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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白鹿原》完全没有抓住小说《白鹿原》的核心质素,那就是荒诞。
小说《白鹿原》被一种瘆人的荒诞感所笼罩,行文充满质疑与唐突,处处是平铺直叙的血腥,以及不动声色的恶心。它的价值指向相当模糊。对待守旧者与革新者,是一模一样的讽刺口吻。
电视剧《白鹿原》剔除了所有可能导致审查风险的血腥和恶心,所以也彻底消解了原著中的讽刺与荒诞。说白嘉轩的男器上长着毒钩捣碎女人的肚肠,死婴尸体填入牛栏混进粪肥,女X里塞过的红枣次日取出供男人滋补——这种种骇人听闻的桥段一概剪除。然后将原著中的新旧交锋,纳入到主流价值观所允许的,“旧势力是要消亡的,新势力是生长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历史进步论里。
白秉德老汉的死,是非常典型的一个例子。在小说里,名医冷先生被请过来。他的治疗过程是这样的:
冷先生把那块钢板塞进秉德老汉的口腔,用左手食指一分就变成一个V形的撑板,把秉德老汉的嘴撬撑到极限,右手里那根正在烧酒火焰上烧得发红变黄的钢针一下戳进喉咙,旁人尚未搞清怎么一回事,钢针已经拔出,只见秉德老汉嘴里冒出一股青烟,散发着皮肉焦灼的奇臭气味。
冷先生这样折腾两回,秉德老汉就一命呜呼了。这段描述叫人起鸡皮疙瘩,然而在小说里很是寻常。叙事者在同情秉德老汉的病故吗?似乎并没有。叙事者在欢庆秉德老汉的病故吗?似乎并没有。
电视剧里,白秉德的死在第四集。他死的过程充满了红色国产剧常见的套路:秉德病危;嘱托儿子“不能闹事,不能挑头闹”;农民欲起事却没胆,革命团体内部分裂;道路曲折前途光明,农民起事成功;秉德老汉领盒饭;与此同时新生儿降生。
电视剧的创作者用治丧时欢快的唢呐,表达了对白秉德之死的庆贺。在一个革命正确的叙事视角里,阻挠革命的守旧派一律该死。主角通过新旧迭代和农民起义,完成革命的初步启蒙。
对革命不加置疑。非常、非常、非常标准的主流革命叙事。标准到我根本不觉得这是陈忠实想要讲的故事。
同一集里,仙草第一个儿子的降生,也是同样无趣的国产剧套路:布帘遮起,女人痛苦喊叫;产婆在旁边劝“使劲,吸气”;女人顺利产子;众人欢庆是男婴。
陈忠实是怎么描写女人生育的呢?引述一段仙草生白灵的原文:
这天她上在木机上织布,腹部猛然一坠,她疼得几乎从织机上跌下来,当眼睛周围的黑雾消散重新复明以后,她已经感觉到裤裆里有热烘烘的东西在蠕动。她反而更镇静,双手托着裤裆下了织布机,缓缓走过庭院。临进厦屋门时,头顶有一声清脆的鸟叫,她从容地回过头瞥了一眼,一只百灵子正在庭院的梧桐树上叫着,尾巴一翘一翘的。跨过厦屋门坎,她就解开裤带坐到地上,一团血肉圪塔正在裤裆里蠕动。丈夫和鹿三下地去了,阿婆抱着牛犊串门子去了。剪刀搁在织布机上。她低下头噙住血腥的脐带狠劲咬了几下,断了。她掏了掏孩子口里的粘液,孩子随之发出“哇”地一声哭叫。
这段生育描写,充满着最原始的血腥。以最挑战读者的方式,昭示着生育的动物性。最可怕的,是叙事者那种高高在上的冷静——“平铺直叙的血腥,以及不动声色的恶心”。
小说《白鹿原》,每一处落笔,都在质疑,反讽,叩问意义;每一个细节,都在直逼读者面临最血淋淋的历史事实,与躲无可躲的历史荒诞。它的写作,致力于否定常态;它用最血腥,最恶心的反常,来引起读者不适,以期消解意义。
电视剧《白鹿原》,每一个情节,都在迎合主流革命叙事;每一个镜头语言,都符合当代观众与审查机构的预期。它的叙事,致力于展现常态;它用摒弃血腥,排除恶心的正常叙事,来构建革命话语的正确性。
如果说原著是一个胆大的,不惜暴露历史阴处的妓女,电视剧就是一个理顺了情节,添加了马塞克,蒙上了遮羞布的良家女。如果说原著是张扬着想象,昭显人类最原始欲望的《诗经》与《楚辞》,电视剧就是将诗骚经典化的汉代经学家,他们想方设法用政治正确,来剔除一切不符合道德标尺的男女之情。
