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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爱上了台湾电影,喜欢上了台湾电影里面的历史感、生活感。以前一直认为国语电影只有香港电影是璀璨的,而现在发现了新大陆,台湾电影更加适合我喜爱历史的口味。好片一部,推荐观看~PS:我看的版本都是没有字幕,里面说日语的话,完全听不懂,闽南语的话,得说得比较慢才能理解大概意思,那些常用语类似好啦好啦、吃饭,真的很像潮汕话哦,本人坐标潮州。
这是我看王童导演的第二部作品,第一部是《红柿子》我很喜欢,第二部就是《香蕉天堂》也是很喜欢,还有《无言的山丘》和《稻草人》的中影修复版,已经洗干净、躺在硬盘中,郁郁待看,嘻嘻。
王童导演的故事,偏向于描绘战后初期台湾的民生与社会背景,与新浪潮派导演描绘的当下台湾新青年都市现状不同,多了一份特殊年代的质感。
打开这部电影的时候,没有抱着任何的观影期待,只是之前知道评分和口碑不错,但是一旦看了第一眼,就被导演的镜头和叙事手法,牢牢地吸引住,仿佛王童导演就是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一直让我移不开眼晴去看别的东西,专注于故事之中。
虽然叙事手法并不是好莱坞商业电影的套路化模式,但是该片的节奏却能在生活中不断掀起小波澜,自然而然地制造出小冲突,令你想一直看下去,到底这些人物他们之后的故事或者生活,到底会怎样。
剧中令我印象深刻,或者让很多观众印象深刻的一幕,一定是年轻的门闩带着年幼的儿子参加同事的婚宴,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掉落了一根筷子,然后慢镜头特效筷子掉落的过程,当一只手把地上的筷子捡起来的时候,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门闩已经到了快退休的年纪。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有一个真实的李麒麟,门闩的真实身份可以再一次面对被揭穿的威胁,因为没想到门闩能用这个身份一直生活与工作这么长的时间,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就是年老的门闩,换了一个演员,但是还是保留下了年轻时候的一些个人习惯。电影中的时间线,也一跃跳到了30-40年后,这个转场真的意想不到,不能说是很妙,但一定会令人印象深刻。
原本看到门闩为了追寻大哥掏出了军队后,借以李麒麟的身份生活下来,已经觉得是一个不错的故事,因为里面包含着“欺诈”与“被揭穿”的威胁与冲突,往深层次来说,就是讽刺了一个跟随国民党来台的军人,对于自身身份认同的关系。
但是精彩的地方往往好戏在后头,当时间线跳跃之后,台湾已经可以与大陆开放政策互通,而儿子好心的一次通话,将李麒麟的爷爷找了过来,要求电话通讯,没想到又一次把这个本该稳定了的家庭,再度面临身份危机,而结尾的这一次反转,真的妙,妙不可言。
原来这种身份认同,其实是会一直贯穿那个年代的人一生,这是一种无形的悲痛,也是一种有力的讽刺。
相比于《红柿子》全程淡淡的忧伤,这部则更加悲情。
得胜是门闩同村的大哥,张世饰演。张世是能演韦小宝的,古灵精怪,油嘴滑舌。但是只有在田地里单独严肃时他才会感到真的忧伤。
而后便是疯癫。
他醉酒后想要亲吻香蕉大爷的小女儿,但他不敢,他只能在脸庞边吹一吹。
在看到投奔而来的门闩与夫人后,得胜彻底疯掉。他先是抱住香蕉大爷的小女儿说要与其结婚,而后又跑到部队中说长官是匪碟。
他种种不正常的情绪和行为是因为自己莫须有的被牵扯到了台湾的某场运动中,而他又认为门闩的夫人是上面派下来调查他的。
被莫须有的不止他一人,在他埋在香蕉大娘的怀抱里哭喊着“娘,俺想你啊”时,门闩也被带走。同他大哥一样,被暴打一顿。
他,无尽委屈。
