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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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克劳斯·金斯基,克劳迪娅·卡汀娜,若泽·卢戈伊,Miguel Ángel Fuentes

类型:电影地区:其它语言:其它年份: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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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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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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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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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世纪初南美秘鲁。痴迷歌剧的白人菲茨杰拉德(克劳斯·金斯基 Klaus Kinski饰)被当地人称为空想家“菲茨卡拉多”。菲茨卡拉多经常做出一些令人无法理解的举动,尤其当他在巴西的亚马逊大剧院欣赏到世界著名男高音卡鲁索的演出之后,居然萌生出要在秘鲁小镇上也修建出一座宏大剧院的疯狂念头。为了获得足够的资金,菲茨卡拉多接受了当地橡胶大亨向他提出到神秘恐怖的乌圭里亚林区进行收割的任务,一段惊险刺激的旅程随之开始。  由德国著名导演沃纳·赫尔佐格执导的影片《陆上行舟》,荣获1982年第35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最佳导演奖并入围该届金棕榈奖提名,以及入围1983年第40届金球奖最佳外语片提名。救赎之日克莉丝汀冰球小王子脱逃之梦两栖人今晚80后脱口秀2012飞翔的魔女小剧场牧师神探第一季东京复仇者2 血色万圣节篇-命运物竞人择迷失:消失的女人寻找美人痣都市隐龙热舞特工猫王山村姐妹西镇警魂第六季强风吹拂2018冬日2003男上女下(粤语)耳光2020我的少年时代昨日的果实尖锋之烈焰青春昌南的风蔚蓝海岸第一季白蛇传意大利人在俄罗斯的奇遇俄语她和她的航天员第一季律师本色第一季绝胜天良超时空要塞7Encore纸月亮惊天工程第一季盛夏和她的未婚夫我的明日头条寅次郎的故事49:寅次郎芙蓉花特别篇骑手杰克重启咲良田 后篇天赋异禀营地命案阿波罗男孩世界2004猪猪侠之环球日记遗憾的都市朱莉小姐双世青蛇罗德岛战记:英雄骑士传

 长篇影评

 1 ) 若我的人生于你就此一段光影

如果可以得偿所愿.我希望有生之年,留下一些关于我的,所能有的最好的光影.不管在别人看来是怎么的无意义,怎么的疯狂无谓,怎么的不应当时.但这是我,费劲心血活着后所留下的仅有.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别人.所以才要留下这些东西.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是怎么活着的.总有一天遇见你也像我一样活着然后终于懂得了我.

 2 ) my best documentary

The "real" Fitzcarraldo had once dismantled a boat, carried it overland from one river to the parallel tributary and reassembled it back. But this film is not about Fitzcarraldo.

I finally understood the truth of it being more a documentary than a feature film, and all Herzog's films having some "documentary" quality. It is always about human life, about his struggles with getting to know the chaotic world around him, during which about him chasing his dream, or his absoluteness.

In this particular film, Herzog, is Dieter in Little Dieter Needs to Fly, is Goldsworthy in Rivers and Tides, is Christo in Running Fences. It is his pursuit of a myth and his realization of a dream.

 3 ) Garlic Is As Good As Ten Mothers (大蒜好过十个妈)

Garlic Is As Good As Ten Mothers
——赫尔佐格与陆上行舟侧记

1942年9月,二战时期欧洲的东线战场上,德军将对斯大林格勒展开新一轮的进攻。而我们的主人公沃纳•赫尔佐格(Werner Herzog)也将在这个处女月降生于慕尼黑,此时距离他的第一部享誉国际的长片《天谴》(Aguirre, der Zorn Gottes)上映,还有整整三十年。当然 ,Herzog这三十年也没有闲着,14岁的时候从慕尼黑就独自徒步到了前南斯拉夫边境;中学的时候做过电焊工、停车场管理员之类的工作;退学后在美国身无分文四处流浪;因签证到期逃到墨西哥干些走私、掷绳套牛的工作;在拍完首部长片《生命的迹象》之后跑到了非洲乌干达、阿尔及利亚、喀麦隆、刚果等地拍摄了几部纪录片;跟演员们打赌,然后跳进了仙人掌地里,自己也成了仙人掌。


1972年,Herzog用其从慕尼黑电影学院偷来的35毫米摄像机前往亚马孙丛林拍摄《天谴》,资金全靠积蓄和变卖的靴子手表,整个拍摄过程只花了一个半月,在即将拍摄结束之时,克劳斯•金斯基(Klaus Kinski)发飙毁约要走,Herzog找到金斯基平静的说:我有把枪,我会饮弹自尽,但在此之前我会先杀了你。我们都知道这只是这两位狂人15年合作的开始,1979年两人合作连续拍摄《诺斯费拉图》(Nosferatu)和《沃切克》(Woyzeck),值得一提的是,同年金斯基在夜总会做舞女的小女儿娜塔莎•金斯基(Nastassja Kinski)与大其25岁的罗曼•波兰斯基(Roman Raymond Polański)同居,并出演《苔丝》(Tess)而声名大噪远超父亲。