排除魔幻现实主义的荒诞,笃定于对历史秩序的信仰。非常的保险,无趣,而且平庸。偏偏还要冠一个陈忠实的照片,逼着观众给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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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颂扬原著,批判电视剧吗?也不全是。
我对拉美式的魔幻现实主义并不感冒,也不觉得将它移植到中国多么值得称道。我把魔幻现实主义归类到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艺术中;它们共同的特点,是挑战一切陈式,质疑一切权威,消解一切意义。
文艺复兴倡导人性,启蒙时代崇拜理性,到了现代主义就解构一切信仰。文艺复兴画神,启蒙时代画人,到了现代主义就画怪物。每每走到艺术馆的现代主义展区,我就会被那些画作吓得心惊胆战。处处是挑战我认知的情色,诡异的形象,混乱的色彩与线条。
陈忠实的《白鹿原》,正是这样一幅充斥着情色、异象、混乱的画作。叙事者像上帝一样高高吊起,以一种冷酷的平实,描述最血腥最恶心的历史日常。
我能够理解陈忠实的讽刺立场。陈忠实的挣扎,是五四以降中国知识分子的挣扎。他们一面接受西方现代科学人文主义的洗礼,一面挣扎于中国传统之于现代文明的龃龉。他们很容易就拿西方的滤镜,审视这片土地上一些反文明的景象。我能够想象陈忠实翻看故乡县志那些烈女名单时,还有在反省那些骇人听闻的,塞红枣、填死婴的陋习时,如何对自己的传统充满厌弃与质疑。
但我想,站在今天的立场,指责历史的蛮荒是不公平的。我们审判我们的先人,如何得知后人不一般审判我们。
有人将《白鹿原》的艺术成就与《红楼梦》并列。我不能同意。陈忠实与曹雪芹最大的不同,是陈忠实始终把自己蒙在一个荒诞的滤镜后面,他的立场是疏离的,审判的,质疑的;而曹雪芹在行文间,无法抑制地流露对过往的留恋与珍惜。《红楼梦》尽管有消沉与诡异的一面,更多的是人间烟火,是赏雪吟诗,是对于世间美好一去而不再可得的叹惋。对于白灵的死,《白鹿原》的叙事者同情有限,他居高临下,以全知全能的视角,借此嘲讽革命对于生命的视如草芥。而对于林黛玉的死——我仿佛能看到,黛玉焚诗呕血的时候,曹雪芹在昏黄的风灯里掉眼泪。
这是我在批判电视剧背离原著后,仍然想要给它赞美的原因。它虽然中规中矩到无趣,但它也唤回了那浓浓的人间烟火气。关中平原不再是陈忠实滤镜下的处处血腥的荒诞历史场景。它有黄土,有唢呐,有热辣辣的油泼面,有给人以面对历史荒诞的勇气的,最最珍贵的人间温情。
第2集,仙草与死过六个老婆的白嘉轩新婚。白嘉轩把仙草叫过去,说了句情话:“你还真会暖人呢。暖着我心里美着呢。”
坦白说这情话质量平平。一眼就知道不是原著,是编剧给的劣质狗粮。想我阅玛丽苏文无数,对于言情套路了如指掌。可是仙草后面那句话,竟然还是戳到我了。
以后他们要面对风云变幻,以后他们要面对骨肉分离,以后他们会被这时代裹协,跌跌撞撞踉踉跄跄,不得不前行不得不拼命。但此刻,这个男人踏实地、稳妥地枕在她腿上。
仙草捞住白嘉轩的头,温柔笑说:“打今儿起,暖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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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叶子,以及所有小伙们的打赏!!
文艺复兴和关中平原两处改啦。曹雪芹哭的地方不想改。就算不是他写的,他的鬼魂看到那一段想哭不可以吗?。。。更何况所谓高鹗续写,也不过是胡适根据诗注提出的一家之言罢了。。。然后我就是觉得焚稿吐血那段写得真好,一定符合作者原意。。。嗯嗯。。17.5.25
电视剧《白鹿原》播到第三集的时候,我就不想看了。
第一集播出于四月间,我带着小说去沙漠小镇出差,想着抓紧下班时间先把它看完,我一小时快则可读十万字,赶在前五集播完前看完小说,非不能也。然而第二天这事儿就不急了,剧停了。一停便停了很久很久,小说读完,复播还没影儿,回头想想那硕果仅存的第一集 —— 怎么和原著完全不同啊?
