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律师 第一季

英国人不知怎么的总是对司法改革有一种持之以恒的热情，这一点在号称中立实际被一帮孜孜不倦地追求理想平等的Liberal占领的国家电视台BBC体现得尤其突出。作为一个骨灰级的律政剧饭，大西洋那边自从Boston Legal之后就没出过一个在某一点上能足够震撼我的作品。反倒是BBC，先是结合历史与法律的Garrow’ s Law犀利而直接地借古讽今了司法改革的必要性，随后就是这部Silk, 用更加旁敲侧击的方式影射了当今英国司法系统存在的诸多问题。

Maxine Peak出任第一主角就几乎定下了整部片子的女权主义基调。MP外刚内柔的巨蟹形象，演绎一个努力打拼的女强人尤为合适。但是BBC的编剧从来在政治观点上都拿捏适度，相对于某些赤裸裸向我们兜售女权主义的律政剧，Silk用更加隐忍和亲切的方式来展示即使是目前，即使是在平等走在世界前列的英国，性别歧视也是不可避免地存在着。

Rupert Penry-Jones牺牲一张俊脸出饰反角。BBC再次将几乎是Tory范本的Harrow + Cambridge角色打入反派，完全是一幅拿人钱还不手软的嘴脸，在此深表敬佩。RPJ的角色除了联合Neil Stuke的腹黑Billy一同表现男权的优势之外，也代表了BBC对英国阶级出身带来的不公表示忧虑。

尽管如此，编剧们却没有落入非黑即白的俗套。更值得称道的是，他们也没有采取“坏人都有黑暗的过去”这种骗小孩的手法来自圆其说，而是用非常真实的故事，来表现每个独立的人格。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并不存在善恶的较量。辅以英国诸戏骨精妙而深刻的细节刻画，使整个Plot变得更加贴近事实而具有说服力。

由于Silk将政治观点传达得非常到位了，在此我就不白费口舌自取其辱地去添油加醋，你们去看过便知。吸引我注意的是许多细节穿起来的Martha Constello这位女律师的人生。作为公校加Manchester毕业的学生，Martha初入司法界可谓是没有任何先天优势，不能借助在英国被深深看重的人脉资源向上爬，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和实力来争取Silk的一席之位。

与此同时，Clive Reader, 她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却流连于繁花之中，与自己的Pupil不清不白，因为“one firm can only have one silk”的无谓传言而不惜放弃绅士风度与之近身肉搏。Billy Lamb, 这位手眼通天的腹黑，尽管深为欣赏Martha的才能和人格，却为了自己的大局不惜利用自己喜爱的女子。Nick Slade (Tom Hughes) 虽然非常崇敬自己的老师，但作为初生之犊却往往弄巧成拙。在这样的环境下，Martha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一个坚实的盟友。

但抛开Martha的弱势，其实剧中的其他人也同样的可悲。RPJ虽出身名贵但性格其实善良懦弱，沦落到被事务所中两派利用的工具，最后成了牺牲品；NS虽然才智超群，但却忙于打压所内的反对派，同时不得不为所谓利益牺牲自己的人格去和司法界套近乎以至于授人以柄，牺牲自己喜欢的女人去为自己开拓疆土。就算是Niamh和Nick两个初入的学徒都不能幸免，一个是苦于无法摆脱家庭背景的阴霾，却稀里糊涂地被不停利用；另一个则是不停被忽视，需要倍加努力来证明自己。每一个人，在黑云压城的伦敦，都在为自己的生计而四处奔走。

其实有时候静下来想一想，这种局面尽管可悲可叹，却不无道理。每个人都有从自己观点上思考事情的资格，每个人都有让自己过上更好生活的资格。有时我们的目的与他人冲突，有时却又重合。于是我们不可避免地互相利用和排挤。朋友，亲人，爱人，伴侣。大家由于目的一致而走在了一起，而往往又由于意见不合而一拍两散。这就是生活的真理，没有什么值得叹惋的。