无所不能的Herzog总能在自己穿越五大洲四大洋拍剧情长片的同期拍一堆纪录片,同样在拍摄一堆纪录片的同时筹备另外的史诗电影,这一点非常困扰我,总是无法理解其到底是拍纪录片《蜃景》时筹拍了《《侏儒也是从小长大》,还是筹拍《《侏儒也是从小长大》时,顺道拍了下《《蜃景》。这一优良传统居然也传递到了莱斯•布兰克(Les Blank)那里,后者在赫尔佐格筹备《陆上行舟》(Fitzcarraldo)的时候拍了《赫尔佐格吃了他的鞋》,在赫尔佐格拍《陆上行舟》的时候顺便拍了《梦想的负担》(Burden of Dreams),同期还漂亮了植入了其《大蒜好过十个妈》(Garlic Is As Good As Ten Mothers)的硬广。


在Herzog的字典里,没有“艺术家”这一个词,他觉得自己更多的是像那种中世纪的工匠,和自己的学徒一起默默无闻的打造自己的作品,对于正在制作的材料有着一种正式的感情。 他和DOGME 95(DOGME将自己的电影纳入一种规条之中,他们从前卫的定义中看到,个人主义的电影必定走向衰亡!)有许多共通之处,他认为创作者本身并没有什么内在的重要性,只有作品本身才会成为唯一重要的东西。


上世纪70年代是Herzog产出的高峰期,几乎每时每刻都穿梭在世界各地的丛林和沙漠甚至火山之中拍摄电影,对于一个灵感与运动神经一同迸发的家伙,Herzog的这辉煌十年一直都是在寻找外景地,寻找各类型土著演员,忽悠投资人,挖掘各类纪录片题材,与金斯基斗争中渡过。所以我们就不奇怪《陆上行舟》的筹备期是从他跑到加勒比海小岛上拍摄《苏弗里耶尔火山》后伊始的。通过上文Herzog编年简史的佐证,我们轻而易举的就可得出,Herzog是一个疯狂的人,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再经过下去对《陆上行舟》筹备拍摄过程的梳理,我们将对我们的老友Herzog具有更理性的认识——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爱捣鼓些事做的普通人罢了。

萌发:

Herzog少年的时候曾是一名跳台滑雪运动员,并且在慕尼黑的一支地方足球队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球员,当然他还是一个徒步旅行爱好者,在拍《陆上行舟》之前至少四次徒步穿越了欧洲美洲非洲。他曾拿跳台滑雪运动员的经历对比自己的导演生涯,拍电影一旦开始,就没人能帮你了,你必须克服恐惧,把片子拍到底。

关于其学思历程上,Herzog认为一个人一生中可能只有五六次欣赏完别人作品后豁开朗、醍醐灌顶的难忘经历。Herzog在克莱斯特(Kleist Heinrichvon,德国剧作家)身上,在巴赫的《音乐的奉献》(MUSIKALISCHES OPFER )中,在知之者甚少的诗人奎林•库尔曼身上,在托德•布朗宁(Charles Albert Browning,cult先驱)的电影《畸零人》以及德莱叶(Carl Theodor Dreyer,丹麦导演)的《圣女贞德受难记》中都感受到了这一点。

多年前Herzog开车经过法国布列塔尼半岛的小镇卡纳克(Carnac)看到巨石阵后引发思考,古人是如何只用石器时代的工具就把这些重达几十吨的巨石立起排列好的呢?思考了2天后,Herzog决定拍一部与之有关的电影。

一位朋友告诉了Herzog有关菲茨卡拉多(Fitzcarraldo)的故事,他是19世纪和20世纪之交的一个贪心橡胶大亨,其曾将一艘船拆散了,然后通过陆路运输到相邻的河道中重新组装。Herzog对菲茨卡拉多的身份进行修正,并对这段经历进行了改编,勾勒出了《陆上行舟》的草图。

另外一则轶事不知当时在Herzog的心底起到怎样的作用,当时在亚马孙丛林里在拍摄《天谴》期间,这片林子里还发生了一件惊人的事情,一个17岁的德国女孩,在1971年所乘的飞机坠毁在秘鲁从林中,所有人都丧生只有她一人幸存并靠自己的努力走出丛林。这架班机赫尔佐格刚好错过,当赫尔佐格在丛林里拍《天谴》时,这个女孩就在不知的附近为生存斗争。这个故事Herzog在1999年拍成了《希望之翼》(Julianes Sturz in den Dschungel),同年Herzog拍摄了纪念金斯基的纪录片《我的魔鬼》(Mein liebster Feind - Klaus Kinski )。

筹备:

很难像读塔可夫斯基的《时光中的时光》一样,从Herzog的《赫尔佐格谈赫尔佐格》(Herzog on Herzog)了解到整个筹备的来龙去脉,但可以身处在同时代,倾听隐去的声音,假想出这段历史。

剧本:

Herzog的剧本到底长什么样,我没有见过,但我知道《陆上行舟》上映的版本和之前开拍时候的版本相去甚远,不仅男主男配换了,甚至连角色设定也做了大幅度的删减。唯一不变的是把船拉上山再拉下水。与其说是为了完成电影的这样一个情节,倒不如假定之所以拍这样一部电影,就是为了完成Herzog移山倒海的痴梦。

资金:

关于金钱,Herzog曾谈到,你每次拍电影都必须准备好与魔鬼搏斗。但你得坚持下去,妈的!先把火点起来再说。你要努力先创造出一些强有力的东西来,让它自己再创造出动力来。最终,金钱会像丧家之犬那样夹着尾巴跟随着你而来。

当然这只是Herzog的心灵鸡汤罢啦,每次拍电影他总要为资金问题大费周章,比如说据他所说的第十一部电影《天谴》就是用积蓄多年的钢铁厂做焊接工的工资以及借来的款项、偷来的摄影机拍摄而成。

为了拿到投资,你必须讨好投资人,选择投资人推荐的主角,比如刚演完库布里克《闪灵》的杰克•尼科尔森(Jack Nicholson),全球火热的摇滚巨星米克•贾格尔(Mick Jagger,滚石乐队主唱),至于即将凭借《皮肉生涯》(Pelle, La,1981)提名金棕榈奖的克劳迪娅•卡汀娜(Claudia Cardinale)与新浪潮传奇制作人Renzo Rossellini(意大利导演罗西尼尼的儿子)进入那是后话。

作为一个名满全球德国新电影旗手找不到投资?看看同期全球都是哪些片子在闪耀吧,1981?单Renzo Rossellini参与制作的就有英格玛•伯格曼的《芬妮与亚历山大》,法斯宾德的《水手奎雷尔》,安东尼奥尼的《一个女人身份的证明》,塔可夫斯基的《乡愁》,费里尼的《船续前行》《女人城》等,而好友文德斯更是在疯狂圈钱创作了《水上回光》、《666房间》、《事物的状态》《哈麦特》等一堆影片。回头看看美日阵营,库布里克、波兰斯基、科波拉、黑泽明、大岛渚等等都在闷身憋大招。一个凭借疯子金斯基打天下的德国古怪导演又怎么去说服那么热钱涌向自己呢?

拍《陆上行舟》就像搞传销一样,转向了身边的好朋友或者生意上的小伙伴,最终三位《天谴》《诺斯费拉图》《史楚锡流浪记》的投资人以及Renzo Rossellini(真的没有指定克劳迪娅•卡汀娜来出演女主角吗)帮助Herzog走上了光辉或者灾难之路。

选角:


为什么是杰克•尼科尔森、米克•贾格尔而不是金斯基以及伊莎贝尔·阿佳妮呢?厚黑一点猜测,对洛杉矶和纽约非常有感情的Herzog 准备进入好莱坞,不然他干嘛在美国筹备了那么长时间,还面对着一千多年把自己的鞋子给吃了。杰克•尼科尔森再疯狂也只不过是疯狂湖人球迷罢了,金斯基可是用绳命来走路的家伙。现实一点的话,金斯基在1979年连续演了Herzog两部戏,两人整天拿着枪指来指去,这家伙终于忍不住脚底抹油跑到欧洲教训女儿不许和恋童癖波兰斯基鬼混。而伊莎贝尔•阿佳妮片约一堆又一堆,同年排了七八部戏,既然是充当花瓶摆一摆,那也抵不住热带雨林的折腾。

那么为什么杰克•尼科尔森、米克•贾格尔都跑路了,金斯基又被拖过来接班呢?在热带雨林中印第安土著的地盘上,有哪几个好莱坞影星能折腾得起呢,更别谈整天飞叶子的摇滚巨星了,趁着还有半条命,赶紧逃回温柔乡吧。据说金斯基是在纽约被Herzog 偶遇拉过来的,谁信呢?金斯基虽说性格爆裂举止怪异行为不端,但至少从来没有撂挑子过,看着赫尔佐格头发白了一圈又一圈,岂有不帮之理。


开拍:

《陆上行舟》位于秘鲁丛林的外景地,居然有三个剧组的存在,一个是Herzog和杰克•尼科尔森剧组,一个是Herzog和金斯基的剧组,另一个是跟拍Herzog把自己的鞋煮了吃掉的那个导演的剧组。
第一个剧组仓皇解散,第二第三个剧组迎难而上准备攻下山头。那么在拍摄的过程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造两艘船,一只放在水里,一艘拉过山头。实景拍摄恐怕是现在的导演很少会采用的手法,不管是什么的场景,只需要在摄影棚里借助声光电特级就可实现,而新浪潮或者DOGME都对此类好莱坞手法嗤之以鼻,比如塔可夫斯基在拍摄《牺牲》时一把火烧掉了房子,黑泽明拍摄《乱》时放火烧掉了苦心搭建的城楼,而到了Herzog这里,不外乎准备钱,找当地的印第安土著造两只拍摄用的船。然后将一艘350吨重的蒸汽船拉过山头前行1800米,扔进激流之中。