直等到第三集,还是和原著大不同,心中窃觉改编得不好,演员也选的不够准确,诸如朱先生、冷先生和鹿子霖等等,和书里的刻画不贴。书中的鹿子霖有邪气但非京痞,冷先生的城府须更深些,朱先生没那么大的土气。我没再继续看。意兴阑珊。
几个月后,偶然间看了某集的预告片:鹿兆海从重伤中撑过来,听说白灵一直守着他,心中触动,爬起来四处寻找,最后在门口看到了对方,他毫无血色的脸上绽开笑容,天真善良——那时我在想,这演员真不错,严丝合缝。
邓伦肯定不是所有演员里最出众的,但我重新去看《白鹿原》的原因,确实就是他在那一幕中的严丝合缝。
其实他的长相不符合原著,鹿家兄弟本是深眼睛,“眼睛上罩着很长很黑的眼睫毛”,脸色红润,那模样大概有点像意大利人,演员却是丹凤眼,面容清癯。书中的老二鹿兆海“热情,单纯,聪慧”,笑得谦和,白嘉轩管他叫“鹿家那个二货”,这几样,演员倒有。不过,我所欣赏的邓伦的严丝合缝,并不是与原著的严丝合缝,剧本做了太多改编,无论他怎么演,已无可能吻合原著,甚至也不能说他对剧本实现了百分之百的精确再现,到了兆海一路拼杀升到团长的部分,演员实际上是没撑住,不太像个中层军官。所幸,这部分戏不多。以我之见,在大部分剧情里,邓伦的演出算是相当符合具体场景下的具体人物设定,是谓“严丝合缝”。
比如前面提到的那一段,书里只写兆海抬石头去补城墙豁口时胳膊被围城士兵击中,从此下定决心要从军(因为他发觉枪杆子里才能出政权?)剧中却添上大量旁枝,让兆海这个匆忙上阵的学生兵守城守了一夜,连自己胸部中弹都不知。医生动刀相救,白灵怕他活不过来,说了种种的话,甚至把胳膊塞到他嘴里叫他咬自己。兆海伤势沉重,全无回应,但始终没有咬。他舍不得。
这其中兆海只是捧哏罢了,戏点是白灵是对他的情。邓伦没有台词,也几无动作。我看到兆海的眼睛开了又合,神采黯淡,似乎是在生死一线间被拖来拽去,平日里灿烂的神光,此刻全部褪去,让我这个观众觉得,这人仅存的意识里只剩一个“挺”字,只剩他对白灵的根深蒂固的不舍。任何人看见自己的爱人如此,都不免说出最动情的话,邓伦默默替对手垫好舞台,她只管去发挥,在捧哏的位置上,他尽职尽责。
在这个段落里,两个年轻人把一切都挑明了,白灵用言语的表达,兆海用无言的不舍。可白灵后来竟说,她从来就没爱过兆海 ——— “你死了我也活不了”,这种话岂是能对不爱的人说的么?
照书里的排铺,我只能说陈忠实先生太偏爱白灵,也许他是想在故事里反抗对女性的旧思维,但这种过度偏爱反而暴露了他仍是旧思维之中的人,反而把这个人物变得不通情理,她的一切都是新的,她做什么永远是好的是对的,她就是白鹿精灵 —— 这种人只能在童话中存在,在魔幻主义小说里就已经很难立住了,而电视剧更进一步放大了这不通。剧情越走越诡谲,越看到后来,我越觉得自己当初弃剧的决定并不草率,无论在文学史上如何论定,小说至少逻辑通顺。电视剧里白灵的反复无常,让人觉得她的人品大有问题。书中兆海和白灵青梅竹马,彼此间早知心意,她内心深处不舍他去从军,立志要等他,离别前两人紧紧相拥而吻,她胸中一阵轰鸣 —— 他们之间,纯粹是“政见之争,宛若仇雠”,才不能在一起。到了电视剧里正好相反,倒是兆海试探地问白灵自己不走了如何如何,那一刻的他不想革命不想翻天覆地,只想守着老婆孩子好好过下去。而白灵却回他说你忘了你说过想去外面闯一番大事业吗?显然是觉得男子汉新青年岂可困在小家里而放弃革命?兆海看出她的意思,只得收起心事 —— 此去隔山岳,生死两茫茫,再见的竟是个自认从来就不爱他的她。如果从来就不爱,而且明明知道对方深爱自己,何不早点说清楚?她这样是存心要占便宜、长长久久地占下去吗?
看过一个以张信哲《信仰》为BGM的白鹿原MV,我窃以为这歌仅仅选对了一半:“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不错;“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大谬,结局不会变。剧中的兆海抱不住白灵,她自己就像是革命,不会停留不会消停,她爱的也是革命,鹿兆鹏是革命的化身。由始至终,这个剧中的白灵可能真的就没爱过兆海。而他对此心知肚明,就算是占便宜也由她占去吧,你不爱我,我还是爱你。邓伦在访谈中说他把剧本看了三遍,为兆海流了七次眼泪,觉得这人从小到死没有得到爱,从当初的阳光灿烂,最终归于孤寂。他的理解是准确的。兆海从军前的那场告别,演员的侧脸激动地微微震颤着,急促的呼吸陡然休止于一个节点上,他没说话,把气屏住了,像是关掉了情爱。人物心内跌宕却不敢强求,都在那暂停的一息之间。
大概就是因为剧本太荒诞,所以和邓伦演对手的女演员,常常演出一种错误的效果。仍以前文提到的那段情节为例:兆海在门口看到白灵,抱住白灵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演员做的这个动作是自然而然的。而她的动作是立即把他的手拉开,神情中并非羞涩,而是略带反感,看得我心里直嘀咕:这一对演员演的是同一出吗?