因此，或许生活中充满了诸多不顺和委屈，或许同时也充满了诸多喜悦和感动。我感谢那些陪伴在我身边的人，因为他们让我的生活过得更加顺遂；我感谢那些与我作对的人，因为他们令我的个性变得更加坚强。但无论如何，自出生之日起，到咽气之时，永远牵着自己的手，站在身边做坚定的盟友的人，只可能有我自己而已。

      晚上太累睡着了，结果延误了《皇家律师（silk）》的最后一集。清晨将最后一集看完，结论是，这部BBC重装制作的律政迷你剧是我看过的最好的法律电视剧，没有之一。

    对比娱乐精神大于法律职业精神的《波士顿法律（Boston legal）》，本剧更加专业，更加注重诉讼的环节，更加尊重法律和案件本身。《波士顿法律》为了完成戏剧冲突，可以将波士顿红袜子球队的获胜解释为法律可以宽恕的缘由。剧中到处是长篇大论的辩论，以及充满法律道德感的演讲，纵然精彩，但感到更多的是发挥编剧娱乐街头的辩论艺术和编剧能力，在好看之余也会失望，难道这就是我憧憬许久的法律职业？所以，《波士顿法律》虽然拍了五季，但是我只完整地看完了一季，对美剧的幽默感、自我嘲讽又自我标榜的拖拖拉拉拉有点厌烦了，第二季怎么也看不完。

    《皇家律师》只有6集，刚开始我还以为没有拍完。看完之后，才知道，这就是全部，BBC总是非常严谨的，尤其是对待充满威信和骄傲的律师职业更是这样。本剧是由前任大律师皮特·莫法特编剧，保证了专业水准，将所有矛头聚焦到法律职业最精彩的刑事辩护。主人公Martha Costello迫不及待地登场了：不眠不休地阅读案卷（经常是在工作桌前睡着了）、连上庭都是带着大包的案卷、奔走于开庭的道路上、与当事人见面都需要争分夺秒。然后是似乎过于细致、乏味的交叉盘询。看Martha Costello的法庭盘询总是让我想起大学时看过的《舌战羊皮卷》，在上庭前耐心认真地阅读案卷，找准突破点，然后为整个法庭盘询设计基本路线，为构造一个难以辩驳的事实（不论究竟是否就是事实）而努力，通过反复、耐心、锱铢必较的法庭盘询，将当事人的破绽一一暴露，进而构造属于自己的证据环，形成合理怀疑，将检控方的控告推翻。在第一、二集中，Martha Costello对抢劫案和强奸案的受害人满含愧疚与自责，单方面地听信自己委托人的无罪说辞作为自己辩护的动力，为了完成无罪辩护，她将自己的假想事实强迫安到了被害人的身上。但毋庸置疑，正是这种积极求胜、极其自信地路线图设计，这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精细、烦人的法庭盘询，才成就了Martha Costello的巨大成功。

    将自己生活的全部定义为工作的Martha Costello，坚强自我、希望独立抚养孩子对孩子的父亲无甚要求的Martha Costello，流产以后依然坚持上庭并赢得胜利的Martha Costello，帮助罪犯脱罪、但对真正的受害人充满歉疚的Martha Costello，身为控方律师却帮辩方减轻罪名的Martha Costello，在自己的案件自顾无暇却对后辈不吝提携的Martha Costello，浑身洒满了阳光，饱含了对法律的热爱和执着的追求。这是一个真正善良、喜欢自我拷问、偏执、专业的Martha Costello，一个倔强、顽强、好胜、拼尽全力的职业女性，一个站在刑事辩护巅峰却又常常步入人性迷茫的大律师。

    毫无疑问，当历史上的林肯律师等人渐行渐远的时候，在传统的正义感与现代的法律职业碰撞中，顽强独行的Martha Costello让我看到浪花，看到了泡沫的七彩，看到了一个充满道德感、被称为“圣女贞德”的律师究竟要如何生存、如何抉择。在皇家律师的面试中，当被问到，你不为你的职业骄傲？Martha Costello说，不（骄傲），这是工作，我努力争胜。看到这一段我沉默了，虽然我早已料到她会如此回答。如果有人这时候再谈书本上的所谓“程序正义是第一正义”，败坏程序正义、成就个案的实体正义是对整个实体正义的戕害的说法，有些太轻浮了。因为程序正义的不懈追求和法律的职业精神的约束，究竟让多少充满正义感的律师身背恶名，让律师成为人们口诛笔伐的对象。。。Martha Costello能够在迷茫中完成自我实现和救赎就已经足够了，无须多言。