伪造各类假公文,游走在各方势力之中。“做好准备,学习一下如何伪造文件。身上随时都带枚银币或是奖章,把它放在纸下压一压就造出了一个“印章”,然后再在上面来个粗体的签名,记住一定得签得像。拍电影会遇到很多的阻碍,最糟糕的就是官僚主义,你必须想出各种办法来对付这种威胁。你必须要比它更聪明,胜过它,以便完成你的电影。况且,官僚主义最爱的就是文件。所以你得不停地拿文件去喂他们,哪怕是一份伪造的文件都能让他们变得乐呵呵的,前提是它是写在看上去显得很高档的纸上。”Herzog如是说。

地区冲突和危险拍摄造成多人伤亡。1981年 1~2月,秘鲁以及厄瓜多尔两国在亚马孙森林孔多尔山脉地区多次发生武装冲突,除了军事冲突外,当地石油寡头、橡胶农场主、各部族土著之间的冲突不断,其中一只土著攻击了剧组雇佣的当群众演员的当地土著,直接死伤3人。后来在用定滑轮动滑轮钢索拉船上山的过程中,即使是剧组请来的巴西工程师也不相信这个装置可以搬运那个大家伙,工程师因此退出摄制组留下“只有30%成功机会,如果失败还会有人会死”的话。

又爱又恨的金斯基。作为Herzog电影的灵魂人物,金斯基常常因为琐事大发雷霆喜怒无常,比如因为咖啡冷了,在剧场中大发脾气一整天。当然这比起在慕尼黑与Herzog同住一栋楼时,动不动就把自己关进卫生间,连续发火吼叫辱骂48小时的记录,已经和蔼可亲多了。Herzog后来谈到,(金斯基)就像一颗彗星那样烧尽了自己。金斯基是为我而生的,为我的电影而生。

之后:

1982年影片上映,Herzog获得了第35界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1984年,Herzog在完成纪录片《小兵之歌》以及《发光的山脉》后独自从童年的居住地扎赫兰出发开始徒步旅行,一路走遍了东西德的边境,大概走了2000公里后生病于是坐火车返回。

1987年在与金斯基合作拍摄完《非洲黑奴》后,两人关系破裂,至此中断联络。

1991年金斯基因病去世,Herzog捧着他的骨灰撒向了太平洋。

之后Herzog几乎悄无声息的帮BBC或者好莱坞拍拍片,不可否则,Herzog依然是Herzog,但没有了金斯基,Herzog不再是Herzog。

值得一提的是杨德昌在美国念大学时还只是影迷,因为看了Herzog的《天谴》醍醐灌顶,后来辞掉工程师的工作转行做电影,凭借《一一》或者第53届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

 4 ) 重要的是事情本事

殖民地心态的人是看不懂此片的,他们看到的只有欺骗、利用、剥削。此片讲述的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征服,而是人与事之间的征服。白人没有利用土著,在大自然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白人没有强迫印第安人去帮他们服役,相反的,他们随时可能遭受印第安人的杀戮。但是印第安人终归没有杀他们,并不是因为印第安人相信了白人宣扬的上帝,也不是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白神传说,他们只是变得和白人一样疯狂,在付出了两人死亡的代价后,他们决定一定要把这艘船弄上山,至于它的最初目的是什么,对于大家来讲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一定要完成。就像菲茨杰拉德后来讲述的尼亚加拉瀑布的故事,一个瀑布有什么意义吗?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来了,我看见了,我曾经做过这么一件牛逼的事情,这就是全部的意义。也许它的意义就在于可以给子孙后代讲,我们当年曾经把一艘蒸汽轮船拖过一座山,这件事情的意义就像是曾经盖过金字塔一样,行为艺术的一种吧。

你们可以尝试一下把一条航母拖过喜马拉雅山,那也会载入史册的。

 5 ) 只有一个疯子,能演好另一个疯子

这是一部疯子拍给疯子看的电影。

菲茨卡拉多(Fitzcarraldo)确有其人,19世纪的一个橡胶大王,为了运输橡胶拖着一条船翻过大山,也是一件真事。但是在历史上,菲茨卡拉多雇佣的印第安工人在最后关头松开了绳索,大船撞碎在河中。

在电影里,菲茨卡拉多一出场就是浑身偏执的梦想家:为了去听他崇拜的男高音卡鲁索的歌剧表演,他整整划了两天的船。接着,为了能让卡鲁索到秘鲁亚马逊雨林深处演出,他作出一个异想天开的决定:在雨林深处修建歌剧院。为了筹集资金,他瞄上了当时最赚钱的橡胶业,并买了一条船作运输。

然而水路不能直达橡胶林,他只能让船沿着另一条平行河流开过来,翻过一座大山,再到这一边的河里。《陆上行舟》,说的就是让这座船翻山的故事。


本来,这也不是一件特别难办的事情,毕竟在拍摄这部影片的1981年,好莱坞的特效技术已经相当可观。但赫尔佐格拒绝使用塑胶模型或任何特效技巧,也拒绝了到圣地亚哥香蕉种植园拍摄外景的建议。他就是要实景拍摄一艘船被人力拖着翻过山脊。