本来门闩带了三个大头来投奔他大哥得胜,打算学抓药的。但他恰恰1949年才来投奔,而后便冒充士兵一起去台湾了。
达到台湾后,门闩跟着大哥在剧团谋生,也许是因为大哥跟张姓编剧混的很熟,偶尔也会扮演一些角色。比如,门闩扮演了共产党的士兵,并且由于长相和化妆的原因,与某反革命元帅神似。
也正因为与张姓编剧的熟络,大哥得胜被牵扯进了政治运动中。而门闩则因为自己冒充的士兵姓左,而带着三个大头慌乱逃走。此时不得不夸一下门闩扮演者钮承泽的演技,他绝对能演得了《生存之民工》栓子的角色。
在门闩逃亡途中,遇到了月香、月香的孩子以及奄奄一息的丈夫。月香令人心疼,更令身临其境的门闩心疼,门闩在纠结要不要给月香一个大头时,急的哭了出来。了解到各自的身世后,同命相怜,又为活下去。门闩便又顶替月香已经去世的丈夫,带着遗留下来的介绍信谋求到一份工作,薪水与月香五五分。并且与月香同屋不同床。
月香死去的丈夫是北大毕业生,门闩是一直带着乡土气息的孩子,他冒充北大毕业生这段戏,我很怕导演转变的太快,让人弃剧。还好,门闩虽穿西装、打领带、带礼帽,但口音依旧没变,眼神依旧没变,并且还会时不时的挖鼻屎擦在裤子上。
对了,月香很漂亮。她令人心疼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她的境遇,跟她的美貌也是有一定的关系。与月香一样漂亮的是门闩的同事刘小姐,刘小姐喜欢调戏门闩,并且很照顾门闩。在自行车上,刘小姐用胸蹭门闩的后背,并且约门闩晚上来家主动相蹭。门闩夜晚下定决心,来到刘小姐的房屋,奈何走错屋子落荒而逃。更因为门闩的身份被发现,于是月香带着门闩打算前去投奔大哥得胜。临走前,碰到了刘小姐,月香与刘小姐道谢后,一家人便走罢。
临走前这段戏,特别喜欢。月香眼神中对此地的留恋,如果丈夫没去世,她也许也能像刘小姐一样体面。而刘小姐应也了解了门闩的部分的境遇后,对他也产生怜悯之心,并且还有不舍。刘小姐虽然生活放荡,但内心是善良的。
投奔大哥得胜后,就回到了前文所说的情况。大哥疯癫,被暴打。门闩因为同乡,被抓起来也被暴打。暴打后,大哥更加疯癫,而门闩更加委屈,他憋不住又暴打大哥一顿,并且下定决心好好工作。门闩本想是分家,从此各走各路,并且愿意给月香两个大头。月香不搭理他,门闩也不是一个狠人,被月香横眉冷对后,便又软了下来。从此后,月香跟着香蕉大娘一起割香蕉,门闩拉人力车,一起照顾着孩子和疯了的大哥。
门闩苦读考公,又篡改月香丈夫的毕业证书,终于在台北谋得一份体面工作。在火车站的月台上,香蕉大娘送别门闩一家,并且嘱咐有空就回来看看。
月香、门闩、香蕉大爷大娘,有情有义,真乃江湖儿女。
生活波澜不惊,月香、门闩、得胜已经老去,生活越来越好,两岸关系也逐渐缓和。他们的孩子耀华也已成家,耀华赶着返乡探亲热潮,找到了自己的亲爷爷,也就是月香死去的丈夫的亲爹。并且与父亲相约通话。
门闩很慌张,因为他不是耀华爷爷的亲儿子,他是冒充的。而月香也道出了实情,她也不是耀华的亲生母亲,也是在逃荒路上冒充的。往事再次被提及,门闩与月香抱头痛哭,也第一次相拥而睡。那天,他们彼此也许都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吧。
睡醒后,儿子耀华的电话打来。话音刚起,耀华爷爷就失声痛哭。门闩不知所措的对身旁的妻子说:他哭了。而后又听闻耀华奶奶已去世,此时已分不清戏里戏外,彻底崩溃,痛哭道:娘,儿子不孝,儿子该死。
而我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王童台湾近代三部曲,豆瓣标识不多,找不到高清版,只在博客找到了早年DVD版。
是啊,大陆对那时、那地的历史不会做专门的研究,毕竟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观此片结束前,一直以为这是三部曲里最弱的一部,直到结尾两个高潮。片中得胜和门栓两村中哥们,华北到台湾,一直依靠着假身份、假名字过活。得胜干练、有活计、有头脑,最后成为了疯子,后半生靠门栓养活。门栓,懦弱、无能、遇事后缩,改了若干身份与名字,前半生靠得胜过活;直到遇到李麒麟老婆,充当了麒麟,有了泼辣老婆,照例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嫖妓染病还靠老婆解决,但抓住机遇进入了体制,开始顺风顺水,还供养了得胜后半辈子。