     至于本剧其他的花边，大律师与实习律师的暧昧、律所的灰色地带等等，不是目前我的兴趣所在，不多说。

现在为有兴趣的同学详细解读一下SILK每集涉及的法律问题和法律程序。

楼主作为一个业内菜鸟，表示这部法律剧在细节上都很真实，案子也很有代表性，很适合希望了解英联邦刑事诉讼的同学观赏～同时也可以为大家介绍一些common law法制的观念，也许可以有助于大家对现实的思考～

///////// 如果有不准确的解读请谅解，也期待大家一起讨论！这篇文字只是表达个人的观后感，不是为了提供任何法律建议哦！//////////

ok，我们开始吧～

－－－－－EPISODE 1－－－－－

1. chambers

开头出现martha打赢官司回chambers的镜头。

因为barrister是self-employed，自负盈亏，不一定有生意，开销又很巨大（后面会提到wig&gown的天价），所以都是合租一套办公室一起办公，每个barrister都是一个tenant，共同负担一些开销。

但是chambers不是一个公司或者partnership (like solicitors' firms)，而只是基于tenancy的关系，所以并不需要承担其他barrister的liabilities。

2. clerkship

clerks是chambers里辅助barrister处理行政管理的人士，应该也是paralegal吧。因为barrister们也需要人来照顾，做会计，收账，networking什么的。片中的jake他们就是clerks啦

3. 讨论案情

clive reader和他的chamber-mates在讨论案情时用的是第一人称。这是chambers里的惯例。因为律师对客户有非常严格的保密责任，为了避免披露客人的identity，barrister都会用第一人称来描述案情。

4. 聘请barrister

如果各位看的是“破烂熊”字幕组的翻译，就会看到注解，当事人必须通过solicitors 来聘请barrister, 绝对不能直接请barrister的（政府和一些专业机构除外，可以直接instruct barristers）。

5. backsheet

martha 不是很满意她只拿到backsheet和dvd。backsheet呢，只是一个封面（但是放在封底，所以...），只写了案件编号和solicitors firm的名字地址，连client的名字也没有～更别说案情了。详细内容是在brief里，也就是后面出现若干个箱子。

6. innocent until proven guilty

无罪推定，刑事程序的核心。楼主很正派，不赞同billy不屑于这个principle的言论。作为一个defence counsel，本质上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不用辩解，不用问任何问题，不用传讯任何证人，被告也不用作证，只需要让prosecution prove guilt beyond reasonable doubt。这么解释也许很生硬，但是这是被告根本的权利所在。被告本来就是清白的，而不是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7. brief

我们看到martha彻夜读brief很辛苦～brief就是solicitors准备的材料，里面包括各种口供，记录，证据。现在的确有一些solicitors马虎准备brief时马虎草率，基本的档案整理都没有做好，所以martha还要自己收拾手尾重新打孔filing，难怪有点不耐烦。

8. 前科记录/ unused

ms prosecutor 递过了一张previous convictions record。这是prosecution的职责，要确保程序的公平，而不是单方面的试图定被告的罪。所以一切证据（不论是否采用）都要披露给defence。后面提到的unused (materials)就是控方没有纳入证据的材料。

9. co-defendants

这个毒品案很典型地，有多个共犯。他们有不同的律师，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共犯会"cut throat”，出卖（或者贬低）同伙来洗脱自己的罪，正如这里后来发生的情形一样。

10. mitigations

plea in mitigation，是定罪后量刑前的求情程序，counsel向法庭说明被告多么值得同情和宽恕，以求最仁慈的刑罚。

11. seeing client without solicitors' rep present

是的，barrister需要保护自己，所以见客人时应该有instructing solicitors的代表在场证明counsel没有给出错误的建议或者胁迫客人做出特定的决定。以前律师有immunities, 免于被客人告, 但现在可以被告professional negligence了。

12. interviewing mercedes

是否认罪是被告自己的决定，counsel在建议她认罪的时候不能暗示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之类的，但是认罪（a guilty plea)是有利于减刑的。楼主认为这一段的措辞很标准很真实，但是最后鼓励性的握手有点矫情了～

13. cut throat defence

so as it happened. clive reader really was a dodgy bastard..