于是,他雇佣了上千名印第安人,教他们使用滑轮组,搭起高台,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沿着40度的斜坡,用绳索一点一点地把340吨重的蒸汽船拉到了山上。

影片一共拍了四年多,男主角换了四次,因为前三个都被累跑了,直到克劳斯·金斯基跳出来说我来演。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个比赫尔佐格还要疯狂的人。据说金斯基拍片子,只要觉得剧本好,对片酬、戏份什么的都不大考虑,也不怕路远,英国、西班牙、意大利的片子他都去演过,一生演了两百多部电影。但是这位金斯基对艺术极其执着和执拗。一次演舞台剧时,台下有观众睡着了,他抓起烛台就往观众身上扔。在拍《天谴》期间,他嫌剧组成员玩牌声音太大,连开三枪,打断了一位临时演员的手指头。

金斯基的坏脾气这次也不例外。拍摄过程中,参与演出的土著演员一度受不了他,向赫尔佐格提出要杀了他。

但是无论如何,金斯基是这部影片最恰当的主演。只有一个疯子,能演好另一个疯子。只有一个疯狂的金斯基,能和一个疯狂的赫尔佐格一起做一件荒唐透顶的事。在这荒唐的巅峰,他们真的把电影拍出来了。

有必要花四年时间拍一部电影吗?有必要拒绝特效吗?有必要真的靠人力拖一条船翻山吗?这些疑问很难有服众的答案。有人说实景拍摄自然比电脑做出来的特效要更震撼、更宏伟巨丽。我觉得,不一定。赫尔佐格和金斯基心中,或许有不必附丽于艺术追求或电影品质这些空大词语的、更切实关己的理由。这种理由无须说出,因为看了电影的人,自然各有各的揣摩。

我们生活,我们搬来搬去或选择一个地方定居,我们染上一个癖好或者戒掉它,在大雨中奔走或躲到檐下看飞鸟乱投,未必都有“非如此不可”的理由。


(Fitzcarraldo在秘鲁方言里的意思是:无谓的事物迷恋者。)