也许在女演员看来,既然基调是“白灵不爱兆海”,她肯定会拒绝他当着众人举止如此亲昵。可她忘了,一个故事是有前因后果的,就像一段对话有上下文,前因是白灵没日没夜地守着兆海,想一起死的心都有了,就算是朋友之爱,此时看到劫后余生的对方突然站在自己面前,应该抗拒吗?可能抗拒吗?可她没有情不自禁,也没有不知所措,完全不像个正常人。而邓伦没有(也不能)纠正她的不正常,还照他的理解在走,他的演法是在那一瞬间倾倒给对方最大的爱意,就像在上一幕中一样,他没有台词,只用笑容挑明一切。
必须说鹿兆海这个人物是演不坏的,也许正是因为作者对他着墨不多,原著中的他已是个没有污点的人,连白嘉轩都有换地的污点,终身难以洗脱,更不要说书中其他主要人物。加之剧本为了强化白灵的浓墨重彩,安排兆海时时捧哏,硬是把他从一个没污点的人改编成了一个完美的人,让他去做最大的牺牲和最大的包容,对国对家对父母对哥哥对爱人,都无负无私,因为他哪怕有了一点点私心,就该翻脸,这哏就捧不下去。照演员邓伦的说法 —— 怎么会有这么惨的人?
虽说演不坏,要顶着剧本荒诞的逻辑一直捧哏,还要让人信以为真,也不容易。我觉得演员邓伦的气质中有一种天真的、清澈的东西,所以他进入这个人物的时候首先不至于让人觉得矫情。城府深沉和天真清澈同样难演,两者都很难让观众相信,前者往往脸谱化,后者则容易失之滥情。其次,邓伦捧哏时的负责态度其实帮了他,螺丝壳里做道场,戏份虽少、位置虽偏僻,还是会被观众看到。
故事的尾声中,鹿兆鹏拜托弟弟护送自己怀孕的妻子避走他乡,兆海去接人才发现原来白灵成了自己的嫂子。书里的兆海虽然也坚守了对哥哥的承诺,但激愤之下说了许多恶毒的意气话,在电视剧里他很快便冷静回了当初那个少年,话还是那话,情还是那情,一路走来,始终如一。有人说,在剧中兆海才是白鹿精灵 —— 何必要这个神神叨叨的头衔呢?精灵不是人,自然不像人,没人味儿,不懂烟火人间。兆海可不是这样,他只是应了朱先生的盖棺定论:“白鹿原上顶好的一个子孙战死了……”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by理图,任何形式转载请先知会、联系作者。
附:
《邓伦功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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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伦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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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图文艺评论合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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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图散文合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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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存在和一些热播大剧的时间上的重合,造成流量的流失〈不要问我,我也不清楚_(:з」∠)_〉
第二:受众面较小,收看的人较少,盈利问题(PS:毕竟现在利益至上)
第三:就是审核问题了,可能是某局发现,你懂的( ̄∀ ̄)
以上,只是臆测,臆测,切莫当真~( ̄▽ ̄~)~
最后,还是非常希望看到《白鹿原》能够尽快回到我们的怀抱 |・ω・`) ,毕竟,我不是一个喜欢小鲜肉的人 2333~
作为白鹿原小说的拥趸,关注白鹿原的一切,电视剧第一集很及时的守着看了,嗯,开篇还可以!
然后,停播!EXM?心里是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啊!
然后,人民的名义播完了,白鹿原回来了,又能追剧了!心里是喜的!
然而,然而,失望!失望透顶!此剧除了剧名和人物的名字,我严重怀疑我看了假的白鹿原!
白灵,重点是灵啊,没有!
黑娃,重点是野啊,没有!
鹅儿,重点是骨子里的那种倔强!没有!那种抗争!没有!那种不认命,没有!还有那种摧毁一切男人的媚,没有!
白嘉轩,重点是硬气和煞气啊,没有!
其他人物也一样!
此剧已经没有了白鹿原的灵魂!没有了白鹿原的枷锁!没有了白鹿原封建包装下的原始!血腥!残酷!
在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弃剧!再见,白鹿原!
大多数人开始知道冰叔都是因为电视剧《大宋提刑官》,冰叔在其中主演宋慈。是一个屡破奇案但两袖清风,粗布麻衣又心系百姓,全方位清白廉直的人物形象
年幼时比较容易对电视剧中的正派角色优先好感。是一切美好的化身,而反派既为恶之代言。正派的心态和走向很好揣摩,总之伸张正义铲奸除恶,更容易贴近人之常态,但反派的心态却不那么好猜,需要把日常中扭曲的观点或心态,演成角色的固定性格甚至是本能反应。正派多数时候只需要正常表达,反派必须有夸张的表演和反应,所以心里是一直比较默认可以撑起反派的演员更有演技。