首个高潮,就在于门栓不知该怎么接香港“爸爸”来电时,旺夫的李麒麟老婆告诉了他,自己其实也是在李麒麟老婆产子、死后顶替李麒麟老婆的。
最后的高潮,就在于老年的门栓不知道该和“爸爸”电话里说什么时,只在电话呼唤爸爸,泪流满面,真戏假戏、真情假意一股脑儿全部流露了出来。
这部片中,可拍摄、上映在大陆向台湾开放探亲的1989年。
1.身份已经失去了意义,内心才是最真最真的情感;2.四处辗转搬迁,何处才是落脚的家?故乡的家在心里,唯有另寻陪伴,方能回家!3.似是荒诞不羁,却是处处悲伤。
世间哪有天堂,阴差阳错巧成姻缘,偷梁换柱相伴一生,原同是天涯沦落人,叹故国清秋梦,怅生死两茫茫;小人物的悲喜人生浓缩中华半世纪的颠沛流离,至情至性;张世和纽承泽在早期台湾乡土片中堪称黄金搭档啊。
台湾历史三部曲,难民身份迷失更迭,白色恐怖时期个人命运的错乱与无奈。跨度长达四辈,但无疑钮承泽一代最动人,窄巷木屐声,斗笠采蕉人,美工出身的王童对时代环境的还原十分出色。从片名起便是浓浓的讽刺味,转眼便在“天堂”过了一辈子的得胜对着电话里陌生的“爹”嚎啕大哭。
片中的刘小姐连我这么猥琐的男人都勾引,是不是有悖常理呀?
一部让人彻底失去判断力的电影
很有意思
25年以后,钮承泽也导了一部追念迁台老兵的电影,也呼喊道:“娘,我想你。”
【北京大学生电影节展映】大银幕2K修复版很难得。外省人在台湾颠沛流离生存的艰辛与荒诞。借来的身份,造假的学历,大时代下命运弄人。对台湾的风土人情,白色恐怖的阴霾有诸多展现。刚解严就能拍出如此深刻的批判作品,值得敬佩。现代戏部分有些脱节,演得用力过猛,但仍让人感动,瑕不掩瑜。四星半
结尾接电话的一段堪称神来之笔。
結局扯出的左富貴老婆被強暴的往事太過刻意,狗血了。除此之外是佳作
历史的沉浮变迁与小人物的悲喜命运,这不就是湾湾版的《活着》吗,战争和政治恐怖真是人类社会的两大毒瘤
豆导老了变成了李昆。借来的身份基本把这种外省人的身份认同感点透了。而在这背后,还是个乡愁,悲剧的一代人。
掉筷子的时间剪辑后没想到跨度这么大,幸亏没看豆瓣超长剧透简介,可以说是外省人的黑色史诗了,在花莲也见过一些老兵比影片里更惨。寻找身份认同错乱荒诞悲剧的一生,剧本强大,节奏相比王童的其它作品有些乱,装疯卖傻的张世钮承泽,最能代表台湾的还是演到老唱了片尾曲的女主曾庆瑜。北师大中影修复版。
我不是何九妹,我不是左富贵,我用李麒麟和李太太过了一辈子,可我也不是李麒麟;到头来李太太也不是李太太。身份缺失
战争年代遥远的天堂其实并不是一处适宜生存和安老的温柔乡。斗争与恐怖在弥漫政治色彩的空气中,压迫个体的平常生活。从内战到解严,短短不到四十年里,换了人间,物是人非。带着假面过活,套用他人身份却在最后被柔软的血脉之情击溃。这一出悲剧,事出有因,只是,谁都追究不起。
把别人的孩子当孩子,认别人的父母当父母,算不清年龄,找不到归路,在生死离别面前,每个人的眼泪里,都有全民族的苦难。
台湾的民国感还在的时候。
国军好儿女,吃着香蕉扎下根,长大来拍《军中乐园》。
2019-1-7 在郎园的词语放映,重看了王童导演的《香蕉天堂》,想起了王鼎钧的这段话:我关怀的是金字塔下的小人物,贴近泥土的「黔黎」,历史忽略了他们,不愿笔生花,但愿笔发光,由我照亮某种死角。说来伤感,打开那些书,皇皇巨著之中,赫赫巨人之下,青年只是一行数字,军人只是一个番号,县长乡长无论有多大贡献,总司令也不知道他姓张姓李,少将以上的部队长才有个名字,下级官兵只在「伤亡过半」或「全体壮烈牺牲」之类的官式用语中含混提及,无定河边骨向来不设户籍,更无论老百姓的汗和泪了。那些书里有天下,没有苍生。
前面真的非常棒,直到筷子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