 6 ) 作为边缘现代人的菲茨卡拉多

何塞•费明•菲茨卡拉多是一位生活在十九世纪于二十世纪之交的橡胶大亨,他拥有一支五千人的队伍以及一片面积相当于比利时大小的领地。真实历史中的菲茨卡拉多不过是一个黑心商人而已,他和那个时代在南美洲发殖民财的暴发户们没有任何区别,但有一件事情吸引了赫尔佐格:菲茨卡拉多曾在河岸边把一艘船拆散,然后将它从陆路运输到相邻的平行河道中再重新组装起来。但真实历史上的这艘轮船要比片中的蒸汽轮船小得多,且菲茨卡拉多是将其拆解了的,而片中则是完完整整的拖过高山。这部电影的投资人就是《天谴》的投资人,克劳斯•金斯基也再次担当主演,且影片本身与《天谴》也有着某种呼应关系。历史与赫尔佐格的灵感之间的碰撞过程也表现出在赫尔佐格的电影世界中,历史事件作为符号的象征作用要远远高过故事本身的戏剧张力的作用。将影片中的菲茨卡拉多与真实历史中的菲茨卡拉多分开,也就等于区分开了顺应现代性的现代之子与反现代性的现代之子:同为现代性的产物,真实的菲茨卡拉多乃是与片中那些脑满肠肥的贪婪商人一样,顺势发财;但这个反现代的菲茨卡拉多则是不折不扣的边缘人物,他虽身处资本主义的上升时期,但要用自己的身体逻辑反抗资本逻辑——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边缘现代人”。 作为边缘现代人的菲茨卡拉多反现代的第一个表现就是忽视现代性极为重要的一个因素:物质决定论。尽管现代性的前提之一是人的第一位,万事万物都要归于人的“研究”。但没有了上帝的、袪了魅的“万事万物”,我们进行研究就只能依靠通过归纳或演绎所找到的它们的所谓“规律”,而不能摆脱这个物质“规律”的方法论蛮干。但菲茨卡拉多却无视这一前提。他的第一次出场便宣布他的“边缘现代”的身份:衣冠不整、疯疯癫癫的跑着去看卡鲁索的演唱会,以致门卫不准其就座观看。菲茨卡拉多和那些殖民商人之间的关系与他和那些原始印第安人之间的关系的对比非常有意思:在这些商人里面,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另类,他对卡鲁索的狂热不仅不被那些商人理解,甚至被他们奚落,在宴会上甚至要让“给狗做饭的厨子给他做饭”;而在印第安人面前,他则是用卡鲁索的音乐征服了他们。一群印第安小孩围绕着他和他的留声机静静聆听,他在其中显得非常安逸。他与商人们的疏远和与印第安们的亲近更加凸显了他的边缘现代的身份。这是影片的一个基本冲突(尽管它不算是戏剧性的):音乐的情感与未受过文明浸染的原始人更加接近,而现代文明冷酷演练过的商人们是很难接近音乐的。 音乐是没有价值方向的“标量”。这个边缘现代的菲茨卡拉多对音乐的狂热正是这一特点的象征。价值理性是现代性的特点之一,而反价值理性便是反现代性,这就是菲茨卡拉多反现代性的第二个表现。他明知道这次运船翻山会出人命,他甚至知道这次运船的成功率极低,但他的偏执依旧要将他拉去。“我有个梦想,在热带雨林里建剧院。”为了梦想而不择手段的方式乃是价值理性的天敌,但从历史的角度讲,价值理性又可以说软弱无用的。价值理性作为现代文明衍生出的价值诉求,恰恰是建立在太多杵逆价值理性的历史事实的基础之上。菲茨卡拉多的梦想在影片中是辉煌的,在历史上则显得并不那么辉煌。这也是赫尔佐格饱受诟病的理由之一,即浪漫主义的再现压倒了行动的物质现实。“在这点上,或许没有任何一个导演如此清楚的阐明作者论中的浪漫艺术崇拜:创作者得到了豁免权,可活在约束着他人的束缚之外,和大多数的人所共同有的时间问题分开。” 创作者可以凭借自己的边缘现代的特点在艺术作品中获得豁免权,现实中的偏执狂们也可以凭借自己的边缘现代的身份在精神病院中获得豁免权,而历史上的种种暴行也可以凭借自己反现代性的身份获得存在主义意义上的豁免权。正如科耶夫对黑格尔辩证法的观点:“现实不过是一场人们相互之间为着可笑的目标进行的生死斗争……既然一个哲学观念的真理性要靠它在历史中的实现来证明,哲学家就不能责怪暴君以理念的名义统治。” 也可以说赫尔佐格就是这层意义上的电影哲学家。菲茨卡拉多的浪漫主义倾向在这种存在主义阐释层面的辨证法理论中获得了历史与哲学的双重救赎。 当贪婪的商人对菲茨卡拉多说:“我们不都是冒险家吗?”菲茨卡拉多回答道:“不,我们当中只有一个是。”菲茨卡拉多高傲的回答既将自己的边缘身份与商人们的主流现代性身份划清了界限,又为自己的边缘现代性树立了尊严。就连这些商人也不得不承认:“你是个怪人,但我喜欢你。”菲茨卡拉多虽然属于边缘人物,但作者这样的设置明显将其置于真理的核心地位,而美丽的女人、贪婪的商人、包括那些船员和印第安人都被这最终破产的狂人所迷倒。“边缘”成为了主流,成为了正统,成为了真理的载体,而文明社会中的主流与正统反倒成为了菲茨卡拉多脚下的“边缘”。这与《旧约》中的叙事有着呼应之处。在《旧约》中,无论是上帝拣选的以色列王,还是在争斗中最后的胜者,永远是看起来最小最弱的边缘人:摩西四次拒召,因为他是最不可能的人选;大卫的孱弱也无法令人信服他会战胜大力士;撒母耳是最小的儿子;等等。尤其是这乃是对当时长子继承制社会习俗的一种革命:他拣选了赛特而非该隐;拣选了以撒而非以实玛利;拣选了雅各而非以扫,拣选了犹大而非流便。并且这些被拣选对象也是有着很多缺点的人。无论是弱者小者还是先天缺陷者,神专挑这些边缘地位的人,这表明了真理在宗教中往往是归属于边缘人这一边的——更不用提将这一观念发扬到极致的俄罗斯圣愚文化了。“边缘”=“真理”。赫尔佐格的潜意识中或许一直有这样的观念认同。 另外在菲茨卡拉多的船上,三位有着丰满个性的人物形象的设置也非常值得品味。一个是船长,他之所以来应聘,是因为他善于分辨这热带雨林中的“幻象与现实”——这正是船员要面对的最大危险;一个是厨子胡拉给给,他同时也发挥着翻译的作用,永远喝得醉熏熏的,但并不丧失对情势的敏锐感知;一个是个大壮汉,是最没有纪律性的人,生性好冒险,然而当全船人员全部逃跑时,他却紧紧跟在菲茨卡拉多的身边,他最欣赏菲茨卡拉多。这三个人物形象分别代表了三种历史性。壮汉所代表的是古典主义的英雄气质、冒险气质与忠诚品质;船长则代表了严格区分幻想与现实的现代理性主义;而厨子则是超越了古典与现代的存在主义的象征——他能用他的醉眼看透一切,但他并不属于任何一派,他每天的状态只是醉醺醺的旁观这一切。而船长、莽夫与厨子则共同围绕着这个边缘现代者进行他的冒险,这其中亦有象征:艺术领域的浪漫主义崇拜终将征服科学理性与古典神性。正如史蒂文斯的诗《坛子》:“我把坛子置于田纳西州的小山顶,它使得散乱的荒野都以此小山为中心。”菲茨卡拉多就是拥有这种令四方朝拜、围之成秩序的魔力,甚至他最终成为了印第安人眼中的神明,这并不偶然,这是浪漫主义能量在亚马逊流域爆发的必然景观。 正如前文所述,该片可视作《天谴》在精神上的承接之作,冥冥中金斯基再次得到扮演这一角色的机会也证明了天意如此。如果说《天谴》的结尾表现了阿基尔成为了降临到这片土地上的新弥赛亚的话,那么这部电影则继续讲这个故事,叙述了这个弥赛亚是如何运用自己的神力将世代生活于此的原始部落民众收为自己的子民的。影片最为震撼的一段莫过于菲茨卡拉多对着森林放音乐了:当大家发现森林中的原始人开始袭击自己时,菲茨卡拉多没有表现出恐惧,而是镇定的说:“现在该轮到卡鲁索出场了。”然后勇敢地站在船头,对着森林大声放起卡鲁索的歌剧。“现在这个神不是坐独木舟而来,而是卡鲁索的声音”。这一次的弥赛亚放弃了火炮轰击,终于用自己的神力将印第安人感召过来,实现了真正的沟通,为自己服务,成就神的旨意。这也呼应了《天谴》结尾阿基尔的遗言:“我与那些追逐金钱名利的人不同”。本片片头那些商人则属于后者,他们或许用金钱和枪炮来征服这些原始人,但弥赛亚则是用上帝的声音来从精神上臣服他们。这一次的阿基尔终于成功上岸,与岸上的印第安人融为一体。边缘现代人在狼群般的现代社会中所遭受到的是蔑视、侮辱乃至最终的破产,但在原始部落里他则成为了神明,这里才是他的真正归属。他要在森林中建立一座歌剧院的梦想正是他内心向这个终极归属地的精神向往。其实赫尔佐格何尝不是如此:“相比起文学家,音乐家对我的影响更深。” 当文字作为一种工具不断制造着系统的复杂性,用这个系统将人与世界之间的感知通道切割得越来越细碎的时候,唯音乐在现代社会中仍旧顽强的承担人与世界最直接、最纯粹的感知的作用。某种程度上讲,音乐是一种逃避,就如同再次逃回卡斯帕•豪斯的地窖中(《卡斯帕•豪斯之谜》)或绿蚁安息之处(《绿蚂蚁安息的地方》)一样。印第安人轮流用手触摸菲茨卡拉多一幕正是对这种最原始的感知能力的一种戏仿与象征。