14. seeing mercedes cordoba at lunch

barrister必须在定罪之后再见一次被告，所以martha才和当事人约好午餐时间再见。因为那个时候被告应该还在cell, 但是当天迟些时候就会被移送到监狱了。

15. identification evidence 指证证据（本集的重点证据问题）

本集的控告是aggravated burglary，唯一的证据，就是受害人的指认。

当被告是否定罪取决于一个指认证据时，这种情况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受害人有可能认错了人，回到innocence until proven guilty，只要还怀疑受害人是认错了人，就不应该定罪。

眼尖的同学也许会看到法官台面上一本书叫做"bench book"。这本书写了各种标准语句，是当出现了某种情况时，法官需要用这些标准语句向陪审团解释他们应该如何对某种情况做出反应和理解。id evidence就属于这样的情况之一。这时，法官需要说的一番话，叫做turnbull guidelines，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自行google。

本集的被害人，年龄老迈，案发时被殴，很可能精神状态惊慌，失去冷静观察判断的能力。martha一开始也正是强调这些因素，希望带出对被害人指认能力的怀疑。但是不巧，老爷爷参与了诺曼底登陆，训练有素，冷静清醒，又讲了一些精神病院的故事，显得富有同情心而且宽容，非常能触动陪审员的心。看到这里，也许很多人都产生了presumption of guilt。这种心理让控方占据了非常有利的地位。

但是，作为defence，此时真的很需要提醒自己坚持无罪推论的原则，不然很难客观的想出招数应对。

martha果然发现了警方的小伎俩，他们对照片的呈现方式和时间作手脚，非常微妙的暗示被害人指认被告的照片。这种伎俩并不是违法，但是足以降低指认证据的可信度。

其实，在警局指认犯人的这个程序（美国叫line-up，英国叫id parade）有很多可以攻击怀疑的地方。有兴趣的同学也可以想想有什么手法可以影响被害人的心理，暗示他选择某一个人。

这一集，给予它由衷的褒奖。

两个案子，Gary Rush 和 Mercedes Cordoba。

Rush 入室行窃，并虐打老英雄。Cordoba携毒入境。

两个案子本身的设定就已经很吸引人，但更妙的是其背后对法律原则的渗透和对现实的揭示。

由于Gary的前科累累和多次在法庭上的斗争胜利（罪犯的多却判得少），警察恨他恨的牙痒痒的。所以在这次的案件中，警察画蛇添足，为了能让Gary被更大可能地定罪同时获得更严厉的刑罚，他们在证据（录像和门把手指纹）上做了手脚。可是阴谋被女主角识破，Gary被无罪释放。老头出法庭时那绝望的眼神可是让人心疼，而且事件后Martha收到的奖章极大地暗示了Gary就是那个罪犯。

这里就是问题所在。很多人以为律师就是在帮坏人说话的人，他们为了钱，为了赢想尽一切办法扭曲事实，只为了当事人的利益。可在英美法系中，刑法案件的举证责任是在控方的。辩方理论无需证明任何事，只需要说明控方的证据有误。也就是说，在控方没有拿出或无法拿出足够有效证据证明被告人有罪时，无论这个案子看上去怎么样被告皆为无罪。这就是Martha所提到的‘presumption of innocence’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律不在乎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有钱还是没钱，老还是年轻，可怜还是不可怜，法庭上无个人价值观，只用证据说话。同时，在被陪审团判定被告有罪之前，被告持续无罪状态，就像其他所有人一样。

‘程序公正’又是另外一个重要的概念，哪怕像Gary这样的重犯，当被指控一项罪名时，他依旧有权利获得一场听证，依旧有权让一个法律专家辩护他，为他测验指控他的证据的真实性，而不是用警察那样的牛仔式价值观来判定他是否有罪或该判多少年。在这个程序中，警察才是影响公正的人。