当时看《大宋提刑官》的时候,并没觉得冰叔有多出彩,但最近看了《白鹿原》,冰叔扮演鹿子霖,是一个和宋慈完全不同的角色,反差巨大,可能对提刑官形象过于根深蒂固,差点被违和感吃一个跟头,不过很快被冰叔爆棚的演技折服 没怎么看过原著,甚至连《白鹿原》改编的什么话剧电影都还没看过,基本上对鹿子霖的认知完全是通过冰叔的演绎理解的。 鹿子霖本性并不坏,但个性要强,喜欢和嘉译叔饰演的白嘉轩争高下,关于这一点,鹿子霖大概是受到了他父辈的影响,他的父亲就和白嘉轩的父亲就在白鹿原上斗了一辈子。片子中白嘉轩是族长,是一个腰杆笔直,行事磊落的汉子,对比之下,鹿子霖是一个喜欢动歪脑筋,有点市侩有点自私又有点喜欢逞口舌之快的小市民。 当白嘉轩和鹿子霖相遇铜矿的时候,这种对比更加明显,这种对比不仅仅是简单的台词与对话的对比,而是一种作为有这样特质的一个人从头到脚气质上的对比。冰叔在扮演鹿子霖的时候自己有设计很多小细节,并且他很清楚地知道扮演这样的一个角色,他放开的度该在哪里,太放开容易惹人厌烦,放的不开又不能好好的表现角色本身。
去祠堂假装陪白嘉轩跪祖先那场戏,白嘉轩即使是跪着也腰杆笔直,但鹿子霖刚跪下身体就蜷在一起,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设计,反而更加放大了两个人的性格对比。(之前看到有的人说,嘉译叔因为驼背不适合演白嘉轩,在这里想替嘉译叔说一句,其实白嘉轩挺得最直的不是腰板,而是精神) 还有最近几集,鹿子霖从城里开会回来和大家讲皇帝已经被参议代替,有人问参议是什么,鹿子霖一时讲不上来,很多演员的演法可能就是动动眼睛作势自己想一想,但是冰叔先垂眼,稍微扭脸避开目光,然后砸吧了一下嘴,然后再扭脸,假装强势和大家讲,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已经把人物的心理传达到位了。
只有对角色人物有深度及深刻的琢磨与考量,演员才会真正的融于角色,才能以己之思贯彼之魂,才会出现像自然流露的动作与细节,冰叔在对鹿子霖的演绎上,真正做到也达到了这点。 《白鹿原》口碑上很大一部分成功都仰重在参与戏中的戏骨们,他们有通过时间打磨淬炼的演技,有对角色认真揣摩的态度,越老练越谦逊。拍摄前一起体验农村生活,干农活,和村民聊天,努力让自己融入这里,身心稍微有所代入,再正式开始进行拍摄,这样才能有味道。《白鹿原》在团队制作上确实用心,加之禁播门反倒加深对此剧的好感,强推一发,期待后续。
文|罗罔极(ID:luowj1996)
当《欢乐颂》质量低下,却又收视爆棚的同时,有一部剧正在悄然衰落。
这部剧立项16年,几经转折,耗资3亿。
它的口碑、尺度之大,比《人民的名义》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许是因为它没有去追逐热点,迎合时代,它的收视份额,让人心生悲凉。
但,正如它的原著作者,陈忠实所说:
给大家传达一件事,那就是传承我们民族伟大优秀的品质。在极端仇视文化与极端崇拜物质之后的年代,在集体缺失信仰的年代,需要这样一部作品——
《白鹿原》
我们需要《白鹿原》这样的“IP剧”。
当太多的投机者,用“IP”的话题和流量,去包裹馊掉的故事、表演和制作的时候。
《白鹿原》把“IP”当成一个十世单传的婴儿,当成“传承我们民族伟大优秀的品质”的接力棒。
此剧的艺术总监,同时也是男主角的张嘉译说——
“这是从小看到大的作品,我把它当‘神品’一样供着。”
“在《白鹿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近靠近再靠近。”
在停播又复播之后,这部85集的大剧已经显出了小半部分真容。
是时候来认真评判,剧版《白鹿原》手里的这根“接力棒”,究竟有没有传好。
坦白说,刚看前几集时,我颇感失望。
改动太大。
《白鹿原》的原著,是中国当代文学的一个高峰。它很大的一个特点是,以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纳入了诸多中国传统的民俗风情。
比如,白嘉轩一生娶过七个老婆,前六个都死了。
死因,是“风水”和“闹鬼”所致。
你说是民俗也好,迷信也罢。但不可否认,原著中的这一情节,着实描画出了中国农村的一种文化风貌。
电影《美姐》中的“跳大神”段落,也高度还原了这一风貌。
可在剧中,“迷信”情节却被跳过,或者“加以改编”。
死媳妇闹鬼的事,被六座墓碑粗略概过。
娶了六个媳妇
娶一个走一个
连个后都不给我留下
后来,白嘉轩寻到一块地。
朱先生告诉他,这是被白鹿踏过的“圣地”——
祖祖辈辈传说中的白鹿
给咱乡民带来平安福气的白鹿
白鹿所过之处
万木繁荣 禾苗茁壮
五谷丰登 六畜兴旺 万家乐康
这就是征兆啊!
在原著中,白嘉轩换下了这块圣地,请来阴阳先生加以印证,又将祖坟迁置于此。
果然,白家的命途开始好转,第七个老婆没死,而后财源滚滚、子女兴旺。
可电视剧,却带我们“走近科学”。
朱先生后来告诉白嘉轩,白鹿传说是在“逗他玩”,这块地真正的价值,只在于下面有水。
这就好像,你看国产恐怖片时,一路上跟着主角心惊胆颤,到影片最后,主角向你证实:本片无鬼,都是精神病,逗你玩儿呢。
科学,当然值得提倡。可如果所有小说都必须遵循科学原理,那么一半以上的名著都要从世界消失吧。
当然,这多半是编剧为了过审,不得不做的阉割。
除此之外,或许是担心主角形象不够正面,编剧在不断地“找补”。
比如原著中,白嘉轩用钱、粮换媳妇,这在当时的价值观中是被允许的,是“天经地义”的。
而在剧中,为了维护白嘉轩的正直形象,硬是给这位传统乡绅植入了“新思想”,打死也不换媳妇。
我媳妇娶回去的
不是换回去的
往后这缺德事少干
从情节上的相似度来看,《白鹿原》主创所宣传的“将原著还原80%”,已经绝无可能。
据此可以判断,《白鹿原》改编失败了吗?