 短评

三十年过去了,这部电影依旧保持着某种特异性,拒绝被分类,也不可能被归类。它只代表创造电影,无中生有这件事情本身。

5分钟前
  • Peter 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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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那个把某领导扒光了拖过单位肮脏走廊的梦想也是可以实现的。

6分钟前
  • 小米=qdmi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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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星半,相当通俗. 真正与本片可有一比的作品要算《阿拉伯的劳伦斯》:二者都既是纯粹视觉的(辽阔的自然与人的对比)又是纯粹精神的(征服一切的偏执欲求),故进入此类电影所需要的仅仅是睁大眼睛去捕捉,打开头脑去感受和想象――既是有关故事本身亦有关拍摄历程. 在高超的节奏控制与"奇观"性质的文明对立之下,电影的形式便自然显示为朴实无华而富于感染力的了;此可谓"意志的胜利".

8分钟前
  • JeanChristop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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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反映文化冲突和意识形态差别的、近乎疯癫的片子。与其说是一部带纪实风格的假想片,不如说是一部社会实验片,台词十分黑色幽默,每个独立细节都引人深思。这是一部杰作,是运镜的疯子在拍摄一个奇想的天才,而天才往往也是疯的:赫尔佐格此人,不止侏儒、狼人、傻子或吸血鬼,应该注意的是他本身

9分钟前
  • 文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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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南美版的愚公移山,导演和主演一样疯狂,那份执念甚至能令船跳出水面。在当时来说拍摄难度无法想象。酋长举起冰的一刻,能感觉到世界都静了...

10分钟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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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纳·赫尔佐格代表作,获1982年戛纳最佳导演。影片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位执着狂热的理想主义者追寻唐吉坷德式梦想的过程。片中大量场景实地实景拍摄,痴狂的导演甚至真的将整艘蒸汽船运上山顶,技术难度可想而知。本片另一特色是迷人的丛林风光镜头。经过艰苦卓绝的旅程,结尾令人心潮澎湃。(9.0/10)

14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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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还能说什么 能拍这种电影的人什么拍不出来?! 、元来哥还不够疯狂!!!!!!!!!!!!!!!!!!!!!!!!!!!!!!!!!!!!!!!!!!!!!!!我的女神怎么成了妓院的老鸨了!!!!!!!!!!!!!!!!!!!!!!!!!!!