而在Cordoba的案件中，编剧则对这个虚伪的社会进行了极大的讽刺。Cordoba人生中所受的磨难竟然她认为被关在监狱里是个更好的选择。她被迫人体携毒入境，但当警察海关严厉缉查贩毒人时，为嫌疑人辩护的Clive Reader则悄悄地吸着粉，就是这些伪君子对毒品的需求导致Cordoba这般的受害者不段出现。

好剧，期待之后的故事。

1． 永远不要表现主动表现你的善意，在事实没有呈现之前，哪怕被人误解也不要抗辩，真正有眼光的人会看懂你。
2． 不煽情，不滥情，不做滥好人，帮助别人的方式尽可能彻底，要不就放手不帮，别抱着一副拯救世界没你不行的姿态，没你说不定更秩序井然了。
3． 有时候适时的装傻是大智若愚，坚持自己的立场，就算孤独，也做一个在半夜独酌赏歌，成熟理性，睿智有原则的女性，时间会证明，主角自然得到惺惺相惜同仁的认可，否则，那些你祈求来的虚情假意，不要也罢，鸡肋而已，装点自己都觉得廉价，不是吗？某些问题选择的博弈，就像《十二怒汉》，多想想十二怒汉和女主。
4． Martha每次接案子brief都很急，没有时间调查取证，全凭经验吗？怎样在最开始就判断每起案件是无罪辩护还是有罪辩护？
5． 跟BL 的区别是，教化启蒙型的律政剧，非一集一案，贯穿主人公内心深层挣扎，办公室政治etc，有点类似《裂痕》，每个小徒弟的失误，都让我很有代入感，而每个办公室政治的梗，都让整个故事不那么空中楼阁，相比较BL 讲难以言说战友情谊，架设在同一利益（一个事务所，竞争silk），让我觉得更有紧绷感，当然，这种紧绷感带来的BL庭审强烈演讲技巧完全不同的感官，少了幽默感，多了些政治戏，BL 在每个案情的戏剧性和closing上下功夫，而silk在一气呵成的剧情中暗埋伏笔。
6． 看点还在于，billy每次都会放出一大块肉，然后等着看俩困兽撕扯竞争的精彩好戏。
7． Is gone？what？your charm.失去魅力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是直面生活的开始，开始狼狈，开始不知所措，一切开始变糟糕，然后当事人成熟。
8． 有时候你觉得事情不能更糟了，马上要柳暗花明，峰回路转了，事实上会更糟，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在事情没有变更糟之前，做好所有准备，策略上的和精神上的。
9． 刑事犯罪律师有时候比政治家更丑恶。有时候我们不需要伪善和毫无帮助的怜悯，我们需要比阴谋家更有历练的心智，才能扬言置身事外，远离是非，获得回回头彩的幸免，有理有据的攻击性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PS:金发白肤红唇配经典款墨镜，你要性感到没有边界吗吗吗吗！！

看美剧，总是前几集各种惊险、各种噱头、各种神奇、各种吸引眼球，但最多5集之后，便会让人乏味，成为了习惯的机器——既然开始看了，就每天看一点把它看完了——即使是以出其不意为精髓的悬疑片，从一开头就能猜到结果。
但是看英剧，却如清茶，回味悠长。细节、张力、立体、总体构思、演员的恰到好处、丰满、整体感......
Martha是一个战士。‘我就是你永远的绝配’。
但工作是她的偏执点。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亲人、没有爱情、没有其他的兴趣、没有私生活、没有朋友、甚至连无意中留下的孩子在最后都流产了。她的能力，她的激情，她的理想，她的人格，让她成为了所有人仰视的对象，成了那个所里不可或缺的人物——不管是一个集体还是一个人，能做到让他/他们离不开你，就已经很不容易。
不得不承认，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但是，这是在一个领域要做到极致的必要条件么？这是生活中的常态还是一种变态？这是一种骄傲还是悲哀？
Martha是谁？工作成了她的投射。全部的投射。
但她是真实的。