不。
往后看多几集,我才终于明白编剧的良苦用心。
他在反复地斟酌和取舍之后,绕过审查的荆棘,为观众找到了一条通向原著的幽径。
《白鹿原》的魂,保住了。
谈《白鹿原》,就绕不过那片土地上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和他们的命运沉浮。
白嘉轩,是贯穿始终的重要角色。
从小接受传统教育,坚守乡土文化的壁垒,成为白鹿原上德高望重的族长。
或者,你也可以说,他就是地主。
有一种说法是,陈忠实的原著是在“给地主翻案”。但在我看来,所谓翻案并非变黑为白,而是对过激、片面、倾向性明显的历史观,进行一次纠偏。
比如,当县政府横征暴敛的时候,白鹿原上的农民无人敢出头,是白嘉轩打了三声铳子,带领众人起事。
大家夺回了粮食,蹲监狱的是白嘉轩。没有人挺身而出,留他一个人等死。
当然,不能保证每个地主都像白嘉轩一样“好”。但是我们很少被告知,原来地主也是地方利益的代言人,是官府与小农之间的缓冲带,防止酷吏肆意地盘剥底层百姓。
换做是旧社会,白嘉轩的族长之位是个香饽饽。
可世道变了,一变再变。
他一生经历光绪、宣统、北洋、民国、北伐、抗日、内战,最后来到新中国……
这就要说到《白鹿原》表现的第二种历史角色,官府。
政权的频繁变更,导致白鹿原的乡民变成了庄稼,被人收割了一茬又一茬。
《白鹿原》的尺度在于,它点出了,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不因改朝换代而转移。
比如,官大一级压死人。乡长可以在民众面前挺直腰杆,可一旦面对县长,就得卑躬屈膝,小心陪同。
县长上头还有市长,市长上头还有省长。
这当官知道 对吧
那表面上是大多数人的爷爷
那背地里是一个人的孙子呀
另外,还有中国极其发达的“饭局文化”。
层层叠叠的饭局,一直延伸向下到乡镇干部,离了饭桌就说不成话、办不成事。
还有完没完这
今天晚上警察局
明天中午粮食局
晚上这教育局
这还不长它个十斤八斤的这
就像《驴得水》借民国外衣暗讽文革一样,《白鹿原》又何尝不是以大历史,来警示我们的今天?
这部剧的尺度,还不仅于此。
在传统社会中,乡绅代表地方利益,官僚代表中央利益,都是社会精英。
但《白鹿原》也没有忘记第三种人,他们时而被称为“沉默的大多数”,时而被称为“历史的主人翁”,他们是——群众。
在这里不得不先提一个人物,朱先生。他是书中,是一个传统知识分子的典范,也是“白鹿精魂”的象征性人物之一。
王全安的电影版《白鹿原》隐去了这个角色,而电视剧则表示要为朱先生“写下重重的一笔”。
他一个人用一张嘴,劝退二十万清兵,避免了一场生灵涂炭的灾难。
其实朱先生有现实原型,叫牛兆濂。陈忠实让角色姓朱,取的是“牛人”之意。
现在的仙侠剧,动不动就说“拯救天下苍生”。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了解下牛兆濂的生平,比电视剧更传奇,那才叫“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图片来源:《南方人物周刊》,右二为牛兆濂
但是,像朱先生这样的圣人,毕竟是凤毛麟角。
更多的人呢?
有一次族长白嘉轩被土匪绑走,朱先生带领乡民集资赎金。人救了,赎金拿不回来。
这时,竟有乡民提议,要让主事的朱先生还钱——
让朱先生一块还 咋样
就是他当时主的事嘛!
这钱还有他一份子
事出的时候,没人敢坐声。事情过去了,就翻脸不认人。
再一次让人想起《驴得水》总结的四个字——贪、愚、弱、私。
还很有原则——谁阻碍了“我”的利益,“我”就反对谁。
白嘉轩不让民众种鸦片,阻碍了民众的财路。鹿子霖便借势让种鸦片,于是他成为新的主事人。
在我们看来,这些人的素质太不现代、太不文明,但这就是被启蒙之前,群众的常态。
《白鹿原》用一个小地方,还原了整个的大生态。它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旧社会”,是怎样运转起来的。
绝不仅仅是“压迫与被压迫”那么简单。
它呈现出一种复杂的共生关系——
地主收租,但也为乡民谋福利;读书人可以当官,也可以教化百姓;政府想办法愚民、弱民,然而反过来“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
正因为社会的各个零件,紧紧咬合在一起。所以,就算对旧社会有一百个看不惯,它也不会轻易转变。
这时候,《白鹿原》中的第四种人登场了——革命者。
因为时势的剧变,白鹿原上的人无论情不情愿,都被卷入了历史的洪流中。
白嘉轩和鹿子霖的下一代,将与上代人所坚守的信念,展开极为激烈的对抗。
这一切,早被编剧埋下伏笔和暗喻。
白嘉轩的女儿,长大后成为共产党员的白灵,象征热烈激情的新女性,与传统观念、体制格格不入。
她一出生,就被白狼叼走。
白狼,极具侵略性,象征破坏与重建,与白嘉轩代表的“白鹿”是何等关系,你懂的。
童年时,白灵就拒绝裹小脚。
白灵的奶奶,代表封建社会大家长,为了能给白灵裹脚,不惜将孩子囚禁,锁在无人的长夜。
看到这,我们着实恨的牙根痒痒。
可,奶奶迂腐可恨吗?