17分钟前
  • 杰诺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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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个小时30多分钟,讲述一个人,一艘船,如何为了追寻一个看似荒唐的梦想,在漫长的亚马逊河上,行走了一个来回。

20分钟前
  • UrthónaD'Mors
  • 还行

难以用简单词汇定义这样的电影,想起赫尔佐格用战士形容自己。集中呈现文明与野蛮执着抗争的角力,歌剧与揶揄、冰块与信仰成就完美主义的一体两面(戏里戏外的疯狂人生,波澜壮阔的雨林奇观),要死命违抗物质存在本能,才能初见陆上行舟的奇迹;他说,要让船在惊涛中重生,我们才可能获得上帝的宽恕。

21分钟前
  • ChrisKi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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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陆上行舟,喜爱歌剧的倔强之人将大胆固执的想法变成了现实;2.查亚休亚里·亚居,雨林里的印第安人说这个地方是"上帝未创造完成的疆域",他们相信只有人类消失后,上帝才会回来完成他的工作。3.-要不要告诉他(冰)会化没的?-不行,他们的语言里没有冰这个词。4.我要给你讲个故事,那时北美还远远没被征服。有一个法国捕猎者从蒙特利尔向西走,他是第一个看到尼亚加拉瀑布的白人。回来后,他告诉人们瀑布壮阔得...人们根本想象不到。可没人信他,他们认为他不是疯了,就是在撒谎,他们问他:“你有什么证据?” 他说:“我的证据就是,我看到了。”

23分钟前
  • Panda的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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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将失败变成凯旋的菲茨卡拉多穿着晚礼服,叼着雪茄向两岸欢呼的人群得意地挥手,把请来破船演奏的歌剧献给爱人,以他人的艺术完成自我的艺术,上演了人类疯狂梦想的歌剧。菲茨卡拉多代表现代性启蒙者,从开心地把冰分给当地小孩、半途而废的铁路到船头播乐平息两岸原住民狂野的鼓声,运用知识引导秘鲁人和原住民的伙伴完成文明的拓荒。有一点值得注意:被视为神器的船翻过山顶解掉缆绳,破船在急流中荡漾,现代性的启蒙让位于自然神话。赌桌外商人将美元喂鱼,晚宴上鱼变成佳肴,菲茨卡拉多受到政商人士的羞辱,庸常的物质社会使人堕落挥霍沦为失去梦想的死鱼,他在教堂疯狂敲钟宣告要反抗庸常建立梦想。妓院和歌剧的设置形成联系:爱人用开妓院的钱赞助菲茨卡拉多的梦想,他送来两人并肩而坐的画像,梦想分别所在艺术和色情的两者达成了精神同盟。

24分钟前
  • 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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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3.28重看@北电。确实是伟大的电影。

29分钟前
  • 把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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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24日第三次重温;“他们的语言里没有冰这个词”这个意象堪比『百年孤独』;文明和蛮荒的对峙角力,体力和意志的互补拉锯;唯有赫尔佐格能将纪实与神奇调教得波澜壮阔,也唯有金斯基能传达如此这般狂热不息的斗志,热带雨林里的华丽咏叹。

34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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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部电影充满冒险神秘和大气偏执的精神,不过不喜欢电影的结尾,在我想象中的的结局他要么建起了歌剧院,要么死于土著人的乱箭之下。

37分钟前
  • 合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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瞠目结舌叹为观止,最后船缓缓移动的时候忍不住想哭啊!赫尔佐格和金斯基的组合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们展示了人类和大自然最原始的关系,征服

39分钟前
  •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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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震撼,真正展现人类文明力量的电影,那种不同肤色、种族,不同文明间百川汇聚迸发出的力量,让人对我们自身产生难以言表的骄傲与希望。赫尔佐格经常着眼于文明社会的边缘人,让他们与自然或融入、或纠缠,而本片更进一步,逐步剥离了主角身上疲软的社会性与幼稚的自我满足,最后在超现实的镜头下使其展现出希腊神话般的壮志伟力。歌剧与金斯基炽热的面孔为电影增色不少,唯一的遗憾是这场冒险没有带上美艳的Cardinale。

44分钟前
  • 我还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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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赫尔佐格从来都只为探险家、理想主义者和堂吉诃德们作传,一种伟大的偏执和缺心眼。

48分钟前
  • 芦哲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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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剧院"即身体及其欲望延展的可能性之喻。逆流等同意志提纯。《陆上行舟》建置在"I want"和"I've seen"两个前提,接近于神性,在影片内外共同完成。一种理想化的自由意志:在荒蛮中创造文明的可能,在"上帝式施予"之中,"经验"以臣服于激情的"同路人"角色在场。

52分钟前
  • 墓岛GRAVE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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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观的代价(纪录片叫burden of dreams),在泛滥的殖民主义情绪和暴君的行事方式中通向了电影层面的节制:因为没有一个“超人镜头”不是用血汗换来

54分钟前
  • 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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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姆们也许会说‘这部电影受到麦尔维尔的影响,它是电影中的《白鲸》,一个陆地上的亚哈船长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带着一群不明就里的魁魁格出发了……’我只想说,有时候并不是后面的人受到前面的谁的影响,而是疯子们想到一处去了。

57分钟前
  • 彼得潘耶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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