,并且拍了太多一个人各种场景走路的戏和像车内的主观视角。女人都是宿命般的悲惨,还制造出一个史上最狂悍的男同角色,百老汇回顾展胶片版。
片中的即兴拍摄,不按常规出牌,又非常好看,在这部处女作中已不难看出日后电影风格的走向,无因的暴力,无助的宿命,风格化的表演等等。故事线索拍的太散,在一些小细节上过于雕琢,但并不影响其观赏性,对了,还有影片配乐非常赞,不是久石让。
4.5 “人狠话不多”的处女作,竟让人反射弧般地联想起布列松。大刀阔斧的简洁,冷感人物心理,大段的省略,无预警、无处不在的暴力。最后十分钟拥有的力度几乎是此前所有段落相加,惊为天人。
以暴制暴,才是王道。很多细节处才是真正温情所在,比如第一小节,那个男生打人,警察并未抓他归案,而是暴打一顿告诉他明天去自首。果然,男生自首了。教训有了,同时目的达到。如果都有这样用心的警察,世间应该会更太平吧。
都说导演处女作是最见风格的,对于北野武,暴力诉求就是沟通方式。片尾灵光一闪的拉拢了宿命这个悲哀的主题,很见功夫。叙事还是有些糙,90年的日本学院奖看重的应该是它对于电影类型的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