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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看波伏瓦的传记,影片里有好几处严重错误。
首先,海狸不是萨特给波伏瓦取的,是波伏瓦的第一任情人马厄。波伏瓦一开始并没有看上萨特,相反她更喜欢长得帅颜值高的马厄。
其次,萨特也绝对不是影片中欲求不满的人间泰迪,正相反他甚至没有波伏瓦的肉体欲望强烈,比起肉体享受,萨特更喜欢心理征服的过程。到后来他和波伏瓦处于一种精神上共生,肉体生活中对彼此都可有可无的状态。
最后,波伏瓦绝对不是影片里那种会为“偶然爱情”吃醋的人,正相反,甚至连在战时他们的通信中波伏瓦都能很开诚布公地和萨特讨论她的新恋情。萨特甚至还为她如何平衡和闺蜜奥尔加老公在一起的局面出谋划策。
最后,这部片子拍的基调简直厌女到不能再厌女,不仅没有突出波伏瓦作为女作家/哲学家的独特,更只是将她简单物化成为了萨特的附庸。
还没看过他们两人的任何著作,只是先对这位女权主义者和她的爱情感兴趣,所以找来这部电影先大概了解一下。之后还是会慢慢去读著作的,因此单从一部电影视角收获的感受可能也会改变的,在此只谈谈当前的理解和感受。 之前一直觉得波伏娃和萨特的感情很美好,甚至羡慕,觉得那样的情感才真的是灵魂的袒露,才真的是志同道合的伴侣,才真正具有革命性,才不反人类。然而看完这部电影,我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其实她很痛苦,其实她是痛苦的!我忘记了美好的呈现背后必定是真正的付出。是的,对波伏娃来说,她收获了她“终生的感情”,然而这只能说是一种另类的亲密关系,甚至是扭曲的亲密关系,因为她要摒弃他的身体,她不能和他做爱。就我个人的理解,对于两个正常的个体,这样的关系至多只能算是一种联结深刻的情感,而不能称为爱情,至多可以说是柏拉图式的爱情。因为他们显然各自还是有生理需要的,然而却不能需要彼此,不能,不愿,出于心理原因,而非生理。 身体只是表达情欲的工具,然而当两个正常健康的人不能通过身体获得身和心的融合时候,个人认为这份亲密关系是不及格的,或者说没有那么的亲密。可以说它是另一类的亲密关系,而非男女间。虽然说婚姻里的亲密关系最终也会从性发展到无性,但那种衰变的性质是和他们不同的。 以我现在的视阈,还不太能明白为什么相爱的人会这样折磨彼此。比如一个女人因为爱一个男人,去帮他找其他女人送上他的床。不知为何,这让我想起宫廷戏里嫔妃为争宠送其他女人给皇帝的桥段。当然嫔妃争宠是有制度的压迫因素的,波伏娃却是是心甘情愿的全心付出,只为让爱人高兴。然而她确实还是痛苦的!我想爱情终归是一件私有的事情,如果一个人时生理健康的,爱情终究不能绕开生理的占有,身和心总是自发的需求着统一。萨特要的是“偶然爱情”,这和为单纯未了生理刺激产生的行为不同,也就是说他并不会因为单纯的生理吸引和一个女人上床,性行为依旧伴随着某种心理上的爱慕,这才是让波伏娃痛苦的。 然而我不懂,为什么这些,作家,会在情感方面用这种方式相互折磨?比如萨特和波伏娃,比如虹颖自传小说里写到的和妹妹共侍一夫的痛苦,比如谢烨默许英儿的存在,甚至帮助她来到顾城身边。痛苦,却还这样做,是真的爱的太过深刻,以至于这种情感变得扭曲压抑而不自知吗? 在一对男女关系中,爱和被爱是相融又终究有差异的。总有一个人是付出更多点,另一个是被爱更多一点。就我个人感觉,萨特在这段情感里被爱的多一些。看到波伏娃向萨塔诉说她想结婚这段,明显感觉她是一直付出终于累了。被爱的人相对轻松一些,也有资本自私一些,然而付出终究是要有对等或者想对对等的情感反馈才能平衡的呀。 我想波伏娃最终选择的是事业、亲密伙伴,而不是 爱情,也不是亲情。他们的感情,没有亲情那么的黏着无法分扯开,也没有亲情那么的平淡如水。他们两的关系永远是有一点点距离的,我想,那个距离的源头就在于,在恰当的年纪里对于对方身体的心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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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见你,唯有你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波伏娃对思念的理解,令人耳目一新。摆脱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站在公平尊重的立场发声。
“屋外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不同于张爱玲对胡兰成的思念,是千回百转的哀愁。“我很久没有小步紧跑去迎接一个人的快乐了。”不同于木心对情人的思念,悸动中带着三分怯懦。