不。我们今天看来是腐朽,但在当时,那就是“主流价值观”。
奶奶也是用心良苦,女人“裹小脚”,忍一时之痛,可换一世之安逸。
裹小脚一双 流眼泪一缸
哪个女人不是这么哭过来的
你现在说啥都行
长大了谁娶她呀?
如果说她有错,只能说她错在不能“预言历史”。假设未来有一天,高跟鞋被批判为“折磨女性双脚的工具”,没有人再穿了,那么今天的女人有错吗?
这或许就是《白鹿原》清醒的地方,它既揭露了“旧”的黑暗,也解释了“旧”的合理。
陈忠实说过——
我要全面地反映这个文化
这个文化,有它腐朽的一面,还有很伟大的一面
否则,我们这个民族就不能延续下来
可是,白灵这一代人,已经不安于死守传统。
后来目睹了女人生孩子时的撕心痛苦,她感到迷惑,并开始质疑这个世界——
白灵:妈妈,为啥女人又要缠足又要生娃,哥哥们不用?
白母:因为哥哥们是男的 他们得读书
白灵:妈 我也要念书
这是女性意识的自我觉醒,也是新时代萌芽的一个暗喻。
再看另一个革命者,鹿子霖的儿子,鹿兆鹏。
追求新时代的自由爱情,却被从小定下娃娃亲。娶,自毁一生;不娶,家庭颜面无存。
这,是属于中国的,个人与家庭、社会体制的矛盾冲突。
鹿兆鹏决定从他开始,打破父辈坚守的底线。
但很多人可能不愿意面对的现实是,理想固然美好,但通往理想的路却布满了陷阱。
鹿兆鹏思想先进,向往革命,向往自由,向往新时代。
可他在追求的路上,渐渐丢失了自己的根。
他和弟弟鹿兆海投身了不同的政党,但都为了“信仰”,可以把家人抛在脑后,忘了自己的命并不只是自己的命。
完了
老鹿家算完了
绝了后了
表面上深明大义,骨子里却不近人情。
在原著中,鹿兆鹏不仁不义不孝不知耻,为了“信仰”可以放弃底线,鼓吹乌合之众去送死。
还是用那句话说,“政治正确得没了人性”。
看到这些角色的命运,你会发现陈忠实的态度是“保守”的。他对全盘否“旧”表示质疑,对舍我其谁的“新”也表示质疑。
《白鹿原》中的白灵之死,和鹿兆鹏的变质,都不幸暗合了《旧制度与大革命》中引用的一句话——
革命有可能吞噬掉自己的儿女。
由于种种原因,在剧中,鹿兆鹏和白嘉轩一样,被改编维护得过于正面,失去了那一分看待历史的清醒。
某种程度上,《白鹿原》半个世纪的风云变幻,讲的就是一种旧制度如何走向死亡,被另一种制度取而代之的过程。
着急的观众可能要问了,那到底谁对,谁错?
很抱歉,《白鹿原》有脚下厚实的土地,有诡谲多变的历史,有深邃的人性。
唯独没有一个简单的答案。
因为,这个国家发生过的事,绝不简单。
如果说我们一直在期待一部民族的史诗,那么现在《白鹿原》,于今天,不就是我们几乎我们能够达到的“史诗”的极限?
除了高瞻远瞩又枕着鞥切中我们这片土地的立意,《白鹿原》不少地方,也极其中国。
比如,鹿子霖妻、白嘉轩母的走路步态,完美还原了旧社会的小脚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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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的过渡,专门拍摄了四季的景象,显得有沧桑感。
高度还原的农耕景象,美丽宛如央视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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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为了能拍好这部剧,所有主创都要到陕西住一个月。
男的学习下地干活,女的学习织布做饭。
何冰,作为一个北京人,将陕西话练的如假包换。
深厚的话剧功底,使他将鹿子霖的心机、狡诈,又有人情味儿,演绎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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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捷(《重案六组》、《鸡毛飞上天》编剧)的剧本,赵季平(可与久石让匹敌的配乐大师)的音乐,一群人的匠心之作……
所以不奇怪,口碑爆炸,豆瓣9.0。
尴尬的是,它的收视率却仅排第7。
这看起来,也太惨了吧……
我还想对沮丧的剧迷说的是,现在我们已经习惯了用票房、点击,去评判一部作品的成功与否。
但还有另一个东西的存在——艺术生命。
我敢说,《白鹿原》会比现在收视榜上排在它之前的所有电视剧,都“活得更长”。
往前看,它对得起历史,也对得起“用书当棺材枕”的陈忠实先生;往后看,它给未来的人,一个回望、看得起今天的理由。
今天,网络流行的一句话,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它在说什么?