波伏娃,女权运动理论家。萨特,存在主义代表。二人之间的爱情,充满罗曼蒂克气息,具备前瞻性与实验性,向来为文人骚客所津津乐道。是爱情自由抑或冒险尝试,争议如影随形。
“那个夏季,我好像被闪电所击,‘一见钟情’那句成语突然有了特别罗曼蒂克的意义。”波伏娃回忆她与萨特初遇的感觉,电光火石般令人惊艳,是灵魂知己的磁场共振,惺惺相惜。
聪慧独立、美丽迷人的波伏娃与其貌不扬,却又才华横溢的萨特陷入爱河。他们都认定彼此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另一半。
拥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在文学创作中相互欣赏。思想上的共振,情感上的共鸣,本应顺理成章步入婚姻殿堂,伉俪情深。
特立独行,游走于世俗礼制以外的两个人却奉行爱情的绝对自由主义。二人早已认清婚姻的本质:婚姻能保障的只是财产,而非爱情。他们不需要这种道德桎梏,情感枷锁。
没有婚姻,但有契约。萨特因此提出了“契约爱情”的主张:契约式的爱情,只恋爱,不结婚、不生子。对彼此坦诚相待,又保留各自的生活。他们之间的关系必须放在第一位,他们之间是‘必然爱情’,其他人只能是‘偶然爱情’。
萨特因发表一系列著作,功成名就。《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一书广受年轻人追捧,身边不乏迷妹粉丝,情人众多。他如穿花蝴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萨特在一段段恋情中,寻找新鲜刺激感,以此作为文学创作的灵感源泉。一成不变,平静如水的生活会令他焦虑狂躁、才思枯竭。
得知萨特风流成性的伏波娃,起初是愤怒、妒忌、伤心,与萨特争吵不休。而习惯萨特作为哲学家的偏执与感性后,波伏娃一次次原谅了他。在与萨特的短暂分离后,她也开始寻觅新风景,以此弥补感情空缺。
当萨特倾倒于月亮女士的石榴裙下,意乱情迷时。波伏娃与学生露米开始了禁忌之恋,流言蜚语扑面而来。
当萨特写书献给新欢卡尔曼,甚至想与她结婚,定居美国时。波伏娃遇到了生命中的真爱艾格林,接受了他送的银戒指,第一次有了想结婚的冲动。为他写《越洋情书》传情达意,大秀恩爱羡煞旁人。
而当激情退却后,理智占了上风。萨特和波伏娃离不开彼此,其他人都成了过眼云烟。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存在主义的爱情实验,也因此赶跑并伤害了各自的长期情人。
他们的契约爱情,从最初的两年之期升级到终身制。若即若离的感情,亦师亦友的创作关系。千帆过尽,二人携手看细水长流。二人终身未婚未育,最后合葬在一起,给浪漫的开端画上圆满句号。
带着实验性质的恋爱,是两个哲学家对于自由的探索。绝对的爱情自由,对于功成名就、经济独立的作家而言,尚且是一场华丽的冒险。凡夫俗子只能望其项背,遥不可及。
波伏娃对自由的理解是:“只有当女人认为自己有不结婚的自由,才会是真正的自由。”这已成为不婚主义者的金玉良言。结婚与否是个人的自由选择,亦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波伏娃对婚姻的看法是:“婚姻是联合两个独立个体,不是一个附和,不是一个退路,不是一种逃避,不是一项弥补。”在婚姻中,开心舒适,彼此成就而成为更好的人,那便是意义所在。
《第二性》被称为“西方妇女的《圣经》”,被翻译成数十种语言,影响了世界无数的女性。波伏娃身体力行推崇着她与萨特的学说主张,是否也会羡慕相夫教子的平凡生活?其中得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滚滚红尘,要食点人间烟火才趟得过去。严歌苓说:“我可以永远吃苦,但不能永远年轻。”同理,你可以永远追寻,但不能永远流浪。你可以永葆赤子之心,但不能永远理想主义。你可以永远置身事外,但不能永远超凡脱俗。
人的成长,从学会扮演多重角色开始,不同场合身份的来回切换,或从容或吃力,责任与压力随之而来。
当你能接受生活的平淡恬静,洗手作羹汤的家常生活与我笔写我心的码字日子并不冲突。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与浪迹天涯的自我放逐并不矛盾。结婚生子的安稳喜乐与追求自由的内心渴望并不相悖。
尼采曾经说过,不想沦为芸芸众生的人,只需做一件事,那便是对自己不再懒散。他应该听从他良心的呼唤,成为你自己。
波伏娃太美了。知道对情人和这家咖啡馆都是高一时候的事。花神里的爱情,空气里都萦绕存在与虚无,知道了七年,向往了七年。才子萨特这个情感上的混账,蹉跎了波伏娃的岁月,却冷冷以为当soul mate就能对得起情人的一切。不过萨特说的,没有波伏娃就没有萨特,没有萨特就没波伏娃倒是中肯的。
萨特这样不凡的头脑娶的也是大俗女,波伏娃这样独立的灵魂也摆脱不了小女人的情怀。定义真的自己,到底是该看我们所做的选择,还是那些我们不能选择的?
一直觉得波伏瓦的一生都在赌气,跟沉闷不幸的童年赌气,跟虚伪自大的男权赌气,跟软弱迂腐的女人们赌气。她太聪明,什么都能洞察到底,却最终还是困在了自己的矛盾里。她一边坚毅地贯彻着自己的女权准则,一边又在心里渴望忠贞又世俗的爱情,她就这么拧巴着过了一生。她能写出《第二性》,真是伟大。
反正就是千万不要爱上聪明但又长成歪瓜裂枣的男人。长得难看又蠢的,安分;长得好看又聪明的,魅力;难看但聪明的,绝对不靠谱。又自卑,又觉得自己很腻害,其结果就是自我膨胀。自卑更可能会导致自我膨胀,一个总是有饥饿感的人更容易暴饮暴食。反而是不要觉得好看又聪明的抓不住,他们自信,所以还是相对善良的,而且他们还往往清高,不兴将就。自身够硬的话,就要找最好的,比如加缪。
西蒙娜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开放式的情侣关系,但又无法将情感和理智分门别类。她每次选择跟别人发生关系都是在得知萨特跟别人发生关系之后。她并没有输给女性独立的浪潮,输给的只是自己的感情和对于自己无法控制感情的自责。在她一步步走向更爱萨特的过程中,在自己女权主义的驱使下,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跳脫出婚姻與丈夫的約束,卻墜入了另一個無形的枷鎖,波伏娃終歸是女性。用出軌來捍衛兩性的平等,其實她的心緊緊的依附於薩特的任性中。對於這種實驗性的平等爭取,無疑是蒼白的。若不想依附於男人就應該具有男性的自私,而可悲的是女人的意識裡沒有完全的自私~她的“第二性”才是最好的反擊~
婚姻是信仰的约束,心甘情愿的束缚,高于任何存在主义的个体追求。小女子敢爱敢恨就行了,少提什么女权主义,矫枉过正的人生多半是痛苦的。
当Simone见过Sartre的美国情人后,画面留下模糊的背影。影片中的Sartre确实让人感到恶心,但却是他促成了Simone的追求,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刺激。与其说Simone是Sartre的终生伴侣,不如说Sartre始终支持着Simone开展女权运动。
萨特与波伏娃一直在用背叛的方式来确认对方的忠贞。就像邪教中的父神与母神,四处捕猎年轻美丽的情人宰杀在祭坛上,以鲜血唤起对方的激情。他们都深知再无人有那样强大的灵魂来与自己匹配,只有彼此才是白头偕老的soulmate。果然,他们做到了。
“在文学里,我们可以做任何事。” “我们之间没有婚姻,也没有分离。”
如果这确是现实中波伏娃和萨特的爱情故事,那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一边是以需要创作灵感为理由到处寻花问柳的花心萨特,一边是在备受冷落的处境中用出轨报复来捍卫平等独立的波伏娃...难道只要有了相互坦诚的遮羞布就可以掩盖纵欲和滥情的荒谬?
要做个独立女人真自虐。
把他们结合在一起的似乎不是欲望,甚至于不是精神或者是思想,而是一种更为永恒的东西,类似于一种存在的质地,他们是同样的。只是仍然代价惨重,受尽煎熬。也许是担心与世俗靠的太近会伤害这样一种联系,但是实在不能够确定。不能够离开,正如同不能放弃自己。
平等吗?萨特随心所欲的和别的女人结婚,却以“不可分离的另一半”为理由阻止西蒙娜嫁给她四十一岁时相爱的另一个男人,而这个争取独立自由的女权主义先锋每每为这样的软语相胁所牵绊。在这部电影里只看到了一个被萨特在精神上绑架的披着独立外衣的西蒙娜。
‘我和所有人一样,一半是同谋,一半是受害者。’
活生生把波伏娃拍成了一个怨妇,你大爷的!
当存在成为一种主义,便没了自由,也没了存在,除非存在的目的只是一种坚守,而最终都会跌入虚无。
传统妇女通过筑巢持家获得安全感,女权主义者则经营事业编织荣誉光环囤积,她们总会本能性地被那个能够在她们事业道路上掌握主导权的男人所牵制,久而演变成潜意识依赖性,最凶猛的爱欲也很难动摇这种感情需要在女人心中所占的地位。PS看萨特的男演员很顺眼 女主角也是 她长得像SKins里的Kaya
萨特男人师表,喜新从不厌旧;波娃女性楷模,吃醋决不嫌酸。
在这个版本的叙事里,显然波伏娃更愿做萨特定制的波伏娃,在一种不自觉的同谋关系中,被自己参与设计和定义的“伟大”绑架终生、骑虎难下。果然任何主义都值得警惕,它让我们一不小心便画地为牢,成为阶下永远的囚徒,不再听从内心真正的呼喊。萨特强大的洗脑术堪比巫术,两人之间哪有爱情?不过是战友同壕的利益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