它在说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也在说,任何浅薄的流行,都注定短命。
但《白鹿原》不一样,不妨读读剧中引用曾国藩的这句话——
“凡物之骤 为之而追成焉者
其器小也
物之一览而易尽者
其中无有也”
这意思是说呀
马上能够制作
并且能够做成的容器
它的容量一定很小
看上一眼就能一览无余的物品
一定是没有内涵
本文图片来自网络
《白鹿原》选择了一条难路。
它要做沉静的大海,而不是喧嚣的海浪。
它,不争一时。
这是它选择的命运。
时间会为这种选择给予它应得的犒赏。
陈先生病逝一周年。【白鹿原上有白鹿,世间再无陈忠实】,10年立项,6年筹拍制作,总投资2.3亿元,提前10个月布景,开拍前集体去农村体验生活20天,94位主演,400位工作人员,40000多人次群演,大规模转场10次,拍摄227天。以小说内容和制作规模来看,4星半还是可以的。
不喜欢演主角白灵的演员,演技有点做作浮夸,为了演灵气而故意装疯卖傻
虽然和小说相比,情节改动不少,但是这样一条故事线保住了:以不变应万变的保守主义者白嘉轩,膝下出了一个利己、诡诈的变色龙白孝文,盖因白嘉轩就是一个狭隘的大家长;但是基本上以负面形象出现的投机分子鹿子霖,却培养出两个伟大的儿子,鹏海二子,海阔天空,赤纯地舍生取义,盖因自由令人高贵。
何冰碾压张嘉译是唯一看点。
开头就发现改动颇大,演员都不错,继续观望。ps:关于口音问题,说普通话怎么了?尽量还原陕西话的风格就够了不是吗? 当初青岛往事没说青岛话;红色也没说上海话,说的也是上海口音的普通话,怎么就没这么多人挑毛病?如果演员练了一口不标准的陕西话,你们也一样会挑刺吧,真难伺候🙄️
看了很多人说停播是害怕收视比不过“择天记”,我就在想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年少轻狂么?
这种精品剧我必须要给五星啊!全员演技都在线!张嘉译演白嘉轩很适合!
白灵一点都不灵
一星扣白灵,应该是本剧最大的败笔了吧,演的太过了,一出场就是在瞪眼或者发疯
大百灵一出来吓死我了,演技捉急剧情渐入后半,女性角色仅剩下大白灵,虽然还是有违和感,倒是慢慢习惯。演技不足,角色限制,撤换八卦,种种原因使白灵和演员都受到大量负评。不由的让人想起小娥的遭遇。并不想要肯定或否定什么,白鹿原里说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好作品让人自省仓促结尾,深感遗憾
何冰老师一出场 就感受到了演技 震惊 哪有出场不到一分钟就能让观众觉得演真好的(不是吹啊……
为了何冰看的剧,本不想评论,实在被孙铱演的白灵气到了。至少原著里白灵绝不是一个“二愣子”的傻白甜,好气啊!你还我冰雪聪明的白灵!孙铱活生生把冰雪聪明演成了二愣子村流氓
豆瓣上哪来这么多喷子?非要跟原著去对比。电视剧要拍成原著那样,在天朝能播吗?有编剧的再加工,有道具的用心,有演员的付出。人民的名义我一集也没看,但这个剧还在想尽办法跟。原因很简单,接地气,不是那么装。满屏的手撕鬼子、玄幻仙侠你们不去喷,跑过来喷这个剧,有劲吗?
随随便便截图都能做桌面。这就是我想象中白鹿原的样子,一帧都不想错过。85集鸿篇巨制,敢拍能拍完,最后还能过审放出来,放出来做到对得起原著,这个勇气与智慧我给五颗星。(立flag:我要写长评)
白鹿原上有白鹿,世间再无陈忠实。一群演员为在这部戏能去体验好久的关中生活,请教当地农民学习,实在是难得,望能重铸白鹿精魂,能了了陈忠实老先生的遗愿
觉得嘉译大哥应该去拍人民的名义。
这部电视剧里的女人走路是典型的裹脚女人小碎步,小时候见过太姥姥走路,就是这种姿态。考究!就冲这一点,给五星。
傻子二豆是妙笔。何冰“达”的鹿子霖太喜欢了。播到现在最喜欢的是黑娃和小娥,然而自己只能是白孝文。大概是我们大多数人吧: 孜孜不倦地活着的“良民”,容易向“私欲”妥协的好人。编剧的能力有限,但是也得权衡娱乐和文学,毕竟大多数人观剧只是闲暇娱乐。
诶,翻了翻短评,好像没有人提到播放片头曲时出现的陈忠实先生的照片,据说其实是有先生动态影像的,但是导演组就想用这张有代表性的照片怀念他,片头曲在放,其他画面在动,只有先生的照片静静在那里,是一种尊重,更多的是想表达一种凝固的时光吧,良心剧。
第一集 舌尖上的白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